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第一張羽絨床墊問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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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季,你去找幾個會針縫活的把我床上鋪的蜀錦,兩個合成一個縫起來,記住留下三尺長的線口。」

「月季,你把你、我爹還有唐叔他們床上鋪的布都縫成套子,我有用。」

「月季……」

啪!

唐大夫把蒲扇扣在蓋子上,聽到秦小滿這些胡鬧的安排,氣得他內息有些紊亂。

以前公子無論怎麼折騰,也不會連累旁人。

如今怎麼連他睡覺的床鋪都不放過?

這是想讓他今天就卷鋪蓋走人?

「唐叔,你要是累了就回去睡覺,讓別人盯著藥罐就行。」

拔毛的速度趕不上秦小滿洗毛的速度。

正好唐叔的住處就在廚房隔壁,他乾脆親自跑一趟。

「唐某除了會看病煎藥也無長處,要是連煎藥都讓他人代勞,我拿著秦家的銀錢心裡也不會踏實。」

唐大夫麵不改色地婉言謝絕。

煎藥的過程最容易出事,添一味藥或者增加減少一些劑量,藥性就會大不相同。

因此,他為秦小滿煎藥從不假手於人。

「這樣啊……那辛苦你了。」

秦小滿拱手一拜,以示感謝。

「對了唐叔,你對鵝毛過敏不?就是聞到它的氣味會不會難受?」秦小滿試探著詢問。

唐大夫挑眉斜了他一眼:「不會。」

「那就沒問題了,唐叔,一會兒我送你個好東西。」

秦小滿神秘一笑,故意賣了一個關子。

聽到月季喊他新的一批鵝毛拔下來了,他趕忙回去繼續清洗。

唐大夫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鵝飛狗跳的院子,打算煎完藥就回去躺著。

「我躺在床上,他總不能讓人把我趕下床,把我的床上鋪的布料縫起來。」

不管公子怎麼胡鬧。

他不會阻止。

也不想參與。

「唐叔可真高冷,有種高人的風範。」

秦小滿也沒深究這一點。

反正自從原主記事起,唐叔就一直在秦宅呆著。

由於他是早產,母親也因難產而死,他便從小體弱多病,多虧唐叔後期調理有佳,才沒有早夭。

不管唐叔是何來歷,誰對他好,他就對誰好。

秦小滿又搓了一盆鵝毛,發現搓太久手都泡白了。

隻能又找來三個專門洗衣服的小丫頭一起乾活。

三百隻鵝數起來多,拔起毛來也很費勁。

但人多力量大。

他發動了宅子裡所有能幫忙的奴仆一起上陣。

不到兩個時辰,鵝毛加羽絨全部拔光,並清洗完畢,裝在竹筐裡晾曬在院子裡,白花花的放了三個院子都沒擺完。

「公子,你交待的事,除了唐大夫正在休息沒辦法縫以外,剩下的都在這裡了。」

月季指揮著一群奴仆搬來幾張木桌,將縫合成被套樣式的蜀錦鋪在上麵。

「沒事,反正鵝毛有的是,第一波趕不上還有第二波。」

秦小滿看了眼移到正南的日頭,聞到廚房裡飄來的香氣,舔了舔嘴唇。

「剩下的等鵝毛曬乾了再說,先吃午飯。」

普通人家都是一日兩餐。

秦家不缺糧食,從主子到奴仆都是一日三餐。

新殺的鵝取了鵝肝,和著乾辣椒猛火一嗆,味道實屬一絕。

吃過午飯喝了藥,秦小滿睡意襲來。

臥室裡的床鋪讓他給掀了,隻能去書房午休。

他正昏乎乎地睡著午覺。

總感覺有人在窗子外不懷好意地盯著他看個不停。

當他從睡夢中驚醒,就看到有人從書桌前拿著幾張紙飛快地沖了出去。

對方穿著秦宅統一的青灰相間的奴仆服飾,出入自然無人懷疑。

秦小滿走到書桌前,發現對方拿走的是原主之前為了討好阮夢,憋了好幾天才想出來的幾首打油詩時,眼神一凜。

「阮家都落敗了,我還以為那個鋸板凳的內賊會夾緊尾巴做人,沒想到居然大膽地送上門來了。」

別的不偷專偷原主做的詩?

秦小滿聯係到王耀輝和阮成比詩那天的言論,猜到了他們的動機。

「這是想抓住我找人代筆的證據。」

正好。

他能利用這件事清理掉那個直接害得原主吊死的內賊。

秦小滿正在想著怎麼抓賊,外麵傳來一陣低語。

「那王公子太可惡了!老爺拿著字據要門上糧,結果在衙門前跪了兩個時辰不說,還被姓王的隨口找了個理由打了二十大板!」

「打完才說是一個誤會,賠了幾兩銀子看傷,老爺現在還趴在床上下不來地,這王公子真是太陰損了!」

「唉!誰叫那王公子是長史的兒子,咱家公子這筆賬算是討不回來了。」

「噓……小聲些,公子還在書房睡覺呢,老爺說了,公子身體沒大好,不能讓公子知道這件事,免得再動了肝火。」

盡管幾個大娘走遠了。

但她們的話還在秦小滿的腦中回響。

哪怕沒有親眼看到她們說的場麵,秦小滿也能夠感受到父親當時有多麼憋屈!

王耀輝欺人太甚!

「咯咯咯……」

秦小滿險些把牙齒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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