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 25 章(1 / 2)

加入書籤

陸慎坐著良久,望著窗外天邊竟已經曉白了,一時更加心煩意亂,頓了頓,吩咐:「喚個仙籟館的女子過來。」

仙籟館是雍州各地搜集的美人居住之所,燕瘦環肥,應有盡有,是陸慎為了自汙名聲,命各地方郡守進獻的。

門外上夜的丫頭聽了,忙去尋正在下房歇息的沉硯:「小房大人,君侯宣仙籟館的美人侍寢。」

聽見這吩咐,沉硯猶疑惑自己聽錯了,穿了衣裳出來,見外頭蒙蒙亮,這個時候君侯往日早就起身去署衙處理軍務,何曾還待在內院,還要宣美人侍寢?

仙籟館的那些人不過是裝個樣子罷了,君侯從未過問過,隻叫屬吏去操辦,沉硯隻怕這丫頭聽錯了,自己冒冒失失去宣了人來,還要受罰,站在門口又問了一邊:「君侯,不知仙籟館的美人宣幾名過來?」

裡麵卻沒了聲音,沉硯了然,往仙籟館而去,不多時,一環一瘦兩女子便悄聲推開門,緩緩進去,跪在拔步床前:「婢妾拜見君侯。」

陸慎一手挑開帳子,見環肥的那女子身著一身楊妃色薄紗衣,白綾細褶兒裙子,頭戴一支赤金累絲嵌紅寶石的流蘇釵,燕瘦的那女子一身月白色綾襖,水綠裙子,插著一支白玉光素扁方。兩人緩緩抬起頭,又是懼怕又是嬌羞:「請君侯憐惜!」

陸慎見此二女神色嬌羞柔順,一副任君采擷的模樣,心道:著紅的太艷麗,著白的那個又太寡淡。他又忽想起崔十一娘來,往日說她艷俗倒是大大屈了她,也並不副實,她那副眉眼,勉強……勉強算是淡妝濃抹都還瞧得過去吧。

可恨的是這崔十一娘這婦人麵做柔順可憐之態,口裡說著不敢,留宿在道士堆兒裡倒是敢,這麼一想,話卻脫口而去:「你倒是敢!」

跪著的二女不明所以,聽君侯這惡狠狠的語氣,忙磕頭請罪:「婢妾不敢,婢妾不敢。」

陸慎回過神兒來,見這二女瑟瑟發抖,絲毫提不起什麼興致來,默了默,猶開口問:「可學過服侍人?」

二女互相望了望,含羞點頭,緩緩解開衣衫,脫下抹月匈,一雙玉臂攀了上去,吐氣如蘭:「請君侯憐惜。」

陸慎並不動,任由二女站起來解自己衣衫,那手冰涼冰涼,仿佛一條水蛇一般,叫陸慎打開了塵封已久的記憶,他突然睜開眼睛,眸子裡一片血紅,頭疼欲裂,終是無法忍耐,推開二女,嗬斥道:「出去。」

二女才剛脫了陸慎的外裳,見他突然發怒,不明所以,隻當自己沒有服侍好,顧不得穿衣裳,跪下床下瑟瑟發抖:「請君侯息怒,請君侯息怒。」

陸慎好一會兒才緩過來,睜開眼睛,揮手:「出去吧,與你們無關。」一麵又吩咐沉硯:「賞此二女二百金箔、彩幣。」

二女互相望了望,一臉疑惑,忙磕頭謝恩:「謝君侯賞賜。」也顧不得沒穿衣裳,抱了出來,在外間屏風處換上,這才出門而去。

兩人回到仙籟館,見著麵前兩大盤金幣彩帛,猶覺得不真切,一時不知該喜還是該悲,年紀小一些的那個問:「姐姐,那咱們現在算侍寢了嗎?算是君侯的女人了嗎?以後咱們能永遠留在這兒,永遠跟著君侯嗎?」

年紀稍長的那個隻一麵搖頭,一麵默默垂淚。

陸慎這邊,也隻得作罷,幾乎是一夜未睡,卻毫無倦容,命沉硯備了馬,往郊外跑了四五十裡,眉鬢幾乎叫清晨的薄霧沁濕,這才回轉往大營而去,處理軍務。

第二日,林容直睡到午時才醒,問丫頭:「怎麼也不叫我?」

翠禽端了茶進來:「縣主好容易睡得這樣好,夜間也沒做夢,也沒發汗,左右又不在府裡,多睡些也好。」

說著鳳簫抱著一捧不知名的野花進來,插在瓶內,道:「縣主,昨兒晚上下了暴雨,今兒山上的樹綠得跟什麼似的,花也更香,林子裡的鳥叫聲都大些。這道觀養了好些孔雀,正在樹下剔翎呢,待會兒咱們去走走,又清新又涼快。」

一壁又有人進來回:「老觀主在垂花門外麵候著,說紙錢、錫箔元寶、紙紮豬羊諸物已經備好,來請夫人的示下,是這會兒弄,還是等晌午涼快一點再設壇拜祭。」

林容嗯了一聲,梳洗過了,也並不同那老觀主囉嗦,命丫頭去吩咐他:「昨兒他不說已經算好了時辰嗎,就依他說的去辦吧。」

又照舊去尋那有些神神叨叨的通玄真人,隻可惜他已十分警覺,縱使林容以旁的新奇棋局相誘,也撬不出他半句話來。糾纏得緊了,便扔下一句話:「騙我第一次,第二次,還想騙我第三次嗎?」索性關了門,任憑林容空廢唇舌。

林容暗恨自己心急,那日露了破綻,又召了老觀主來:「我那日見通玄真人下的棋十分精妙,又聽他口裡念叨著什麼千崖客三個字,說什麼千崖客的棋譜舉世無雙。我家裡愛棋的人也多,也藏了不少的棋譜,卻是沒聽過什麼千崖客。這千崖客究竟是何人?」

老觀主卻是一無所知:「千崖客?還請夫人賜教,是哪兒幾個字?」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三歲崽崽,綜藝坑爹 獨占金枝 女炮灰被男主倒追了 被白月光人魚剜下心頭血後 穿成反派卻靠鹹魚爆火[娛樂圈] 被迫躋身上流社會後 小可憐琴酒拯救計劃 落難甜心 陰鷙太子的小人參精[穿書] 我在戀綜養海神[人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