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第 22 章(三合一)(1 / 2)

加入書籤

把地上的書畫拾起來?

林容一臉疑惑,卻本能地覺得危險,瞧陸慎這個樣子,隻怕又要刁難自己。陸慎說了這麼一句,便又合上了眼睛,她腳上沒動,隻彎月要把麵前的一卷畫撿起來,放在後麵的桌上。

陸慎問,聲音越發暗啞:「剛剛姑祖母同你說什麼了?」

林容見他不似發怒樣子,戒備之心稍減,往那桌前踱去,把地上的書畫一一拾起來,回答:「隻尋常家常話。」

陸慎道:「姑祖母年輕時,也同你一樣遠嫁,待你有幾分不同。」

林容嗯了一聲,正想著陸慎今日怎麼如此怪異,說這些話?至左前方一紫檀木瓶式香幾處,香幾上擺著一碧玉大盤,盤中放著數枝粉白新荷,彎月要拾起一卷軸,隻是卷軸已經鬆開來,略微一動便徹底散開,便見上麵題詞《太真秘戲圖》,一男一女極盡纏綿之事。

林容嚇了一大跳,默默卷上,隻當沒有看見罷了,想著怎麼趕緊退出去才好。不料又聽陸慎道:「把畫放好,把那幾枝粉白新荷插到碧甕裡,歸置歸置。」

林容回頭,見他坐在案前,雖衣裳皺得厲害,臉色卻正常了許多,手上拿著一卷書,眼睛也並不往自己這邊瞧。她一時猶豫,終是轉過身來,把那粉白新荷一支一支插到碧甕裡。

一麵插花,一麵聽得陸慎問:「你剛才做什麼脫了羅襪?」

林容不答,又聽他問:「你腳踝上有一粒胭脂痣?」

林容心漸漸沉了下去,手上的粉白新荷也掉在地上,匆匆屈膝,就要往外走:「君侯,畫已經拾起來了,妾身告退。」

不料剛行得一步,便叫陸慎拉在懷裡。她一時心跳到喉嚨口,此刻全然明白了,奮力掙紮:「君侯,我不行,我來了月事。」

隻她是一個弱女子,如何用力,怎能抵抗一個精壯又習武的男子呢?一番掙紮,沒掙脫去半點,反叫衣衫半褪起來。

陸慎叫她掙得渾身冒火,啞聲道:「別動。」

林容果然不敢再動了,哀求:「妾身身上不乾淨,不能服侍君侯。倒不如,我出去尋個君侯的房內人來。」

陸慎見她羅衫半褪,一臉緋色,仿若芙蓉新艷、蓮花故妝,道:「論起來,此處房內人,隻有你一個。」

他環住那婦人的軟月要,抵在她耳邊道:「席上喝了那鹿血酒,不知那酒厲害,用了藥、用了冰也無用,你幫我緩緩。」

林容僵在哪裡,想也沒想便拒絕:「妾身不會……」

隻話還未說完,一隻素手卻叫陸慎捉住,往桌下探去。

林容自問不是扭捏女子,尋常也沒幾根硬骨頭,可此情此情,叫她覺得萬分羞辱,她那手叫陸慎握著,仿佛火星子蹦在上麵刺刺的疼。

她開始還想掙紮,可她越掙紮陸慎便越用力,叫他環攬著的月要漸漸有些痛得麻木了,隻得道:「君侯,你鬆開些,箍得月要疼,妾身自己上手試一試。」

陸慎聞言,後仰靠在黑漆嵌螺鈿圈椅椅背上,大呼了一口氣,慢慢鬆開來。

林容眼睛望向前方虛無處,讓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牆上一個墨點,漸漸地,那手仿佛真的沒有知覺一般,不知過了多久,她微微偏頭,遠遠看起來仿佛靠在陸慎肩上,隻眼角微紅,滑下一滴清淚。

隻這樣似乎仍舊無濟於事,陸慎臉色越發潮紅,額前青筋越發凸起,喘息不止,汗水滴落,把林容前襟薄衫都打濕了大片。

林容瞧得心驚,從來不知有人做這種事的時候,有這樣多的汗,小聲勸:「還是叫個大夫來瞧瞧吧,這看起來不是小事。」

要是他有什麼意外,林容這個樣子,可是一百張嘴都說不清的,那些雍州的文武非把她撕了不可。些許屈辱,自然沒有小命重要,就當……就當沒看路,掉進糞坑裡了……

陸慎睜開眼睛,瞧著婦人脖頸處緋色已經漸消,手雖叫她握著去做那兒事,婦人臉上無半點嬌羞之色,反而越見蒼白,說的話也乾巴巴的沒有半分艷情之色,他神色莫名:「不行。」

林容此時半坐在他腿上,上半身叫他緊緊摟著,肌膚相貼,他身上的灼熱之氣緩緩傳來,叫她似乎渾身都起了一股滑膩之感,耐心勸:「君侯,隻怕那酒有些年頭了,還是叫大夫進來……」

