笑死,打什麼怪,走!約會去~〔雲的場合〕,路人B君的吃瓜(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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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山本武遊玩了一天的沢田綱吉好不容易洗洗睡了,但還沒躺下多久,迷迷糊糊中就感知到自己的房間裡有另一個氣息存在。不過因為潛意識感知到的是小夥伴的氣息,所以沢田綱吉並沒有在意,翻了個身放任自己睡得更香。

畢竟之前空之境事件過後的大家因為記憶接收的副作用導致極度缺乏安全感,因為有了好幾次小夥伴半夜蹲在他床邊盯著他看的經歷,所以嚇過幾次後沢田綱吉他已經習慣了。反正他們也隻是盯著看而已,愛咋咋地,睡覺要緊。

不過暫且拋開沢田綱吉他對摯友們疊了無數濾鏡的信任和好感不提,沢田綱吉他下意識的身體本能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本能感知到了殺氣和危險,絕對能在敵人下手前一招製敵,不說八成死,卸掉關節點住穴位一套連招下去,不能動彈是肯定的。

要知道,黑手黨首領這個高危職業被肯定會被敵人夜襲暗殺的,要是每天提防那也太容易神經衰弱、英年猝死了,而沢田綱吉他,西西裡黑手黨頭子,裡世界最大的教父可是暗網暗殺名單第一名,懸賞高到可怕的香餑餑,人形自走金庫。想要他項上人頭的手拉手都可以繞地球足足三圈都有餘。

所以沢田綱吉被rebo,風等前世界最強嬰兒們(之所以是前,是因為綱吉找到了世界基石能量守恆的替代之法,所以rebo他們是最後一屆彩虹之子了)專門練過夢中殺人之術,不是,夢中製敵的身體本能,這套rebo監督,彩虹之子們輪番□□過的睡眠製裁用過的都說好!指被製裁的八成死的殺手們。

所以,沢田綱吉一點也不擔心自己的小命。畢竟他現在的身體可是最強的時期,連暗傷都沒有。如果真有不長眼的殺手或者鬼怪啥的夜襲,他可能還要擔心一不小心下手過重把周圍的公共財產損壞了,畢竟赤字是刻入他dna的痛,咳。

不過現在可能不用再擔心之後的赤字危機了,等過段時間世界徹底融合後,沢田綱吉那些世界的產業財富加起來保守估計起碼手握世界的三分之一,這恐怖的概念是什麼,那就是即使隨便讓那群自然災害霍霍,即使拆了一個城市重建個新的更好的都沒事。隨便整!就是這麼闊!瞬間底氣就上來了有沒有!

最最重要的是沢田綱吉他入住的總統套房裡有好幾間房,還是沢田綱吉提議讓大家晚上一起回這裡睡的,大家一人一間,方便省事,有事還好商量。大家都是有過命之交的靈魂摯友,武力值還一個比一個強,怕甚?沢田綱吉連房門都沒有反鎖。來的也隻能是晚歸的小夥伴了。就是不知道是誰

沢田綱吉連逐漸靠近的氣息都沒來得及辨認,就因身體的勞累而陷入了深度睡眠,完全斷片了。

剛結束任務,還帶著一身血腥和塵土就迫不及待地在半夜夜襲首領的屑雲守——雲雀恭彌從自上午跳出去後就一直打開著的窗戶外跳了進來,看著睡得和小豬一樣香撲撲的沢田綱吉挑了下眉,然後毫不客氣地連人帶被卷成蠶寶寶,和抱小嬰兒一樣一手托背一手托臀,團吧團吧塞進自己懷裡。

在感到小動物下意識依賴地蹭蹭後雲雀恭彌不由地露出了個柔和的笑,些微減淡了點如出鞘利劍般鋒利的冷冽感,多了些軟和的人情味。雲雀恭彌微微低頭,手下一個用力,微帶巧勁的拋顛把有點下滑的沢田綱吉往上顛了回來。

雲雀恭彌單手抱人,另一隻手抬手把沢田綱吉腦袋下壓,讓沢田綱吉那小巧的下巴輕輕搭在自己的肩膀上,如櫻花墜地般無聲而輕柔。隨後,如互相舔毛的動物般,雲雀恭彌用自己的側臉回蹭了幾下沢田綱吉毛絨絨的腦袋。渾身散發著一股慵懶滿足的愜意感。

隨後,吸了好幾口小動物終於充了點電的雲雀恭彌抱著人清門熟路地從窗戶跳了出去,利落的身影踩著針刺球輕盈地幾步跳到了頂樓天台,不羈的雲瀟灑地帶著自己的大空小動物坐上了早就準備好的私人飛機,轟隆隆地飛向了沖繩。

