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第 84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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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白十三給言潤澤的禮物,是一方硯台。

當然不是送給蕭起的那種玉硯台,畢竟上次主要是送玉佩,筆洗和硯台都是順便的。

而說到底玉製硯台雖然也能用,但太過光滑。而一方好硯,不能太滑,也不能太澀,前者不易於研磨,後者於筆有損。

因此一方好玉所製的硯台,可能價值很高,但論適用性,卻不如一些適合製硯的石頭。

白十三這次就特意挑了一方奇石。

這種石頭他在現實中從未見過,至少上一世並沒有,是他挖玉石時挖出來的。但他看過,其樣貌不顯,但用來製作硯台卻是極好。白十三又用變裝達人裡麵的玉雕師雕好(好家夥,人家作珠寶首飾的,在他這兒雕了玉不說,現在連石頭都上手了)。

總之,這一方硯台是看著平平無奇,懂行的人一用就知道其中的好處。

送給言潤澤這種自小在詩書中浸潤出來的人,再好不過。

白十三這一日出門,正好遇到了左相之子和王爺之子。這二人今天是相約一起看戲的,結果戲園子那邊出了點兒岔子,看不開了,一回頭就瞧見了白十三。

於是招呼著進了茶樓。

一進茶樓,左相之子就提起了,「說起來王家的事兒你們知道麼?」

白十三:「嗯?」

那家又出什麼花兒了,自從上次的事情之後,白十三的確沒怎麼關注過這家人。

「就是前段時間,這事說來還跟你有點兒關係呢白兄。」左相之子看了過來,「他們不是同人說你接出侯府的那個妹妹,就是懷姑娘冷心冷情,不顧養育之恩麼?」

這事白十三知道,後來不是三言兩語,又加上言潤澤的一翻話,讓眾人徹底改觀,連帶著對平遠侯那位繼室的評價也好了很多的麼。

「就是這事兒,他府上說出那種話,很多讀書人都深以為然。但後來言家大公子站了出來,這一下,眾人皆同意他的話,這一下王家的聲名就不好了。畢竟這事兒他們也沒上書保平遠侯啊!這可是嫡出的親生女兒呢。」

王家聲名受損,王老爺子當然不能忍,一查,這事兒是小輩們搞出來的,主要還是王揚恆。

當然,誰也知道背後少不了他夫人的意思。

好家夥,家裡是大動乾戈,罰了一痛在外胡說八道的王揚恆,至於那位少夫人,則是被奪了管家權。

白十三聽過也就罷了,全當沒當回事兒。

那位平遠侯府的嫡出大小姐這純屬自找的,她想給別人找不痛快,但到最後,往往不痛快的總會是她自己。

「人吶,還是應該專注努力的過好自己的日子,少尋思著去害別人。」白十三說道。

王爺之子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

左相之子是個話多的,他張張嘴又想說什麼,卻沒說出聲來。白十三瞅了他一眼,「有事兒就說,這是做的什麼樣子。」

左相之子這才道:「那我問了啊,先說好,要是不能說你就不必說了,我也不是瞎打聽,就是有點兒慌。」

白十三:「問。」

這人是又發現啥了,難道是發現他是條人魚了?

就聽左相之子道:「前幾天不是傳了一陣殺人魔跟國舅府有關的傳言麼,後來馬上就被旁的消息蓋了過去,這別人不知道我還不清楚,肯定是有人怕這消息傳得太廣,所以……」

這人該不會真跟國舅府有關吧,那這殺人魔是不是還有可能再犯案啊!

這突然冒出來這種消息,是最近又有動作了麼?

白十三看了他一眼。

這人問到他頭上,是猜出這事兒可能跟蕭起有關係,還是覺得他淮王的信息網足夠大足夠全,可能知道些什麼。

「……」左相之子往後一靠,「你別這麼看著我,我就怕,要是又要出什麼事兒,我這段時間就乾脆不出門了。」

「憋幾天雖然難受但憋不死,出來了不小心像右相那兒子一樣玩完了怎麼辦。」

白十三這才說:「別的不好提,隻一點你放心,不能保證絕對安全,畢竟誰也不敢保證京中不會再出一個瘋子,但前一個,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這我就放心了。」

左相之子大鬆一口氣,「這別的人瘋歸瘋,敢對丞相兒子下手的,還沒幾個。」

王爺之子也被他整無語了。

「要不說我爹放心我跟著你混呢,旁的人還需要父兄等操心安全問題,你這自己比父兄們還要在意這些。」

大人們還沒覺得這事兒可能是個隱患,你就先排除起來了。

左相之子白了他一眼,「你懂什麼,這叫小心駛得萬年船。」

「這輩子投了這麼好一個胎,有吃有喝還有人伺候,爹有權娘溫柔,關鍵還不怎麼管我,我瘋了傻了不好好保持著,把自己小命玩完了誰知道下輩子是什麼命呢。」

白十三簡直嘆為觀止,敢情人家這紈絝也做得頗為費心呢。

確認了安全問題,左相之子接下來也隨意多了。又說了一些京中的小道消息,他才提起:「對了,今天我們看戲沒看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看看美人一舞?」

白十三心說你們這是要去青樓?

