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嫁(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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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上鬧得這出,很快就傳了出去。
秦挽明令不許底下的人亂嚼舌根,可宴席上也不隻有秦家的人,那麼多雙耳朵,都將阮明姝說的話聽了個清楚,大有喜歡嚼舌根的人往外說。
又是一番添油加醋,將侯府這位大小姐形容的相當囂張跋扈。
沒人敢把這事告訴阮明姝,怕姑娘悶在被子裡偷偷地哭。
阮明姝落水後還是生了一場病,每日都像是睡不醒似的,病懨懨躺在床上,圓潤精致的小臉都變得消瘦蒼白了許多。
閨房裡點綴著濃鬱的海棠香,這日她勉強打起精神,坐起來喝了半碗粥。
她抿了抿唇問:「可有人來看過我?」
春枝接過空碗,答道:「張家小姐還有秦家的大小姐都來看過姑娘,隻是您沒睡醒,夫人便讓人送她們先回去了。」
至於其他不重要的人,都被嬤嬤擋了回去。
侯府的嫡長女,也不是什麼人想見就能見的。
春枝又說起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前天王府派人來下了聘禮,足足五十八抬的箱子,比夫人給你準備的嫁妝還多。」
說完這句,春枝沒忍住問:「姑娘,獻王會不會還沒死?」
人真的死了的話,王府怎麼還有心思來下聘?
阮明姝散著烏發,身姿纖弱,尚在病中更顯得嬌弱,她說:「前天你見著他了?」
春枝老老實實的搖頭。
阮明姝點點下巴:「這就對了,他是不可能詐屍的。」
而且阮明姝還有點生氣,她想不想嫁是一回事,王府給的聘禮夠不夠又是另外一回事。
才五十八抬的聘禮,由此可見,從頭到尾獻王都沒想把她當成寶貝娶回家去供著,十分沒有誠意。
當初小公主出嫁時,可是有六十抬的聘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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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玠送妹妹過來探望阮明姝,他一介外男不便出現在內院,便外院等,恰好碰見了陸衍。
張玠知道阮明姝如今喜歡陸衍,他笑吟吟同陸衍打了聲招呼,笑意不達眼底。
「幾日不見,陸公子怎麼好像憔悴了幾分?」
陸衍這幾天沒睡好,他蹙眉:「張大人多慮了。」
張玠斂了幾分笑,他原先以為陸衍喜歡阮青蘿,那日相會騎馬,倒是讓他看出了幾分端倪。
陸衍也不喜歡阮青蘿。
反而是阮青蘿自作多情將他們拿捏在掌心。
沒搞清楚事情之前,戲總要繼續演下去。
張玠漫不經心地提起:「明姝妹妹生病了,不知道她病得重不重。」
陸衍咽了咽喉嚨,清冷的麵色更添了幾分冷意,「是病了。」
張玠還要繼續套話,她妹妹卻很快就從內院回來了。
還是被阮明姝趕出來的。
張玠挑眉:「大小姐說什麼了?」
張玠的庶妹很怕這位嫡兄,她也知道兄長對她們庶出的幾個妹妹,沒有什麼感情。
她與阮大小姐並不熟悉,今日是被兄長半逼半就帶過來的。
她不敢隱瞞,「阮姑娘說…她現在瞧見庶出的就煩,也不喜歡姓張的人,叫我先回去。」
張玠氣的發笑,不過這句話能從阮明姝口中說出來也並不奇怪。
她便是從來都不懂忍讓的,誰也別想叫她不痛快。
聽說她還蠢得在秦府當眾發作她的公主脾氣。
張玠嘴角掀起一抹冷笑,淡淡的:「既然如此,你就先回去。」
「是。」
張玠一點都不著急,先前侯府正風光,阮明姝有溺愛她的父親撐月要,的確可以不拿眼睛看人。
氣焰囂張,頤指氣使。
張玠身為天子近臣,如今皇帝已經打算拿阮明姝的父親開刀子,大有削爵之意。
他倒要看看沒了父母的庇佑,阮明姝還能不能有現在的底氣繼續在京城裡肆意妄為。
如今張玠還記得。
阮明姝高貴的對他說,他已經配不上她時的神情,滿臉天真,理所當然。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可能要休息一天。
阮明姝:你想看本小姐落難?落難了我也是小祖宗。
沈嗣:這個小孩有點難教。
張玠:已黑化已變態 我要偷走落難大小姐
陸衍:表妹生病了 我也病了嗚嗚嗚
怎麼日更還掉收了嗚
鹿鹿已經沒有了自信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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