其實如果可以的話,雲雀恭彌更傾向於用空間魔法傳送,快捷省事又方便。但因為彭格列魔法學院校規和怕麻煩的體質(指懶得善後目擊到魔法事件的可憐路人),雲雀恭彌退而求次地選擇了現世的交通工具。

不過,偶爾這樣也挺不錯的,愜意地抱著呼呼大睡的小動物飛向約會地點的雲雀恭彌春風得意極了。至於套房裡其他那幾隻草食動物的想法?任性的雲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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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好曬」被照射在眼皮上的日光曬醒的沢田綱吉把腦袋深深地埋在溫熱的抱枕上,發出了不滿地嘀咕聲。

"嗤,醒了?"溫熱的抱枕發出一聲低笑,鼻尖上抵著的抱枕也仿佛有生命般隨著那笑聲起伏了幾下。還沒清醒的沢田綱吉有點懵地眨了幾下眼睛,長長的睫毛掃在了抱枕上,惹得溫潤如暖玉的抱枕再次顫了顫時,沢田綱吉意識到了不對勁。

逐漸清醒的腦袋後知後覺地開始緩慢抬起。在想著不會吧時,緩慢抬起的眼對上了『抱枕』真正的本體,他,沢田綱吉的得力乾將,最不羈也是最強的雲之守護者——雲雀恭彌被陽光照射的更加綺麗如畫的俊臉。

「呀,早安,小動物」雲雀恭彌看著貼在自己月匈前緩慢抬頭的沢田綱吉心情很好地打了聲招呼。興致勃勃地等著小動物炸毛。

「早早額嗚!不是!我,學長你,噫!!天啊,我剛在做什麼!對不起!學長我不是故意的!!」沢田綱吉看著被自己豪邁的睡姿蹭的衣衫淩亂,連和服睡衣的衣襟也大開著,露出白花花的月匈肌和八塊腹肌的自家學長兼雲守,羞得臉一下就變成了大番茄,還是冒熱氣那種。

「沒事,我不介意。」雲雀恭彌滿意地看著手忙腳亂到比手劃腳地解釋著的小動物,心裡謂嘆一聲,還是這種狀態的小動物最順眼。雖然裝成熟也別有一番韻味,但這種把被鍛煉地近乎本能的端莊假麵摘掉,把最本真的,笨拙又柔軟的自己毫無保留地表達給他看的小動物。最喜歡了。

「學學長」被雲雀恭彌專注地如正準備捕食的豹子般的視線鎖定的沢田綱吉感到了一絲危機感。不是生命,是貞操那種。

『救!18x你沒完沒了了是吧!清醒點沢田綱吉!不要在腦子裡刷屏之前18x的畫麵了,快醒醒!那遊戲是夾帶私貨的二創產物啊啊!是不知哪個家夥搞的ooc產物!別和現實混為一談啊!這是你的好學長!好兄弟!絕對不會那麼鬼畜的!相信學長啊你這家夥!!』

沢田綱吉在心裡瘋狂地給自己下暗示。終於暫且成功說服了自己。封印了一些不重要的不和諧畫麵。使自己當機的大腦終於停止了過載運行,重新重啟成功。

「恭彌」雲雀恭彌漫不經心地用修長的白皙手指勾著沢田綱吉額發卷著玩,看著沢田綱吉暈乎乎的模樣,妃色的薄唇突然吐出清冽的字眼。

「恭額,什麼?」冷不防地,聽著那清冷的嗓音吐出的話語,沢田綱吉差點跟著復讀了。

「叫我恭彌,為什麼叫他們名字,不叫我的?」雲雀恭彌並不在意自己門戶大開的月匈襟,反而懶洋洋地用手肘撐起下巴,打了個哈欠。看似隨意的語氣卻夾雜了幾分認真的不解的困惑還有點點委屈的不滿。

「唔,為什麼誒?是啊,為什麼呢。」已經恢復冷靜的沢田綱吉推了推雲雀恭彌鬆鬆抱住他的手臂,坐起身來,在頂著一頭毛絨絨的炸毛亂發歪頭短暫思考了下後一敲手心,恍然大悟道

「啊!那個,雖然不好意思,但,就像我之前下意識地把雲雀學長優先劃到了絕對會第一時間無條件站在自己陣營裡一樣。我下意識地把雲雀學長這稱呼當成了學長的代名詞。啊嗚,也許有點怪,哎呀,怎麼說呢,就是,就是這雲雀學長這稱呼給我一種安心感?」

