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1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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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會是白從言,那個手機鈴聲明顯是女孩子的!

廖今靈整顆心都要跳出來了,被心儀的人見到這一幕,她簡直羞憤欲死,滿臉漲紅直接尖叫一聲捂著衣服跑了出去。

白從言默了,「……你是連磊?」

他記起來了,「報復到女生身上,你挺低級的。」他蹙起眉頭,眼神莫名的盯著光著膀子的男生。

「嗯嗯嗯,」連磊連連點頭,搓了搓下巴,「她確實挺低級的,忒好得手。」

嘖嘖兩聲,連磊撈起地上的衣服,擺了擺手,「爺走了,哈哈哈。」邊走邊得意的笑著。

等人走遠,栗顏才和米雪出來,米雪揚起眉毛,「什麼人啊這是。」她大概猜到了這件事情是為什麼,她寬慰了一白從言一句,「那個誰身材真不錯,女同學怕是著迷了,色欲人人都有的嘛,這算個什麼。」指不定是誰睡誰呢,那個連磊得意的太早了。

雖然在追別人的中間,忽然跑去跟別人做個愛,確實有點迷惑,不過也沒交往,這個沒人能管得了。

白從言本來不尷尬,聽了米雪這句話,不知為何眼睛看向了栗顏,不過他倒是沒敢多停留,隻一眼便很快收回視線,過後扯了扯唇角,他才硬著頭皮回答:「沒負擔,沒負擔。」

「誰的電話,這麼晚了。」白從言轉移話題,緩解尷尬之情。

栗顏把手機塞進口袋裡,「銀行的推銷,我直接掛了。」

米雪靠在栗顏的身上,「最近這種電話挺多的,沒想到壞了人家好事。」

白從言沒有懷疑,許是心思不在這裡,所以沒有深究,片刻後他主動提出送她們二人回宿舍。

因為順路,米雪先回了宿舍,剩下的自然而然就隻有栗顏和他兩個人了。

栗顏難得的沉默,不在找話題帶動氣氛,讓白從言多少感到不自在。

大概五分鍾後,不遠處的夜燈將地麵照成一個又一個橢圓形,白從言才開口,「顏顏,是不是有人逼你。」

「?」栗顏腦袋冒出一個問號,「什麼?」

她的神情有幾分不解,一如從前得可愛惹人心動。

白從言神色略微放鬆了下來,「我是說,這些天……我們許久沒有聯係。」

栗顏看向白從言,麵上有幾分憂愁,心裡卻已經開罵了:都踏馬是狗男人!

「沒有。」她簡單的回答並搖了搖頭,「你想多了。」

「隻是在忙著考試而已。」

「你覺得我會信麼?」白從言握住栗顏的手,「是不是盛一晝?」他懷疑的問道。

栗顏抽了一下,沒抽回來手,眉眼跳了跳,半晌後她忽然問,「你是喜歡我嗎?」

白從言並不意外栗顏會這樣問,他反問,「你是今天才看出來?」

「我最近不想談戀愛,很抱歉。」栗顏帶著歉意的說,「能放開我嗎?這樣很不舒服。」

「對不起,我弄疼你了麼?」白從言鬆開了手,卻並沒有真的放開栗顏,指腹輕輕按在她的手腕骨骼上,似乎想幫她揉一揉。

但這樣的溫柔卻不退步的行為,令栗顏心生退卻,怎麼都覺得此時此刻的白從言好像有點不對勁。

「我很克製了,」

「你應該沒有感到困擾吧?」

栗顏本在打腹稿,想著挑破了好拒絕一點,改用怎麼樣的拒絕方式,才能委婉又直接,並且不傷人呢?

