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悲劇之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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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界地。

完美的堡壘,擋住白天灼熱陽光的炙烤和夜晚四麵八方的空洞恐懼。

五十年前這裡是一座繁華都市的中心商業街地下人行走廊。

如今是使徒們的堅固堡壘。

「死者已經被你們處理掉了?」男人背著一把散彈槍,結構簡單,傷害巨大唯一的弱點就是沒有足夠的持續火力,但在這樣一個荒蕪的世界裡,可靠性才是最重要的要求。

「李逝先生,您或者可以換一種尊重的方式來提問,比如說被我們安葬了。」老者看起來很慈祥,但不難察覺他區別於身邊人的氣場,應當是這些使徒的首領。

「安葬嗎,這個世界上的人還能享受安葬這個詞嗎,你們在安全區如此活躍,為什麼處理死者如此隨意,獵人還沒有來,你們就處理掉了。」李逝環視四周,他加入執法會快十年了,作為一名獵人,解決了無數不守法則的罪人,在如今這個斷垣殘壁之中搜查罪犯常人都會覺得是天方夜譚但對於他們這些獵人來說,卻是他們唯一的工作。

「我們降神會一直都尊重死者,您應該知道吧,安全區裡大大小小那麼多案子您都經手過,見多識廣,不知道我們的傳統嗎。」老者並沒有對李逝的突兀而展露半點氣憤,倒是一旁的那些使徒們已經憤憤不平了。

「你們有初步的確定嗎,誰殺了他。」

「我們懷疑是分界地堡壘的側使安羅德,張耀先生已經五十九歲了,本來再有一年就能升入總會,可似乎上級神委駁回了他的升任申請,如果張耀先生無法升上去,那麼安德羅還得在側使的位置上做六年,」老者搖了搖頭,「怕是他著急了。」

「別人就不必進來了,」李逝走向一邊打開了一間辦公室的門,說是辦公室實際上也不過就是一個破敗的隔間,畢竟如今這樣的條件下,有一個像樣的避難所就已經非常珍貴了。

「您也是一位側使啊,」李逝慵懶地坐在椅子上,他微微抬起頭,棱角分明的麵頰上絲毫看不出多少情緒變化,雙眸微啟,眼神平靜地看著麵前的這位老者,「法澤先生,您說的對,我有點小見識,也知道您在側使的位置上做了20年了,相比較安德羅,應該您更著急吧?」

問題很尖銳,直擊主題,換做許多人,這樣的問題都難以回復,畢竟在降神會這樣一個崇尚年輕力量的組織裡,年紀是一個巨大的坎,崇尚著創世神明的降神會一直相信距離神的每一步都有年齡限製,而超過年齡的神便不能繼續向上走,因此年輕人越是有可能成為組織的上層人物,法澤這樣的老者或許確實有經驗和眼界做一個領導者,可在這樣的製度之下很難出頭了。

「李逝先生果然了不起啊,執法會的孤狼都是您這樣謹慎小心的嗎?」法澤笑了笑,他毫不畏懼和李逝的眼神對視,卻難以感受到他半點眼神變化。

「懷疑是一種習慣,您多擔待。」

「不必不必,哈哈哈,您應當知道的,我已皈依降神會三十年了,論能力我不及您了,但論見識我或許可以托大自稱略多於你的,」法澤皺起了眉頭,似乎開始回憶起來,「三十年前吶,許多事情和現在不一樣,地麵上的輻射強度遠遠高於現在,那時候如果沒有一套非常完備的防護服都不能前往地上,那時候我也很迷茫,從出生記事起這個世界就是昏暗的,燈光是奢侈品,電力如此珍貴,那時候我十九歲,在這片荒野之中跟隨著我父母生活,我們那個小族群有十幾個人吧,我們躲在一個地下停車場裡,艱難吶,可是艱難的人並不會被憐憫,那時候可沒有你們執法會啊,哎,一群掠奪者發現了我們,他們人人穿著防護服,手上都有槍,沒說什麼,隻有子彈,我和族人們四散逃命,有些人甚至跑出了地下車庫,輻射最終讓他們死無全屍。」

「降神會救了你?」李逝接上一句,法澤長篇大論一段估計是渴了,從那個積滿灰塵的鐵桶下接了一杯清水,「降神會對你有大恩,你不會背叛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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