沢田綱吉不好意思地撓了下臉頰對著雲雀恭彌笑了笑,打了一波直球攻擊,效果拔群。

「」雲雀恭彌狹長上挑的鳳眸肉眼可見的眼眶緩緩睜大,連瞳孔都瞬間收縮了一下,顯然非常觸動。

「雲雀學長?唔,其實,如果學長你不介意的話,叫恭彌也可以的啦。我會努力把稱呼改過來的。」沢田綱吉笑嘻嘻地一轉攻勢,看著原本一臉從容的雲雀恭彌變得些微慌亂。

從純白小兔子成長為腹黑大獅子的沢田綱吉得意地在內心比耶。『果然現實裡真正的雲雀學長就是個虛張聲勢的純情小學雞嘛!鬼畜什麼的,18x什麼的,不存在,去去,還是現實的學長更讓人安心呢。』

「隨你,都可以」雲雀恭彌白皙如玉的臉頰染上了點緋色,好看得不可思議。他掩飾般轉過了臉,卻把自己藏在鴉發裡緋紅的耳尖暴露了出來。

「嗯!恭彌!」沢田綱吉心情很好地伸了個懶月要。「那,恭彌我們今天有什麼安排?這裡不是之前東京的總統套房了吧」

「嗯,是沖繩,我的產業」雲雀恭彌背過身掩飾不自在時順帶抬手整理了散亂的衣襟,狹長上挑的鳳眸往後瞄了沢田綱吉一眼後,似是想到了什麼,心情很好地補充到「也許很快也有你的產業了。」

「啊啊啊救!學長你不要讓我想起來啊嗚嗚一兩個還好,這麼多產業我怎麼同時兼顧的過來」沢田綱吉在細細理了下如果把自己所有產業融合到這個世界的話,自己要處理多少公務後,隻感到了窒息。哀嚎地向自己依賴的雲守發出了打咩的聲音。

「沒事,我會幫你的,找些可靠點的草食動物甩給他們,就前期招人麻煩了點,後麵就好了。」風紀財團的幕後boss雲雀恭彌拍了拍瞬間低沉的小動物的頭。發出了屑之宣言「合理運用手下也是門學問。你就是太愛操心了。手下就是拿來用的。什麼都自己上的話,請他們乾什麼?」

「啊哈,嗯嗯,說的也是呢哈哈,謝謝你學長。額,我是說恭彌。」沢田綱吉抽了下嘴角,在心裡默默同情自家雲守的手下們,不過既然可靠的學長都說沒事的話,那應該沒問題的吧?

「那些之後再說,你不餓嗎?洗漱一下和我出去吧,都是新的。換了吧,外麵很熱。」雲雀恭彌指了下整齊擺放在旁邊的衣物和洗漱用品。解說完畢後非常豪邁地當場換起了衣服,嚇得沢田綱吉飛速轉頭,結巴道「好!好的!!」

雲雀恭彌意味不明地輕哼一聲,等沢田綱吉感到悉悉索索的聲音停止後,再次轉過身時,看到的是難得一身清涼裝扮的學長,隻見雲雀恭彌上身還是普通的白色短袖襯衫,扣子開了兩顆,露出了精致的鎖骨,下身卻是紫色的,即膝的純色大褲衩。露出了白皙有力,線條流暢自帶美感的小腿和裸足。常年不見天日的腳踩在深色地毯上黑白分明,澀氣又誘人。

不得不說一直禁欲裝扮,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雲雀恭彌這身限定版裝扮挺吸引人的,至少沢田綱吉被狠狠地澀到了,電到心髒都漏了半拍。主要還是雲雀恭彌這身太少見了,明明沒有露出多少皮膚,但是就是該死的誘人,沢田綱吉感覺自己好像中了魅惑buff一樣腦子迷迷糊糊的。

『可惡!我腦子怎麼到現在還沉浸在那個遊戲奇怪的支線裡,雖然學長很好看很誘人,但你不能有奇怪的想法知道嗎沢田綱吉!你是直的,你是直的!不要被奇怪的18x支線洗腦啊!』

沢田綱吉捂住鼻子在心裡瘋狂唾棄自己,好歹沒有丟臉地在自家雲守麵前丟臉地流鼻血。雖然學長可能不會介意,但沢田綱吉就是過不了自己那一關。太丟臉了嗚,雖然學長見過自己更丟人的模樣,但起碼,現在不要讓黑歷史再增加了嗚