白從言的神情格外溫柔,眉眼輕柔下來,眼眸中似乎含著萬千的星光,隻注視著她,「你怎麼總是在逃避。」

栗顏汗毛在一瞬間全部都豎了起來,驚愕的迅速抬起頭看他,注意到他的神色之後她的手一僵,「我什麼時候逃避了。」她又抽了抽手,這下被對方放開了,「你在說什麼?」

「既然已經和他分手了,看看其他人不好麼?」白從言溫柔的眼神,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夾帶上了一絲陰鬱,「我,還是那個計算機係的學弟?甚至是故名熙那個可憐蟲。」

隨著白從言嘴裡吐出來的字越多,栗顏的臉色越白,到最後已經變成了慘白色,他的下顎線以及輪廓,似乎都與那個撞死她的肇事者重合了起來。

一個猛地甩身,栗顏掉頭就要跑,可惜沒跑兩步便被用力的抓住手臂,她大叫出聲,伸出手腳並用,卻被牢牢禁錮住動態不得,黑夜中,他的五官也掩藏在黑暗之中,像一隻恐怖的惡魔。

「放開我——」

栗顏的眼神驚懼中帶著幾分厭惡,聲音都在顫抖,她用了全身的力氣,仍舊難以從白從言的掌控之下逃脫。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我要喊人了啊!」栗顏的眼淚出來了,眼睛瞪得渾圓,眼眶是過度驚恐之下瑩起的紅色。

「聽不懂?你跑什麼?」白從言徹底卸下笑臉,整張臉宛如修羅,陰沉可怖,「不喜歡溫柔的麼?那你喜歡什麼樣的?」

變態啊——

從前就算是懷疑過冰冷不愛說話,控製欲強烈的越爾,栗顏也從沒有懷疑過白從言,他太正經太溫柔,偶爾也會害羞和尷尬,像個在正常不過的普通大學生,可現在的這張臉,幾乎讓她的心髒驟停

他為什麼知道其他人的存在?

他跟蹤她?還是偷窺她?

這麼一想,栗顏毛骨悚然了,這種毛骨悚然與看到顧月筆記本上的內容時還不太一樣,一種是有期限的死亡,一種是近在咫尺的恐怖。

「我喜歡你這樣的……」栗顏被迫,吃力的回答,手用力的扒拉著他收緊的手背,感到無法呼吸,「你放開……放開我。」

我喜歡你這樣的。

便是這樣簡單的七個字,一句話,簡短到說出來甚至隻需要不到兩秒鍾。白從言的呼吸急促了幾分,眼睛通紅,大約在平復呼吸,又或許是在克製什麼。

栗顏在白從言的眼眸中,看到了可憐被製的自己,像一隻被安在屠刀下的羊羔。

生理性的淚水從眼角一顆一顆掉落,砸在他的手背上。

——白從言原是在掐著栗顏的脖子,另一隻手禁錮著她的月要肢。

身後是膈月要的粗壯樹乾,到小腿上的草葉子輪廓是鋸齒狀的,走動間會滑到肌膚,隱隱作痛,火辣辣的,難忍的。

「你不要生氣。」栗顏聲音軟下來,抽泣了幾聲,動了動小腿,停下了掙紮。

白從言果真放鬆了手的力度,新鮮的呼吸重新回到栗顏的呼吸道裡,她急切的呼吸隨後被嗆到,咳的滿臉通紅。

白從雲南輕輕拍著她的背,手速一下一下,慢下來。

他緊緊盯著栗顏,看她鮮活的生命,跳動的血管,白皙的脖頸,脆弱的肌膚。

忽然他俯身過去,栗顏還以為白從言要口勿她,手下意識的抵在他的月要腹間,隻不過一秒她就反應了過來,將那份下意識強行按下,並沒有反抗。

可惜口勿沒有落在自己的唇上,而是貼在了脖頸邊。

栗顏瑟縮了一秒:……接口勿可以,別的不行了吧,達咩達咩啊救命——

白從言沒有真的在親口勿栗顏,而是唇嚴密的貼在她的肌膚之上後,忽然張開嘴巴。

脖頸間劇烈一痛,栗顏開始掙紮,用力的推搡他的月匈膛,他卻分毫未動,甚至更加用力起來,很快口腔裡滿是血的甜腥味。

栗顏出血了,脖子火辣辣的,他的牙齒咬破了皮膚,鮮血迅速順著唇部以及下顎線往下流出。

栗顏痛的直哆嗦,差點破功罵他是不是有病。

這得去打破傷風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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