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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剩下一個搶劫犯了。
反社會人格的那家夥,背刺了他們的頭頭後,伸手去抓001,試圖挾持他。
但是,被『罪與罰』殺死了。
我抬起手用力的抹了抹臉上的血跡,小小的挑眉了一下,就見419毫不猶豫的伸手按住了001的後頸,看起來倒是想419在安撫受驚的001了。
現在,001和419都是不方便行動了,我掃視了一圈人,指使著人群中的男性將僅剩的那個女性劫匪綁起來。
背對著所有人有些恐懼的眼神,我操縱著輪椅到了門口,徑直的站起身,打開了大門,緩緩的走了出去。
警察們層層包圍了這裡,我在人群中看見了站在最前方的摩根了,我舉起雙手以示無害且無武器,重新坐回輪椅裡,操縱著輪椅挪到了摩根他們麵前,任由他們檢查了一番。
jj拿著毛巾走到了我麵前試圖詢問銀行裡發生了什麼。
比我稍微遲了幾步的419和001也很快走了出來,同樣是被搜身後送到了jj身邊。
金發的對外聯絡官,對我們被濺了血的造型,頗為不解,直至四具屍體被陸續搬了出來。
「三個劫匪全部死亡,還有一個是人質……」艾米麗一手扶著月要間的槍,快步走了過來,「人質口供一致,全部都是說劫匪內訌,除了最後一個女性劫匪是亂步抓出來的。」
「他們說,頭炸了的那個,是伸手抓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後,突然炸掉的,詳細死因需要屍檢後才能得出死因。」摩根推了推墨鏡,看起來十分疑惑,但手上的動作沒有停,將礦泉水遞給了我們「你們要不還是先擦擦?」
「暫時不了,」001抹了抹沾在眼角的血漬,近距離的爆頭,多虧了我們反應足夠快,不然就不是被濺上血這麼簡單了,而是滿頭滿臉的血甚至還可能有什麼腦組織碎片之類的,「比起用水濕毛巾擦臉,我更想多喝點水。」
419沒說話,隻是擰開了瓶蓋灌了大半瓶水,然後將剩下的潑在臉上,最後再用毛巾擦乾淨。
他是一身黑的,擦去了臉上的血跡後,他的那身沾了血也不明顯的裝扮,除了血腥味,似乎是看不出來端詳了。
我擰開水瓶選擇了和001一樣小口的喝水。
「回去直接洗洗換衣服吧,這套衣服搭配我真的很喜歡。」我忍不住低聲的抱怨起來,「小博士我們能借你們車回去酒店嗎?鑒於我們這身模樣,實在是不想被人再次舉報送進局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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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做了口供,一口咬定了不知道為什麼劫匪會突然頭炸了,最後被摩根開車送回了旅館。
有警方的保證,我們成功的進了酒店,站在酒店的電梯內。
「我有預感,時間要到了。」我扌莫了扌莫被血沾濕了後又乾的結塊的一縷頭發,突然出聲。
「但總覺得要出什麼大亂子。」419伸手排掉我用指甲硬刮血塊的手,「忍著點,馬上就可以洗澡了。」
「希望不會再是案件了——明明我們也是工藤新一……」001十分困擾,他一身淺色的衣著,沾染了血跡後顯得格外駭人,像是什麼驚悚恐怖片跑出來的殺人狂一樣,「哦等等,我們這裡有個姓江戶川的,哈!」
「?我覺得這不合理,我本姓是平井*。」
我舉起一隻手大聲抗議,恰巧這時候電梯叮的一聲作響,我們的目的地到了——
個鬼啊!
救命這不是武裝偵探社的大門口嗎!
為什麼美利堅酒店的電梯通往霓虹的偵探社啊!
就當我們麵麵相覷的時候,偵探社的大門被打開了。
剛做出了抬步動作的小老虎,身後跟著小鏡花,迎麵和我們對上了視線。
緊接著我就看到了小老虎紫金色的眼眸一陣瞳孔地震,然後發出了已經破音了的淒厲慘叫。
「等等!亂步先生為什麼會一臉血的坐著輪椅,還有太宰先生不是在偵探社沙發裡躺著嗎?」
小鏡花抽出了她的短刀,擋在了中島敦的身前。
「血腥味很重,而且,感覺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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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被包圍了起來。
偵探社的社員,在聽到中島敦破音了的尖叫後,從裡麵湧了出來。
首當其沖的是國木田,武偵男媽媽不是白叫的,他迅速的沖了出來出現在我麵前,然後也給我表演了一個瞳孔地震,然後不停的詢問起來。
「亂步先生的腿受傷了嗎?還是其他地方傷到了?哪來的血?要不要先去宿舍那邊洗漱換一身衣服?」
與謝野皺了皺眉頭,將國木田推開,仔細的打量了一番我,然後才鬆了一口氣:「血跡都是濺上的,亂步沒受傷,腿上有過受傷的痕跡,已經恢復了大半,輪椅純粹是偷懶不想走路用來代步的。」
001和419完全被忽視了個徹底。
直到太宰治走了過來,哈,兩個宰科黑泥精,外加一個老鼠——
為了逃避開沒有必要的動腦地獄,我刷的從輪椅上下來,站的筆直走路很輕快,沒有半點後遺症,總之證明了自己身體很健康。
前有偵探社眾人堵著,後有黑泥劇本精對線,我突然覺得自己好柔弱啊。
緊接著偵探社內傳來了很大動靜的開門聲,然後是急匆匆的腳步聲——是亂步。
棕色偵探服的名偵探貓貓閃亮登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