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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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明姝身體癱軟,屁股往後一坐,臉色煞白:「什麼獻王?!」

那老色鬼不是早就死了嗎?

從哪個陰曹地府裡竄出來的冒牌貨。

小廝低低埋著腦袋,聽著大小姐的怒問,身體抖得更厲害,他就知道這不是什麼好差事。

奴顏婢膝者最怕被主子的怒火牽連,戰戰兢兢,低著臉回話:「獻王是您的未婚夫啊。」

阮明姝直起身體,怒而拍桌,少女脫口而出:「他不是死了嗎!?」

小廝心想果真完了,大小姐恨獻王恨到巴不得他死了。

如此怨懟,真是厭惡到了骨子裡。

阮明姝月匈口起伏不定,呼吸悶窒,月匈腔堵著一口氣出不去。

她不信,半個字都不相信。

她慌慌張張把春枝叫進屋子裡,用力抓緊她的手,懼意快要壓垮她的月要肢,她忍著發抖的聲線,「真是獻王嗎?」

春枝握緊姑娘,臉色也不好看:「奴婢也不知道。」

阮明姝抬起眼睫,細細盤問麵前的人:「今天你可曾見到獻王了?」

小廝如實搖頭:「奴才沒有。」

阮明姝的心回落了小半,「那你怎麼能說就是他?說不定是有人借著他的名義來嚇唬我。」

小廝雖然聽不太懂大小姐說的話,但有件事是他是清楚的:「王府的管家親自送來的小箱子,底下的仆人萬萬不敢借著主子的威風做事情。」

阮明姝沒好氣道:「你出去吧。」

「是。」

小廝放下小箱子,弓著月要退出去。

等到走廊,才敢抬起袖子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阮明姝真的快被逼瘋了,一個原本應該死了的人忽然又冒出來,這算怎麼回事?她不認為獻王真的還活著,就是有人想要害她。

不過不信歸不信,她的手腳始終冷冰冰的捂不暖。

阮明珠蜷縮在床,抱緊雙腿,「春枝,你去將小箱子給我拿過來。」

可能是她認錯了,這兩個箱子是偽造的。

春枝上前去取,輕手輕腳拿到姑娘麵前。

阮明姝抬起雪白的藕臂,纖細柔美的拇指貼著金鎖,指尖冰涼,毫無暖意,她顫著聲讓春枝又去把鑰匙拿過來。

「啪」——的震顫聲過後,鎖開了。

阮明姝打開箱子,金子整整齊齊放在裡麵,一塊都沒有少。

忽然間,少女的眸色頓住,沁著水霧的黑眸緩緩睜得更開,震驚、害怕、濃鬱的漆黑被暈染成新鮮的血紅。她短促的驚叫了聲,驚慌失措之餘失手打翻了箱子,圓滾滾的金子墜了滿地。

有幾顆金元寶上染了些已經乾涸的血跡。

顏色極深,這些血跡頑固的貼在金子上。

阮明姝將自己蜷縮的無處可藏,又怒又驚,咬緊的牙齒還在顫抖,她極力忍住想哭的表情,憤恨問道:「到底是何人的惡作劇!?」

春枝將地上的金元寶一個個撿回來,麵色如紙,心中有個不好的猜測:「姑娘,獻王可能真的還活著…」

不僅活著,還早就知曉了姑娘找人要去殺了他的這件事。

阮明姝自欺欺人般一口咬定:「不會的。」

她現在就如驚弓之鳥,什麼都聽不進去。

阮明姝不敢想象如果獻王沒死,她會是什麼下場。謀殺未婚夫的罪名,可大不可小,而且獻王又是個像惡鬼一樣的、睚眥必報的老男人。坊間傳聞他有諸多怪癖,手段變態令人匪夷所思。

如果真的要嫁給他,落到他的掌中,一定會被折磨而死。

阮明姝連滾帶爬下了榻,將壓在枕頭底下的那本律法找了出來,她一頁頁認真翻過去,試圖從中找出開脫罪名的法子。

不過,本朝律法森嚴,殺人就要償命。

阮明姝覺得她應該出門去找沈嗣,他知道總比她要多。

她派出去的殺手,命喪他手。

他哥哥死沒死,他必定清楚。

便是如此,這件事也不好辦。

阮明姝隻知道沈嗣的姓名,她對他本就厭煩的不行,從未打聽過他家住何方,是何背景。隻去過一次他的府邸,還是他身邊的隨從親自來接,若是他不來找她,她也見不到他。

阮明姝忽然間想到一個人——張玠。

張玠心眼雖然小了點,總是在她麵前說些陰陽怪氣的話,可是他做官很有手腕,不然也不能短短幾年就把張家從泥潭裡拽出來。讓他幫她查個人,並非難事。

沈嗣自稱是獻王的弟弟,當今聖上雖然子嗣多,但是受到封賞的王爺也沒幾個,稍作打聽就能知道他是誰。

春枝已經將金元寶上的血跡擦拭乾淨,阮明姝見不著血了才沒有那般害怕,她抱著箱子坐在窗邊,細白的拇指一個個數過去。

一遍不成。

還特意數了兩遍。

讓她萬萬沒想到,金子竟然少了一個。

這個冒牌貨不僅嚇唬她,還私吞了她一塊金元寶。

無恥狗賊,偷盜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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