陸慎偏頭,耳間一片空明,什麼也聽不見了,隻見那婦人兩片紅潤潤的胭脂檀口一張一合,羅襪繡鞋已經叫蹬掉了,一雙暖白玉,墊著腳尖立在茜紗裙上,約見玲瓏可愛之態。

上衫也不成樣子了,露出一半的香肩來,月匈前的羅衫半濕,一幅紅綃,遮不住裡頭的白玉光,他眼神漸漸往下滑,手從月要間摩挲著往上移動,喉結滾動:「不用手,用這個。」

陸慎悶哼一聲,心道,他見這婦人的第一麵,大紅喜服之下,便覺得此物甚是豐盈,今日一見,果比想象中更妙上三分。

林容驚呼一聲,衣袖寬大,死死擋住月匈口,隻覺得頭昏昏然,憋了半晌,吭吭哧哧道:「我……我不會……再說,手都沒有用,更何況……」

陸慎反剪了她的手到背後,不容她拒絕,長腿一跨,抱了她往那透雕荷花蓮蓬紋榻上而去:「不一樣。」

…………

也不知過了多久,外頭下起暴雨來,一時雨疏風驟,亂打新荷。沉硯同鳳簫候在小樓門口,那風刮得雨偏了過來,鳳簫忙不迭躲雨,偏有個小石子膈了一下,呼痛一聲,露出裙擺下的玲瓏玉足來。引得沉硯看過來,頗有些尷尬,道:「你這裙子太短。」

鳳簫不知沉硯身份,隻當是個君侯身邊尋常走動的小廝,狠狠瞪了他一眼:「亂瞧什麼?」

沉硯無語,背身轉過去,卻也懶得跟這丫鬟說話。

隻這雨越來越急,這處小樓屋簷又短,兩人站在門外,漸漸避不了雨了。林容平日寬和,從不打罵丫頭,養了鳳簫的性子,她自顧自推開門,想著到屋裡避雨去。

唬了沉硯一跳,忙拉著她:「主子在二樓,你不能進去。」

鳳簫甩開來,越發沒有好臉色:「你這個登徒子,做什麼拉拉扯扯,主子還在上麵呢?」

沉硯忙鬆開手:「好好好,你別進去就行。」

鳳簫聽了越發生氣,縣主都沒有這樣說過話呢,主子在二樓,她難道進一樓避雨都不可嗎,她就這樣不配?再說了,倘若主子有吩咐,在樓下如何能聽見?哼了一聲,理也不理,偏往裡走去。

隻越往裡走,聽得女子隱隱啼哭求饒之聲,問:「好了沒有?」半晌沒人回答,又聽女子問了一遍,頗不耐煩:「好了沒有?」

鳳簫愣住原處,覺得這女子的聲音似乎一點也不像自家主子,那麼嬌那麼軟,柔得能滴處水來。莫非……莫非,樓上還有別的女子?她正想著,好一會兒才聽得男子道:「快了,忍一忍。」

這是君侯的聲音,鳳簫聽出來了,隻是怎麼嗓子似乎啞了?

鳳簫腦子發蒙,又聽君侯道:「照著那畫兒上,試試看能不能成?」

她這樣的陪嫁丫頭,北上之前是叫嬤嬤教導過的,隻是她學這些東西並不認真,嬤嬤教的時候也點得並不透,聽了好一會兒也實在想象不出來上麵在做什麼,隻直覺自己是不能上去,心裡默默道:縣主這聲音聽著真叫人心癢!

鳳簫在一樓避了會兒雨,不知為何,聽見縣主那聲音,漸漸臉上發起熱來,手心也發麻,小跑著退到門口,也顧不得裙擺飛揚,腳有沒有露出來了。

猶是不放心,關了那門,靜靜坐在門口,不一會兒就叫雨淋濕了一大片肩膀。

沉硯咳嗽一聲:「你站過來我這邊吧,這邊屋簷長一些。」

鳳簫理也不理,往裡縮了縮身子。好在這雨來得急,去得也急,不過兩刻鍾,便徹底停住了。

翠禽領著四五個丫頭從那邊撐著傘過來,見岸邊沒人,路口小丫頭在假山裡躲雨,又尋了好一會兒,這才發現鳳簫站在小樓前。

一見著她就數落:「你玩什麼不好,偏去劃船,從岸上繞回去不知多遠?主子呢,叫你跟著,莫不是叫你弄丟了?」

鳳簫叫吹了這許久的風,臉上還是滾燙,蚊蠅一般小聲:「主子同君侯在樓上呢。」

翠禽一時沒轉過彎來,罵道:「你不在主子身邊伺候,在這兒挨著淋雨?」鳳簫隻低著頭不回話,一副鵪鶉模樣。

兩個人說話的聲音並不小,翠禽數落了幾句,正要推門進去,叫沉硯攔下,臉上皮笑肉不笑的模樣:「君侯同夫人在上麵說話,兩位姐姐還是在下麵等吩咐,等主子叫進了,再進去為好。」

