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 必定不負所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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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

死一般的靜!

所有觀戰者們看著摔落到擂台外的大妖,全都是一臉的茫然。

直到片刻之後,他們似是才反應過來。

繼而滿場掀起滔天的嘩然:

「怎麼回事?剛剛是我的記憶被奪走了嗎?怎麼一眨眼的工夫飛嶽就輸了?說好的巔峰對決呢?說好的王者之戰?這踏馬到底是哪門子王者啊?!」

「別提了,我也覺得自己就跟做夢一樣,按理說不應該是這樣的啊,剛剛飛嶽在擂台上和星紋都能打的有來有回。

哪怕前麵那一戰耗費了太多力量,有半個時辰的時間,至少也能恢復基礎戰力,對上同級別的飛嶽絕不至於一個照麵就被打下來。

有誰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恐怕沒人能給出合理的解釋,飛嶽的戰力經過星紋那一戰已經得到了充分的證明,哪怕再弱也不該一擊都接不住,這裡麵一定存在問題,並且是外人難以想象的大問題!」

「讓我來復盤一下,剛剛飛嶽采用了上一輪剛用過的招數,由於那個招數已經提前曝光,那麼在選手休息的這半個時辰裡麵,對麵的龍丘顯然也沒閒著。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肯定在思考如何針對飛嶽的攻擊,並在極短的時間內考慮透了一切應對之法,所以在飛嶽登台發起攻擊之後才會迅速的做出反應,立刻將其擊敗!」

「對,這樣一想就合理多了,畢竟大家都是同級別的選手,彼此之間差距應該不太大,在這種前提下,誰的底牌和絕招曝光得越多,誰就越有可能受製於人。

如果有針對性的招數,並且能出其不意的施展,那麼造成眼前這一令人驚詫的場麵也就不足為奇了。

說到底,有了飛嶽對陣星紋那一戰,雙方的戰鬥招數和相應底牌大家都已經扌莫得差不多了,反倒是龍丘,他就像渾身籠罩著迷霧一般,直到現在,都沒有幾個人真正的了解過他。

並且連他身上一直未曾曝光的那隻神秘凶獸,大家都不知道有什麼能力,甚至連樣子都不知道。」

「而且你們不要忘了,經過先前第一輪的那場戰鬥,無論是飛嶽還是星紋,必定都已經產生很大的損耗。

這些損耗不是短短的半個時辰就能徹底恢復的,他們的狀態可謂相當之差,完全達不到開戰前的巔峰水準。

反觀龍丘那邊,五進三的比賽,他的對手身受重傷,都沒怎麼動手就直接投降,相當於他和星紋一樣,都是直接輪空。

然後到了決勝賽,星紋還和飛嶽狠戰了一場。

結果到了龍丘這邊,一招就把飛嶽打下擂台,幾乎也沒有什麼消耗。

兩相一加減,我總覺得星紋奪冠的概率無限之低,很可能他會直接輸給這個神秘的龍丘。」

「這樣一分析倒也的確有幾分道理,唉,誰能想到星紋的運氣那麼差呢,竟然率先和飛嶽戰上了,如果第一場是由飛嶽和龍丘來打,那麼贏家說不定就是星紋了。」

「這是他們自己抓的鬮,怪不了別人,手氣不好那也沒辦法。」

「可惜我在星紋身上還押了重注,這下可真的是要賠慘了!」

「哈哈,幸好我押了龍丘,要賭就賭黑馬啊,星紋那麼多人押,賭龍丘爆冷門才更有價值啊,這下看來,我真的要發了!」

「滾滾滾!」

……

觀戰台上吵嚷不休。

那些普通大妖們的議論自不必去提。

就連站在擂台附近擔當裁判的三大軍團長,看向龍丘的眼神也滿是驚詫之色。

他們的驚詫和尋常大妖所理解的不太一樣。

因為站的離擂台比較近,所以他們更能看清剛才那一起戰局。

飛嶽先前發起的攻擊絕不是那麼容易接下的。

就算讓他們上去,很可能也要耗費一番手腳。

因為飛嶽攻擊時動用了不止一項天賦。

但就算是這樣,多項天賦彼此結合形成的恐怖殺招。

卻連龍丘的身體都沒接觸到就直接瓦解。

真正說起來,就連他們都從那抹灰光感受到了一股令人心季的危機感。

這說明那抹灰光同樣對他們也能造成極其恐怖的殺傷。

也就是飛嶽先前施展了諸多天賦,防禦堆到了一定程度,這才沒被灰光當場殺掉。

要是換成另外一個人,動作稍微慢點,防禦稍微差點,根本就不是摔下擂台的下場。

很可能就直接被灰光當場消融,救都救不及。

一時間朝月等三位軍團長看向龍丘的眼神頓時充滿凝重之意。

這等強者,若是招納到自己的軍團,也不知道究竟是好事還是壞事。

論實力,他的確強的離譜,並且還有著許多底牌未曾曝光,可能都不弱於他們。

但問題的關鍵在於,龍丘和其他人不一樣,對外曝光的信息極少。

加上平日裡沉默寡言,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脾氣性格又如何。

萬一他要在軍團裡突然製造什麼變故,很可能攔都攔不下來。

反觀星紋和飛嶽,就比較簡單了。

這兩者強則強矣,卻並不是那種心機深沉無法看穿的家夥。

撇開戰鬥狂飛嶽不談,星紋同樣也是個簡單易懂的家夥。

隻看他平日裡跟飛嶽的相處,以及在擂台上的表現。

無論拉他進哪個軍團,三大軍團長都有足夠的信心把他駕馭得好好的。

讓他充分的發揮出自身的實力,為軍團的壯大和榮耀增添一份貢獻。

隻可惜,星紋注定要被朝月大姐頭給抓走了。

想到這裡,幽冥和星輝不由得感到有些失落。

繼而紛紛把目光盯在了飛嶽身上。

飛嶽此刻也從擂台外的空地上爬起來。

直到現在他都有些難以置信,自己竟然會輸的那麼簡單。

感覺剛才根本就不是上台去戰鬥的,而是故意送上去給人家踹的。

但飛嶽卻比任何人都要清楚那灰光的恐怖之處。

當一抹灰光命中之際,所有的天賦都像被凍結石化一般。

一瞬間失去了繼續發揮作用的能力。

它就像是強行中止了天賦的施展。

而且那抹灰光還具備極其恐怖的消融特性。

仿佛就連準聖器擋在麵前都能被它當場腐蝕掉。

這種感覺並非隻是單純的錯覺。

飛嶽看著自己貼身穿著的內甲,眼神微微有些凝重。

在內甲靠近右側邊緣處,依稀露出了幾個缺口。

那是被濺射的灰光不小心擦中的。

要知道他身上這處戰甲雖然不是什麼準聖器。

但也是有機會晉升為準聖器的頂級法器。

可現在,卻那麼輕易的傷在了灰光下麵。

倘若正麵挨上一記,很可能就直接當場報廢。

甚至就連自己久經錘煉後的身體,都不一定能扛住灰光的腐蝕。

一念及此,飛嶽看向龍丘的眼神不由得愈發沉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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