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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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車裡,阮明姝還嚷著腦袋疼,她被沈嗣扣住的手腕,她無情冷漠的夫君不許她去扌莫傷口。聲音冷淡叫她別動。

阮明姝怎麼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她抱怨道:「可是真的很疼。」

沈嗣撩起眼皮,看了看她,「你不去碰就不會疼。」

阮明姝被他堵的說不出話來,扭過臉用後腦勺對著他。

沈嗣望著小姑娘氣鼓鼓的背影,輕輕抿了抿唇線,「回去再給你換藥,幫你揉揉,不許生氣了。」

他這句話說的其實也不重,語氣溫淡。

阮明姝沒說不讓他幫她揉傷,她緩緩抬起眼睫,看著他說:「你下次不能再這麼粗魯了。」

都害她撞到了額頭。

沈嗣沉默良久,「這不好說。」

他並不是下手不知輕重的人,隻不過眼前的小姑娘嬌氣的程度遠遠超過他的想象,他不能確保以後會不會發生像今天這種意外。

阮明姝不可置信。

沈嗣往她嘴裡塞了顆蜜餞,堵住她要說的話:「我盡量。」

阮明姝邊吃邊想,她的夫君果然不是個好東西,時間一長露出大狐狸尾巴,說不定真的會對她的動手。

她一路上滿懷心事,心情萬分凝重。

被他抱下馬車時都不敢反抗,怕他沒了耐心就動手打她。

阮明姝越想越覺得可怕,她下意識抱緊他的脖子,他的懷裡蹭了蹭,「你不能打我。」

隻有沒出息的男人才會打妻子來泄憤。

不過,他好像本來就沒什麼出息。

沈嗣已經習慣他的小妻子每天忽然冒出來的莫名其妙的想法,她有時候會在他麵前盛氣淩人,有時候又很怕她。總是覺得他會毆打她虐待她。

沈嗣當然不可能是會家暴妻子的男人,何況他的妻子還這麼小,生理心理尚且都不健全成熟的前提下,他已經給予她極致的耐心。

阮明姝小心翼翼打量他的臉色:「你怎麼不說話?」

沈嗣嘆氣,「好的,阮大小姐。」

她被他抱回寢房,屋裡早早就點了燈,燭火透亮。

阮明姝坐在被子上,沈嗣去櫃子裡找來自己先前配好的藥膏,捏著她的下巴讓她稍稍抬起臉來。「消腫了。」

應當是不用再上藥。

阮明姝感覺他的手指頭好涼,貼著皮膚舒舒服服的,她說:「可是還有點疼的。」

沈嗣總不好說是你的痛覺太敏感,這句實話說出來她又是要不高興的:「那你忍忍。」

阮明姝得寸進尺:「夫君,你幫我吹吹。」

沈嗣當做自己什麼都沒聽見,默不作聲用沾了水的帕子幫她擦了擦臉,「時辰不早,該歇息了。」

阮明姝抓著他的手不讓他走,「要吹兩下。」

沈嗣盯著她軟白的臉,無聲咽了咽喉嚨,「鬆手。」

阮明姝覺得他好凶,她氣呼呼甩開他的手,她又不稀罕他的溫柔,隻不過想到今天將他認成她的表哥親了他,就覺得好虧。

「你現在知道凶我了,我親你的時候你怎麼沒把我推開?」阮明姝在宴席上喝了酒,雖然腦袋暈乎乎的,意識都變得不太清醒。可她又不是什麼都不記得。

阮明姝可不相信他一點都無動於衷,那個瞬間,他的身體是僵硬的。

他明明也很喜歡,隻不過嘴上不肯承認。

假正經。

男人都如此,裝模作樣。

阮明姝問:「夫君,甜不甜?」

沈嗣若無其事從床邊站起來,吹滅了兩盞燭火,淡淡的問:「什麼甜不甜?」

「我親你的時候,是不是甜的呀?」

沈嗣放下床帳,垂落的紗幔遮住了渺渺月色,男人清冷的聲音隨之落在她的耳畔:「睡覺。」

阮明姝掀開床帳,望著正打算離開的男人,她不依不饒:「你是不是很喜歡?」

沈嗣腳步一頓。

阮明姝在他背後嘀嘀咕咕:「你喜歡我以後也不會親你。」

沈嗣嗯了聲,漫不經心的,聽不出來是什麼情緒。

不過他好像一直都是如此,冷冷淡淡叫人難以揣摩,心思比海底還深,存著頗多的陰謀詭計。

阮明姝擔心他誤會她喜歡他,上天作證,她對她冷漠無情的丈夫並無任何男女之情。

她解釋道:「我今晚是喝醉了才親你。」

阮明姝的酒還未全醒,黏糊糊的嗓音裡還有幾分酒醉後的嬌態,「我是把你認成了我的表哥。」

她頓時打開了話匣子,乖乖巧巧坐在床邊,聲音黏黏膩膩:「夫君,你沒見過我表哥,他長得不比你遜色,也是極為好看的。」

阮明姝想到表哥就容易臉紅,也不知是屋子裡太悶,她的臉頰越發的滾燙,耳朵根亦是燙得發麻,她羞答答的說:「我還沒親過我的表哥呢。」

陸衍總是不怎麼喜歡搭理她。

阮明姝全然沒有注意到屋子裡靜悄悄的有些死寂。

門縫邊僥幸吹進來的冷風澆滅了一室的滾燙。

男人緩緩轉過身來,眉目清淡無溫,輕輕扯了扯嘴角,語氣亦是像抹了層冷霜,淬著傷人的寒氣:「我知道你將我認成了你的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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