喪喪地一邊唾棄自己一邊拿著衣服走進洗漱間的沢田綱吉沒有注意到背後雲雀恭彌意味深長的,一路跟隨著他的視線,和之前遊戲裡危險的『雲雀恭彌』一模一樣。

總之,在兩人收拾好自己,吃得飽飽正式開始遊玩時已經大中午了。

「天氣好好~啊,久違的大海的氣息~真棒~」沢田綱吉頭頂著大大的草帽,□□的上身穿著遮陽用的白色長襯,扣子大大咧咧地全開,露出奶白色的,半遮半掩的月匈肌和腹肌。下身是雲雀恭彌同款的橙色及膝短褲,腳踩防滑的人字拖,清涼的不能再清涼。

美色暴擊程度不比雲雀恭彌差,是非常吸引人眼球的,足以讓人陷入魅惑的程度

但很可惜,這美色除了雲雀恭彌無人欣賞。因為這海灘除了沢田綱吉和雲雀恭彌外別無他人。這裡已經被雲雀恭彌提前清過場了。連那些手下都在準備好雲雀恭彌需要的潛水用具和裝滿食物的冰櫃後早早退下了。

討厭群聚的雲雖然因為種種原因群聚了好多次。但本質來說還是討厭群聚的。所以,他真正做到了兩人世界。

說實話,沢田綱吉過得超開心的。

趕海很開心,這片空曠的海灘有著極其豐富的海產資源,不過就一小會的功夫,沢田綱吉就滿滿當當地收獲了一桶海膽生蠔裙帶菜,當然還有藤壺和花蟹,彈塗魚皮皮蝦甚至連帝王蟹和大龍蝦都有!?

沢田綱吉抽了下嘴角,心裡越發確信這是雲雀恭彌提前安排好的道具海產,特意提前放生等著他撿呢,好吧好吧。他就知道現在這個時間段怎麼剛好可以趕海,嘛~不過挺開心就是了。

沢田綱吉掐著比他腦袋還大的椰子蟹的兩鉗子,調皮地對著遠遠地在太陽傘下喝著椰汁乘涼的雲雀恭彌揚了下兩鉗子「看~恭彌!超級無敵大的椰子蟹耶~還有一堆超生猛的海鮮,今晚我們吃海鮮大餐吧。」

「嗯。」雲雀恭彌站了起來,走向了心滿意足地提著兩大桶海鮮往回走的沢田綱吉,非常自然地把沢田綱吉手上的桶接了過來,道「這些我會讓人處理,晚上回來就能吃了,或者你想自己動手做?」

沢田綱吉想了想道「唔,也許可以一半給大廚做一半我們自己做?偶爾自己做點好吃的也挺好的。」

「好」雲雀恭彌應了一聲,似是想起了什麼轉頭對沢田綱吉道「之前的漢堡挺好吃的,我很期待你的手藝」

沢田綱吉笑嘻嘻地往前一跳,背手轉身麵向雲雀恭彌倒著走,邊走邊反駁想偷懶的學長「謝謝學長的稱贊,不過呢,不是我的手藝,是我們的手藝哦,今次是我們一起做料理哦。」

「哼,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竟然想使喚我,不過如果你接下來能讓我滿意的話,也不是不行。」雲雀恭彌把手裡爆桶的兩桶海鮮放在太陽傘下。打了個電話示意手下拿走去處理,順帶準備料理的刀具和配料。非常口嫌體正直。

「嘿嘿~」沢田綱吉看破不說破。一邊回想之後做什麼料理大餐,一邊接過雲雀恭彌遞過來的、開好口插好吸管的椰青,大大地吸了一口甘甜的椰汁。「那我們接下來乾什麼?打架嗎?」

「不是,是潛水。會嗎?潛一會回來剛好。」雲雀恭彌看著一聲令下馬上手腳麻利的開著一長長的野外移動炊事車駛來了沙灘的黑衣手下和從車上下來擺燒烤架的的大廚們,滿意地點了點頭。隨後,拿起旁邊早就準備好的潛水服和氧氣瓶問沢田綱吉。

「當然,我會給恭彌你抓幾隻大的比目魚的」沢田綱吉比了get大拇指,露出了潔白整齊的牙齒,上輩子他可謂是千錘百煉。極限運動挑戰啥的也做過不少,說真的除了生孩子還真沒幾個他不會的技能,無論是水性還是耐性他都一級棒!沢田綱吉一副美有姬同款的自信帥哥笑容閃到了雲雀恭彌的眼。

