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放了秦正業(1 / 2)
這秦正業大嘴大舌的什麼都外說,還不往清楚了說。
什麼叫出了事?出什麼事兒了?
被他這虎頭蛇尾的一說,倒好像顯得他在反燕的事情上乾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兒了。
他現在可是和他在一條船上綁著,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要是讓朱高煦產生不必要的誤會,那他在燕軍那裡還能混得下去嗎?
秦鋒瞪了一眼秦正業,又瞟了一眼朱高煦,一咬牙一跺腳,這才開口道:「二王子,其實是這樣的,家叔前些日子聽信上元縣丞蔣益年哄騙,說是拿些錢給朝廷,就算是支助朝廷,將來就能論功行賞了,家父鬼迷心竅拿了三十兩給蔣益年,但那蔣益年一開始就是在騙家叔的,拿了家叔的錢就跑了,家叔連朝廷的影子都沒扌莫著。」
朱高煦既已插手此事了,若不把秦正業的問題說清楚了,朱高煦怕是不會輕易放他們離開的。
現在事情的原委已說明了,朱高煦倘若以此借口找他算賬的話,那他也隻能聽天由命了。
隻是希望朱高煦別當場哢嚓了他才是。
「就與你當初拿了管道的輿圖來尋父王的目的一樣?」朱高煦臉上掛著意味不明的笑問道。
他拿了管道的輿圖去見朱棣的目的無非也就是想在朱棣那裡建功立業,目的一樣,那秦正業被蔣益年騙便也是基於建功立業了,隻不過尋的是朝廷而已。
而當時朝廷最大的需求就是平燕了,若要朝廷那裡建功立業不就是平燕嗎?
這事兒真的可大可小。
朱高煦喜歡騎射,常年在外麵風吹雨曬的,皮膚又粗糙又黑,他這一笑從哪兒看都有些滲人。
他怎感覺朱高煦是在給他下套呢,臉色略顯慘淡,咿咿呀呀半天也沒能尋出一個合適的的理由。
「你所知的管道入口不止隻有那一處吧?」
朱高煦話鋒一轉,問了一個與秦鋒想象完全完全不同的問題。
隻是這個問題同樣不是那麼好回答的。
他知道個排水管道口位置本沒什麼,可這管道口隻容他一人通過這本身可就說不過去了。
「嘿嘿」秦鋒尷尬的笑著,絕不會直接承認。
別人猜出來是一回事,你若承認那可就另一回事了。
朱高煦問的這幾個問題都在關鍵點上,他怎感覺朱高煦這廝怎比他所知歷史中的更聰明呢。
珍愛生命,遠離朱高煦,往後還是少於這廝打交道的好。
突然,朱高煦大手一揮,話鋒一轉,道:「行了,你愛知道幾個知道幾個去,本王子才不稀罕你那芝麻小功呢,若真讓本王子去本王子也勸不了李景隆。」
這是?
「當時你來歷不明,我也是懷疑你會是朝廷細作,既不是,那就是自己人了。」
朱高煦大手拍在秦鋒肩膀上,解釋了當時對秦鋒態度惡劣,又險些搶了秦鋒功勞的緣由。
這就完了?
秦鋒微微發愣,更反映不過來了。
「還有,你這叔叔不就是想去朱允炆那裡建功立業,然後被騙了嗎?扭扭捏捏的,我還當多大的大事,還尋朱瞻基,他說話比我有風不成,告訴你成賢街這塊可是由我負責的,沒有我同意誰說話都不好使。」
聽這意思,秦正業這是沒事了?
「那家叔?」秦鋒小心翼翼問道。
他怎有些不敢相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