這大白天的?

就聽王爺之子道:「適才見你一瞧見白公子雙眼發亮的樣子,就知道你起了心思。也難為你了,這種情況下還知道先問殺人魔的事情。」

白十三懂了,這應該是指的是他從宮裡帶回來的那個舞姬。

隻不過:「你們怎麼知道的?」

「還不是那二皇子。」左相之子說:「他看完那是念念不忘,嘀咕得多了,現在京中有些頭臉的人,哪個沒聽說。」

「說是淮王府上有個舞姬,一手飛天舞跳得是讓人神魂顛倒。」

白十三毫不客氣的說:「是讓他這色鬼忘了門在哪兒吧!」

左相之子和王爺之子沒想到他這麼敢說,還一針見血……二人不愧是一個在背後直言三皇子道貌岸然,一個是總跟這種人混在一起的,聽了絲毫不覺得有什麼,還頗為有些贊同的點了點頭。

可不,二皇子那個人比起其他幾位皇子來,的確是有些耽於美色了。

「但無風不起浪,這飛天舞肯定是有的。」王爺之子道:「現如今京中好些人惦記著呢,要不是人在淮王府,這要換個地方,早被踏平了。」

不見他們倆人也惦記著去欣賞一下,畢竟二皇子雖然有些好色,但能讓他沉迷到這份上的,肯定也是有些本事的。

怎麼說也是皇子,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

左相之子也很想去,隻是:「今天淮王不在府上吧,而且那個舞姬怎麼回事,若隻是尋常跳舞的還好,若是當真跟淮王有什麼關係,白兄你就當我們方才啥也沒說,可千萬不能叫淮王給知道我們惦記著這事兒。」

雖然他們覺得這可能性極小,淮王那完全是個坐懷不亂的冰山,估計對美色完全沒興趣才是正常。

但萬一呢……

「走吧!」白十三起身,「這麼感興趣,我帶你們去一觀。」

聽他這樣一說,左相之子頓時懂了,這果然是跟淮王沒啥關係,就是個簡單的舞姬,是他可以看的人。

於是直接跳了起來去拉王爺之子,「快快快,今天還得托了白兄的福,不然哪有咱們這麼好的眼福。」

「這看來戲看不成,也是陰差陽錯的一樁好事嘛!」

淮王府。

白十三進府後招呼人去請舞姬過來,一邊帶著左相之子和王爺之子到了大廳,又命人上茶。

左相之子二人也是第一次進淮王府,也是拜著如今蕭起名聲好了不少的緣故,要換往常,他們還真不一定敢來。

這會兒瞧見白十三的作派不由乍舌,他們先前還擔心會不會讓對方為難,已經做好了白十三要是猶豫就立馬說開個玩笑。結果看這樣子,這位白公子在淮王府上混得那叫不是一般的好啊!

那些宮女太監也便罷了,就連蕭起正兒八經的手下,見了他也要停下行禮,讓他先走。

神情上的恭敬那絕不是假的。

等落了坐,見到傳說中的那位舞姬一舞,左相之子不由道:「二皇子這回倒是沒傳錯,的確是世間罕見,這身姿輕盈的,簡直像是鳥在飛。」

「她真的不是覺醒者麼?」

白十三搖了搖頭,事實上覺醒者也未必跳得出來這樣的舞,他們是可能飛得起來,但舞的曼妙他們就不行了。

除去飛天舞,舞姬還跳了最近新學的劍舞。

這可是連二皇子都沒見過的,左相之子和王爺之子兩位紈絝看得直呼過癮,突然之間覺得以前看的那些舞那都不叫舞。

「今天是來對了啊!」左相之子道。

這要是不來,哪能看到如此舞蹈。

他們看得太過入神,以至於都沒注意到蕭起回來了。

也是因為蕭起回來不像旁人一樣一下跪一堆,白十三瞧見了人甚至連身都沒起,隻是抬手招呼了下,「快過來。」

他說:「說起來你還沒看過吧,來看看,你就懂得我為什麼愛看了。」

蕭起:「……」

左相之子和王爺之子也反應了過來,趕緊起身行禮。白十三隨意揮揮手,「你們趕緊坐,別嚇著舞姬們了。」

是的,領頭的那個舞姬,也就是被白十三帶回來的那個根本沒停,她不停,其他人也不敢輕易停下。

王爺之子看得一愣一愣的,這舞姬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主子是誰?

他眼珠子轉著看了看舞姬,又瞅了瞅白十三和蕭起,心道,方才好像隱約聽見,白十三說蕭起還沒看過。

好家夥……

外界都傳言這是白十三不懂事,進了趟宮給蕭起帶回來一個眼線。後來二皇子的事情一出,又覺得是帶回來個美人兼眼線。

但現在看來,這眼線不眼線的他不知道,隻知道這肯定不是給蕭起帶回來的,這分明就是白十三自己喜歡,才帶回來享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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