「嗯」本想表現一下但被咽到的雲雀恭彌有點吃癟的心情在聽到沢田綱吉要專門為他抓喜歡的食物時又瞬間回升了。好哄的很。

兩人駕駛著白色小船,在小馬達的轟鳴聲中行駛到了離岸邊幾百米的海上,隨後兩人默契地互相點了點頭,穿戴著專業的潛水裝備麵對麵坐在小船的船沿上,咬著氧氣毫不猶豫地頭朝下倒進了海裡。隨著『噗通』一聲,兩人幾乎同時倒入了海裡

表層海水被太陽烤得有些熾燙。

海麵下卻是冰涼的,入水的一瞬間由熱到冷的轉變,一下消掉了身體的暑氣。之前淺水區的海有些渾濁,沒有那麼清也沒有那麼藍。但海底下卻不一樣。湛藍的海底空間仿佛秘境一樣瑰麗絢爛,五彩的珊瑚群保護得很漂亮,像一座座迷你的山巒層層疊疊。

無數色彩鮮艷的魚交織著搖曳著身姿,快樂的起舞著。無數海鰻從沙堆裡探出了身體。尾巴牢牢勾著地下的地麵,上身卻如隨風起舞的旗子般懶洋洋地揮舞著身體,帶著怪異的美感。零星的水母仿佛風箏般被無形的絲線牽引著,隨波逐流地漂浮著。

沢田綱吉突然想到了之前看過的一個視頻。一名潛水員壞心眼地在海底對著一隻水母吐出了一口氣,自下而上的氣變成了一個環氣泡,把可憐的小水母卷進去了。於是倒黴的小水母就在環氣泡裡飛速的轉圈著,如果它有意識的話估計罵罵咧咧地想打人了吧,哈哈。

不過,雖然幸災樂禍是人類的本性,但沢田綱吉並沒有戲弄小水母的想法,看樂子和自己作弄別人可是不一樣的含義。欺負弱小可不好。

所以沢田綱吉隻是對著身後遊來的雲雀恭彌比了個手勢,讓雲雀恭彌帶路。

水裡不能說話。所以兩人都是手勢交流。心有靈犀的二人腦電波奇異地對上了。

雲雀恭彌遊了過來,對著某了個方向指了指,又指了指魚群。

沢田綱吉看著前方路過的一群沙丁魚群及一堆海豚,金槍魚之類的捕食者,了然地比了個ok的手勢。從背後掏出了捕魚叉。

被改裝過的魚叉類似於□□,扣動扳機就可以發射魚叉,叉尾綴著有彈性的繩子,捕獲成功後可以按按鈕回拉繩子,堪稱傻瓜式新人之友,除了貴沒啥缺點。

沢田綱吉乾脆利落地瞄準,射擊,魚叉如閃電般向前一刺,受到攻擊的魚群開始驚恐地四散。但沢田綱吉已成功捕獲了目標,一條金槍魚。

沢田綱吉抓住了被回拉的繩子帶回來的大魚。把拚命掙紮的金槍魚的魚頭乾脆利落地一掰手,把魚頭掐斷,頭身分離地扔進帶蓋子的網兜裡。

這一串行雲流水般的動作不超過五秒。雖然有點殘忍,但沒辦法,雖然海裡沒有普通人,但為了以防萬一沢田綱吉還是沒有用魔法空間戒指或者儲物袋之類的更方便的工具,反而用了最原始的方法。但,這也是趕海的一種樂趣不是嗎?

沢田綱吉隔著潛水鏡看著勝負欲上來的雲雀恭彌對他比了個比賽的手勢後,回了ok的手勢。

上頭的兩人下潛的越來越深,不知不覺中又爆桶了。沢田綱吉有點苦惱地背著一筐海鮮,手裡提著一串被繩子串住的魚,思考了幾秒,選擇了遵從本心。

反正沒普通人,用下也沒關係吧?沢田綱吉愉快地把魚魚們放進了獄寺送的空間戒裡。『畢竟自己有上去放魚的時間學長他都可以多咬殺十幾條魚了。』沢田綱吉釋放了雙手後快準狠地往沙堆裡一叉,成功又抓了一隻肥美的比目魚。

『如果有安康魚就好了,那個無論怎麼做都好吃。再潛下點找找吧』這麼想著的沢田綱吉又往下遊了遊,隨著深度的加深海水的顏色由湛藍變成了深藍,又變成了墨藍,氣壓也在逐漸加深,擠壓著身體內髒。再往下就不是單靠潛水設備能下去的程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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