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熟悉的打扮和鬢發……(1 / 2)
手銬被解開,活動不再受到限製的感覺讓蘇琪舒服不少,她乖巧的坐在沙發上,等聽到男人出門的聲音後,她才終於有了動作。
作為一個合格的階下囚,蘇琪當然不會做惹怒大佬的事情,不過她一天沒有解決生理需求了,很急。扌莫索著確定窗戶的方向後,她堅定的遠離了那麵牆,很快她找到了敞開著門的衛生間,快速解決生理需求後,她慢慢的繼續沿著牆壁扌莫過去,關著的門全部略過,開著的地方那就扌莫著走。一圈下來,她對這間屋子的大小有個了大概的印象。
不算大,客廳麵積也就是五十平左右,敞開式廚房,衛生間洗漱台的龍頭有些奇怪,竟然是扭動式的。除了衛生間的門,她還扌莫到了三扇門,除去一個大門,所以這房子裡還有兩間房?
這個格局怎麼像一般的住戶宅,難道這是那個組織的員工宿舍樓區?
蘇琪走了一遍就扌莫到沙發上坐下,屋裡又是靜悄悄的一片,她從包裡找出麵包耐心的吃著。她不喜歡吃麵包,不喜歡吃餅乾,她喜歡有熱氣的食物,但現實容不得她挑剔,她隻能慢慢的嚼下去。
身上的傷一直隱隱作痛,她吃完便又蜷縮在沙發上睡了,看不見周圍,也不知道時間,她醒了就吃點東西,然後繼續睡。
不知何時,她被一股咖啡的香氣侵襲醒,仔細聞的話,還有煎蛋和肉的味道。
「早上好,rebo先生。」
蘇琪猜測著打招呼,一般來說喝咖啡是早上吧,晚上喝的話會失眠的。
rebo輕抿一口咖啡,等咽下去之後,他拿著帕子擦擦嘴角,回道:「早上好,蘇琪女士。」
真的是早上了啊。蘇琪晃晃腦袋,向rebo報備一聲後,就扌莫索著去了衛生間,她沒有洗漱用品,也不敢向rebo提要求,隻能用清水漱了漱口,至於臉……她巴不得自己的痘痘再長多一點,才不要洗嘞。
漱了口回到沙發上,又拿出一包麵包配著從廚房接來的冷水吃,這次蘇琪察覺到有些異樣,她的味覺消失了,奶油麵包在她嘴裡就像是在吃紙一樣的難受。
她昨天不該嫌棄麵包不好吃的,那至少還有味道。
蘇琪艱難的咽下麵包,心中思索——她中的是一種叫「滅感」的咒術,所謂的滅感,就是人的感覺消失,視覺、味覺、聽覺、嗅覺、觸覺還有聲音。
她以前見過其他中了滅感的人,這個咒術持續時間在一個月左右,在這一個月內,人的感官會陸續失去作用,大多數時候每次消失一種,偶爾會兩種一起消失,看來她是第二種情況。算上今天,她的視覺已經消失快三天了,應該沒有多久就會恢復吧,就是不知道下一次消失的哪種,如果可以選擇的話,她希望是觸覺。
rebo慢條斯理的吃著自己的食物,絲毫沒有分享給蘇琪的意思,兩人就這樣相對坐著,各吃各的。
下午的時候,rebo丟給蘇琪一個袋子,裡麵有洗漱用品還有換洗衣物,他還扔給蘇琪一大袋麵包,告訴她這就是她未來幾天的食物,這一舉動驚得蘇琪連連道謝。
講真的,階下囚待遇一直這麼好的話,她非常願意把這件事發展成職業。
相比階下囚,rebo對待她的態度更像是隨便收留一隻流浪動物,畢竟這兩天他都懶得搭理她,連問話都沒有。
兩人這種奇妙的氛圍一直持續到了第三天,這三天蘇琪睡在rebo家客廳的沙發上,雖然每次早上醒來的時候她都是裹著毯子躺在地上。不過睡地板除了有點月要酸背疼以外,也沒有什麼難受的地方就是了。畢竟兩米寬的床她都能掉下來,這小小的沙發怎麼經得住她翻身呢。
她迷迷糊糊的揉著眼睛坐起來,屋外是朦朧的光亮,看起來還很早,她還能再睡一會兒。
爬上沙發蓋好被子,蘇琪打算睡個回籠覺,一秒、兩秒、三秒——
她猛地坐起來,眨巴著眼睛看向四周,貼著復古花紋壁紙的牆壁,英倫風的家具擺設,方形的電視,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看得見了。
她的視力終於恢復了!!!
蘇琪心底小小的雀躍了一下,難得打起精神來不睡覺,失明了五天,她才知道一雙能看見東西的眼睛有多麼可貴,她像個從未見過世麵的劉姥姥一樣貪婪的看著周圍的一切。
各種充斥著古典氣息的家具,蘇琪對rebo的品味下了定義——喜歡英倫風的角色扮演大佬。
不確定rebo現在是否在屋內,她也不敢弄出太大動靜,隻能悄悄地,像個小老鼠一般偷偷觀察這間屋子。
很快的,她笑不出來了,喜悅過去,理智回歸,她看著頭頂那個款式簡單到有些寒酸的燈,還有眼前這個隻在電視裡看過的老式電話愣了一下,隨後她目光轉向桌上隨意擺放的報紙,通篇她讀不來的單詞,上麵的人物她完全不認識。明顯外露的電線,就連一眼望得到的廚房裡,都透露著老舊的氣息。
蘇琪轉頭看向她從不靠近的窗戶,玻璃十分透亮,她站在屋內可以清晰的看見對麵房子的樣式——依舊是隻在電視上看到過的西方建築風格,她屏住呼吸挪步到窗邊,她沒有打開窗的意思,她隻是小心的往外看了一眼,就是這一眼,她確定,她不在華夏境內了。
這一整條街的西式建築還有滿街西方人麵孔,絕對不是華夏國內有的,看著這周遭的設備,她甚至懷疑自己現在在哪一年。
她空間轉移到國外的話,那rebo先生持槍那就好理解了,畢竟國外嘛,大家都知道,但是!但是!她就這麼湊巧掉到一個會說華語的外國人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