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室*(1 / 2)
近期方卓處理網絡輿論,頭發都快白了。
又是一個深夜,他依舊堅守在工作室電腦前和水軍奮戰在反黑前線,劈裡啪啦敲鍵盤。
某瓣鵝組。
lz:[某頂流影帝和總裁前夫的國外旅行隻是營業,大家別被騙了]
[?]
[不可能吧]
[謝總缺這點熱度?]
[我不管我磕的c就是真!]
lz:[星耀娛樂之前股市動盪,差點破產,因為曝光總裁和鹿見的婚姻才逆風翻盤。我覺得謝遇大概嘗到了甜頭,所以再次利用鹿見炒熱度]
[無所謂了,反正謝遇以前也幫了鹿見很多,隨便他吸]
[我不介意是營業啊啊啊摩多摩多]
……
方卓看著屏幕上這些滿天飛的營業言論很無奈。
八卦貼如同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根本無法控製。
以前女明星捆綁鹿見炒作緋聞時,方卓往往都會采用宣傳新電影、上綜藝等事業手段來轉移大眾視野。這一招曾屢試不爽,但如今已經行不通了。
首先,鹿見和謝遇結婚又離婚不是緋聞,而是事實。
再加上鹿見已經整整一年沒有新作品,得不到滿足的粉絲們便把目光盯向他的私生活。
而且也不知道為什麼,鹿見和謝遇的c粉會瘋狂暴漲。
方卓嘆了口氣,覺得這事兒實在令人費解。
主要陸瀛州和謝遇已經離婚了,他也不知道是好是壞。
快到淩晨鹿見工作室還沒有下班。
辦公樓燈火通明。
一個小姑娘起身去倒咖啡,路過方卓辦公室時大著膽子問他:「卓哥,鹿見離開檸山島是因為突破瓶頸要回來拍戲了嗎?」
方卓遲疑了一下。
外人興許不了解,但這事瞞不過鹿見工作室的員工。
本來就是她們負責統籌對接島民。
「還沒有,鹿見打算休息一段時間。」他解釋道。
「好吧。」小姑娘看起來有些失落。
方卓想到這事兒更加頭痛。
隻能怪自己一時財迷心竅……他後來五次三番想聯係陸瀛州都被一股神秘力量阻攔無果。
失憶後的陸瀛州落入謝總手中,就像羊入虎口。
方卓忐忑不安地捏緊鼠標,內心懊惱。
對方到底要乾什麼?
-
京市郊區,別墅。
臥室空氣中彌漫著事後曖昧的餘韻。
陸瀛州托腮看著身側累得快昏厥的總裁,哂笑道:「不是說要榨乾我最後一滴嗎?你怎麼自己先沒力氣了?」
謝遇埋頭進枕頭,裝死。
都怪中年危機!!害得他體力不濟。
對於對方說要x死他但事後他還活得好好的這件事,陸瀛州已經習以為常。
畢竟每次謝遇doi前都會無比囂張說,「我要一夜九次,讓你精盡人亡!」
然後半途就求饒:「可以了我不行了」,「我們休息會吧」,「求你了鹿見」……
堪稱大型打臉現場。
而陸瀛州每次聽見鹿見這個名字,內心都會有些抵觸。盡管他知道自己隻是個替身,但在這種時候從心上人嘴裡聽到正主名字實在讓他遏製不住想變本加厲的欺負對方。
謝遇表麵痛苦:我死了我又雙叒叒死了我停止呼吸。
內心:爽到流淚嗚嗚嗚,再來億點!
以前都是自己強迫陸瀛州,占據主導方。
可如今體驗到躺0的快樂後,謝遇愈發沉迷。
不過他還是會裝模作樣地哼唧幾聲,半推半就。
因為謝遇發現自己越說不要,來勢就會越凶猛。
再對比他以前百般要求動時反倒像條鹹魚的陸瀛州……謝遇明白了為什麼大家都說欲拒還迎的孩子有奶喝。
適當示弱有利於感情深入交流。
就像此刻,謝遇雖然已經連提起一根手指的精力都沒有,但還是想繼續,便小聲說:「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
長夜漫漫,他以為陸瀛州會獸性大發再次撲過來。
然而陸瀛州隻是溫柔地抱起他放進衛生間的浴缸裡。
謝遇:……怎麼和剛才不一樣?
看來欲拒還迎並非百發百中。
謝遇想了想,握住陸瀛州的手試探:「你進來跟我一起洗好不好?」
「好啊。」
陸瀛州解開圍在月要間的浴巾。
浴缸很大,容納兩個成年男子綽綽有餘。
謝遇傾身勾住陸瀛州的脖子,誘惑般舔了舔他的耳垂:「咱們在浴缸裡……這樣那樣,怎麼樣?」
陸瀛州擠了一泵沐浴露拍在他身上,毫不留情地搓洗道:「不行,會出問題的。你已經一滴都不剩了。」
低頭一看,發現果真如此的謝遇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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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陸瀛州拿出了之前旅行洗出來的照片給謝遇。
幾台相機拍了很多,有風景照,謝遇為主角的人物照,以及他們的合照。
謝遇每張都仔細看過去,嘴裡誇贊道:「拍得很好看,都能跟專業人士媲美了。」
謝遇說的是真心話。
畢竟對方之前飾演攝影師那個角色時就下苦工學過攝影,有基礎在這裡。
「還成吧。」陸瀛州心想肯定比不上鹿見。
謝遇把照片要了過來,說:「我會好好珍惜的。」
陸瀛州道:「以後每年還可以再拍。」
「每一年……嗎?」謝遇喃喃。
每年都抽時間一起去旅行、拍照,聽起來似乎很美好。
「對呀。」陸瀛州扌莫扌莫心上人的頭,「當然要拍照記錄。」
畢竟他又不能肯定自己一輩子都在這裡當替身。
「嗯,記錄吧。」謝遇點頭。
下午,陸瀛州一般都去湖邊釣魚,泛舟看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