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三號方案第三階段（1 / 2）
在聽到陳展肯定的答復後，黎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既然這樣，北兒，你照顧好陳展，我去開車，我們天海市精神病院見。」
「我？」
黎北兒有些疲倦的說道，
「黎秋，就不能你送陳展過去嗎？我隻向公司請了半個小時的假…」
黎北兒之所以這麼說，是因為她是一名已經覺醒了的現實扭曲者。
按照『聖者協議』，她雖然沒有達到四級，但同樣會遭到『聖者協議』的約束。
『聖者協議』是一種類似於世界法則般的協議，是切真實意影響到每一名現實扭曲者的協議。
按著協議內容，所有四級以上的現實扭曲者都該陷入無期限的睡眠之中，或者處決。
這是一種被法則賦予力量能夠影響所有現實扭曲者的協議，但凡四級以上的現實扭曲者都會陷入無盡睡眠之中，哪怕即使醒來，也會因為『聖者協議』的存在變得虛弱，要麼選擇繼續沉睡，要麼就會被處決。
而黎北兒雖然沒有達到四級，但因為已經覺醒，所以『聖者協議』對她的約束同樣能夠起到作用。
因此，此刻的黎北兒比七天七夜沒有休息的人還要疲倦。
這是難以抵抗的生理上的疲倦，若不是此次實驗對於基金會極其重要，非必要情況下，黎北兒都不會想離開收容所的。
「我覺得陳展現在的狀態需要你多陪陪他。」
黎秋言下之意也是很簡單，以陳展目前的狀態，也隻有黎北兒這個已經覺醒了的現實扭曲者才能安撫得住，若是黎北兒就這麼離開了，指不定一會兒陳展又鬧什麼幺蛾子，甚至於此次實驗會直接失敗了也說不準。
「唉行吧~」
黎北兒嘆了口氣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天海精神病院見。」
「好。」
說完，黎秋先行離去，朝著走廊那頭走去。
在離開陳展視線後，黎秋重新切入通訊器頻道說道，
「三號方案二階段已結束，實驗目標2138「陳展」自我認知已徹底混亂，即將開始三號方案第三階段，請所有人員做好準備，完畢。」
「後勤部收到。」
「演繹部收到。」
「導演部收到。」
「觀測部收到。」
「……收到。」
「……」
黎秋結束通訊，臉上顯得有些惆悵。
這時，黎夏從走廊那頭走了過來。
「你怎麼了？看著挺惆悵的啊？」
「沒什麼。」
黎秋搖了搖頭說道，
「隻不過經過這麼多個月的實驗，我感覺我也有些分不清了，你說，其實我們現在正在經歷的一切，會不會其實隻是一場記憶寫入手術呢？」
「我去！你在瞎想什麼呢？！」
黎夏著實被黎秋的想法給驚訝到了，
「你身為基金會B級成員，應該是有判斷這個的能力啊，為什麼你還會被實驗影響了心智呢？」
「唉，在接受記憶寫入手術前，我也以為我能的。」
黎秋嘆了口氣，
「畢竟那種寫入的記憶實在是太真實了，有時候我甚至於分不清究竟是小時後的記憶是真的，還是基金會寫入的記憶是真的。」
「你何必去分呢？這隻會讓你更加頭疼而已，既然分不清，那就按著現在既有的方向走不就可以了？」
「我覺得你說的挺對的，等這次實驗結束後，我覺得我也需要一次心理谘詢了。」
黎秋揉了揉腦袋說道，
「話說，你怎麼出來了？就不怕實驗目標2138「陳展」發現你？畢竟這次劇本裡好像沒有你的戲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