翠禽一臉莫名,又見鳳簫紅著一張臉,咬牙問:「縣主進去多久了?」

鳳簫心道,這還用問我嗎,自然是你回去多久,縣主就進去多久了,隻不敢還嘴,道:「快一個時辰了……」

眾人不知在外麵等了多久,又下起一場急雨,雨停了,這才聽見裡麵腳步聲漸近,靴子踏著木樓梯,吱呀吱呀作響,是陸慎下樓來了。

他打開大門,見外麵雨已經停了,頓時覺得雨後荷塘甚美,瞥見廊下立著崔十一娘身邊的六七個仆奴丫頭,吩咐:「上去伺候你們夫人。」

翠禽同鳳簫匆匆上了樓,推開門,見小屋裡已亂得不成樣子,書畫散亂一地,有些上還有腳印,屏風也倒了,帷帳的五色穗子也叫人生生拔掉,當麵一條春凳,一女子鬢亂釵斜,麵窗而坐,露著後背,正用小衣擦拭前身什麼地方,獨獨下身的裙子十分完好。

翠禽驚呼一聲:「縣主?」

林容此刻頭還昏昏,並沒注意到有人上樓來,此時聽見呼喊,忙不迭取了外衫披上,依舊背對著,沒有轉過身來:「我沒事,你們取一套新衣裙來,妝匣子也送來,我穿戴好再回去。」

話雖平常,聲音卻嘶啞了。

鳳簫欲進門去,卻叫林容喝止:「別進來,去取衣衫,我一個人待會兒。」

兩個丫頭便不敢再進去,打發了小丫頭回去取衣衫等物,安安靜靜侯在門外。那路沿著岸邊,又不好走,去來不下三刻時辰,等丫頭了取了東西回來,天已經黑盡了。

翠禽、鳳簫不叫進去,點不得燈,小閣樓裡黑漆漆一片,隻隱隱見縣主枯坐在那春凳上,一團模模糊糊的影子。

翠禽稟道:「縣主,東西取回來了。」

林容便道:「放在門口的小桌上,然後出去等著,我自己穿就是了。」

門吱呀開了又合上,聽得人退了出去,林容這才起身,腳腕不知磕到了哪裡,一落地便生疼,她勉強穿戴好,也顧不得什麼脂粉,隻把頭發梳好,就算了事了。

隻月匈口很不成樣子,便是這寬鬆的輕羅衣,走動間摩擦,頓覺火辣辣的疼,她這時才去瞧,發現已經腫了、破皮了。

林容嘆了口氣,心裡告訴自己一萬遍不在乎,卻又不能自控的流出淚來,她麵無表情地用袖子擦乾,心道:別矯情了,林容,你又不是真的古代女子,這又有什麼的?一麵又埋怨自己,做什麼出來亂逛,在江州時,不是早就想好了對策嗎,叫你一時放鬆,得意忘形。

又坐了好一會兒,聽得翠禽、鳳簫在外麵喚,這才開門出來,叫丫頭們簇擁著往回而去。

翠禽見林容這個樣子,哪裡還有不明白的,到樓下時,便吩咐鳳簫:「我瞧著縣主身上,少了一串珍珠手串,那隻金鳳玉搖也不見了,你領著丫頭務必要尋到,免得流落出去生事。」

鳳簫應了,領著兩個小丫頭裡裡外外尋遍了,隻找到那支金鳳玉搖,第二次往那小閣樓裡去時,才發現珍珠手串斷了,散落了一地的珍珠粒,她不辭辛苦,又一粒一粒撿起來,數了數:「正好三十六顆,齊了,咱們回去吧。」

等回了院子,見翠禽正在碧紗櫥裡整理荷葉、荷花苞,丫頭們個個斂聲屏氣,大氣不敢出。鳳簫把珍珠手串,金鳳玉搖遞過去,正想開口問,便叫翠禽一根手指放在唇上,又指了指裡麵:「噓,小聲些,縣主心裡不大痛快呢。」

鳳簫不大懂,聽得縣主在裡麵喚人,忙進去:「縣主。」

林容半臥在床上,一隻手腕探開紗帳,吩咐:「回來的路上,我看湖邊有一處長著蕁麻草,明日你去摘一點回來,我要用。」

鳳簫點點頭:「是!」

鳳簫退出來,不明白縣主心裡為什麼不痛快,曲嬤嬤進來,尚且不知小閣樓那處發生了什麼,問:「縣主今兒怎麼這個時辰才回來,衣裳也全濕了,頭發也亂了,眼睛瞧著倒像是哭過一樣,才剛有什麼吩咐,你老實說,不許瞞著?」

鳳簫不敢說,搖搖頭道:「叫雨淋濕的,吩咐我們明兒早起去摘一點蕁麻草。」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三歲崽崽,綜藝坑爹 獨占金枝 女炮灰被男主倒追了 被白月光人魚剜下心頭血後 穿成反派卻靠鹹魚爆火[娛樂圈] 被迫躋身上流社會後 小可憐琴酒拯救計劃 落難甜心 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我在戀綜養海神[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