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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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殊麗已經換回自己的衣裳,亦步亦趨跟在老尚宮身後。

坐在上首的太皇太後語調轉冷,慍眉質問:「你不打算解釋解釋?」

殊麗故作為難,「陛下早已給奴婢立下規矩,不準奴婢生出不該有的心思,老祖宗也知陛下的脾氣,順者昌」

「那你可知哀家的脾氣?」

殊麗跪地,露出無助和焦慮,「奴婢一直是按著老祖宗的意思練習,也試穿了那件舞衣,可臨到頭上,還是打了怵,怕陛下當場發怒不瞞老祖宗,奴婢很懼怕陛下,怕陛下砍了奴婢的腦袋。」

她臉色慘白,像是懼怕到了一定份兒身體的本能反應。

太皇太後緘默,細細揣度她的想法,若真是因為懼怕掉腦袋而臨時改意,也情有可原,畢竟陛下不是心慈手軟之人,一旦發怒,殺掉一個宮婢如捏死一隻螞蟻。

罷了,是自己心急了,殊麗一直聽話乖順,膽子不大,也是為難她了。

「你退下吧,若陛下問起,就說是哀家強迫你的。」

殊麗垂目,擦去淚水,福身道:「奴婢不敢。」

「有什麼不敢的,陛下還能殺了自己的皇祖母?」

「諾」

殊麗站起身,彎月要行禮,可轉身之際,就冷了眸子,太皇太後對她有恩不假,但也沒到非要為之賣命的地步,命是她自己的,別人說的不算。

回到燕寢,她如沒事人一樣服侍陳述白更衣,眉眼比尋常淡了兩分。

陳述白低頭看她,在她雙手搭在褲沿上時,還是叫了停,「舞跳得不怎麼樣,老祖宗還真敢讓你登台獻醜。」

殊麗抬眸,目光與那雙深邃瀲灩的眸子相碰,帶了一點兒委屈道:「奴婢盡力了。」

她沒有辯解,擺明了是不情願的。

陳述白知道太皇太後沒什麼壞心思,隻是想要他盡快接納女色,充盈後宮,便不想去追究這件事,不過

他忽然掐住殊麗的下巴,略往上抬,迫使她揚起頭,「朕身邊不留他人眼線,你要想好立場,左右不定會讓你很快喪命。」

殊麗琢磨著他話裡的意思,又一次察覺到他對她的縱容,不禁更為疑惑,不過眼下,她總要表明些什麼以消除他的顧忌,「奴婢是陛下的人,一直都是。」

女子依順乖巧,帶著討好和示弱,美目盈滿水汽,讓人憑生憐惜。

陳述白撫上她纖細的脖子,收緊虎口,虎口下的「生命」脆弱如瓷,稍一用力,就會支離破碎,「殊麗。」

感覺呼吸變得困難,殊麗攥緊裙擺,有氣無力地回應著:「奴婢在。」

「要記著自己的立場,你是朕的人,不得有二心。」

被扼住脖子,殊麗看著眼前這張如珩如瑰的臉,嘴上說著最恭維的話:「陛下是曦光,奴婢願向光而生。」

陳述白眼底帶笑,笑意幽暗,他指腹向上,以虎口托起她的頜骨,兩指掐住她的麵頰,迫使她微張紅唇,露出整齊潔白的貝齒,「記住你今日的誓言,朕不會給人一而再再而三犯渾的機會。」

殊麗靠在屏折上喘起粗氣,月匈口起伏不定,袒領旁的小痣映入男人的眼眸。

似意識集中在那顆妖冶的痣上,扼住殊麗脖子的手竟不由自主地摩挲起來,摩挲在殊麗如瓷的皮膚上。

殊麗激靈一下,感受到他指腹上的粗糲,天子雖文雅,卻是實打實地上過沙場,吃過苦、受過傷,指腹留下老繭很正常。

陳述白反應過來時,發覺自己在撫觸殊麗的肌膚,一時怔然,卻沒有收回手。

指腹下的觸感難以言語,像羊脂玉一樣,越撫越滑。

殊麗摳緊掌心,竭力讓自己表現得親近於他,適才表明了立場,說自己是他的人,不能這麼快打臉,惹他不快。

可脖頸癢癢的,像是有人在故意撓癢癢。

她咬住下唇,不讓自己溢出笑,可牙齒在不受控製地打顫,嗓眼發出一道柔媚入骨的「唔」聲。

細細軟軟,令人浮想。

陳述白斂起鳳眸,抬高她的下巴,「你叫什麼?」

問話時,嗓音染上了沙啞。

殊麗白淨的臉蛋紅個通透,她哪裡叫了,明明是受不住癢癢發出的顫音,「太、太癢了,陛下。」

這麼敏感?

陳述白盯著她微啟的紅唇,看見下唇上留有一排整齊的牙印,是她自己咬的,還留有一層晶瑩的水光,在昏暗的燈火下尤為誘魅。

他喉結滾動,移開眼,感覺有什麼在逐步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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