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第 6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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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丫頭雖年幼,卻也聽出陸慎的幾分不耐煩來,聞言抬頭,也並不敢直視陸慎的眼睛,隻隱約瞧見他皺著眉的一張冷麵,頗為嚇人。立刻從拔步床上下來,帶著哭腔:「姐……姐夫,我同十一姐說話說忘了,我這就退下……」

林容取了鬥篷給小十六披上,寬慰道:「別怕,這沒什麼。地上涼,快到被窩裡去……」

小十六見此遲疑,卻見陸慎凝眉望過來,嚇得立刻搖頭:「十一姐,我明天早上再來瞧你。」

說罷,竟連鞋都顧不得穿,掀開簾子往外間而去。

林容哎一聲,立刻追了出去,見那小丫頭也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臉色白得厲害。林容摟著她寬慰了好一會兒:「沒事,他就是這個性子。」一麵吩咐翠禽:「帶她到後邊暖閣裡睡,哪裡暖和。她年紀小,別叫她一個人睡,你們兩陪著她。」

小丫頭本隻是害怕陸慎,見林容這樣寬慰愛護,反眼淚汪汪起來:「十一姐,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事,我給你惹麻煩了?他們說,我做錯了事,才被送到北地的。」

林容聞言一黯,親領了她到暖閣:「沒有,小十六沒有做錯任何事情。」

又等她睡下,這才回內室。

陸慎似剛沐浴過了,頭發濕漉漉的,一身細綾白裡衣,仰頭躺在床上,越發顯得眉目疏朗,手裡握著一襲蓮青色汗巾子,聽見林容腳步聲,道:「你的汗巾子,怎麼從不繡東西上去?這種緞子,下過兩次水,顏色便不能看了。」

想必是剛才在屏風後胡鬧時,叫他解了去的。林容上前,想一把抽回來,卻叫他緊緊握住,輕輕用力,便被拉到懷裡。

林容氣極了,伸手去掐他月要間軟肉:「做什麼嚇唬小孩子?」

陸慎俯身望著她,若有所思:「你在江州大病了一場,諸事都忘了個乾淨,性子也大變了,對下人和氣,對這個族妹也頗為愛護。從前在洛陽時候,聽聞你錦衣華服從不過水穿第二次的,如今卻……」

林容手裡正抓著那條快褪色的蓮青色汗巾子,一時叫他問住,怔怔地心裡發虛,無力的去推他:「你……你……起來……」

掙紮間,衣衫散開,陸慎喉結滾動,眸色轉深,覆上那一雙顫巍巍的軟白玉,啞著聲音道:「像上次在書閣裡那樣弄一回……」

林容秀眉緊蹙:「想都別想……」

話未說完,鎏金仙鶴式帳鈎被撫落,隻聽得一陣水潤嗚咽之聲。

雖說已吩咐了第二日一早便啟程,叫這樣一耽誤,天亮時才歇下,午時才堪堪啟程出發。

這一日晌午,雪停了,風卻依舊很大,林容坐在馬車裡,開始時還好,裹著貂裘,抱著暖爐,不過一兩個時辰,小腹墜墜發疼,手腳冰涼起來。屏退了丫頭,一瞧,果然是來了月事,卻安心了幾分。這段日子忘記避孕了,幸好沒有懷孕。翠禽、鳳簫忙熬了紅糖紅棗湯:「縣主,暖暖身子,可疼得厲害?」

小十六還沒來月事,自然是不懂的,隻當林容病了:「十一姐,你病了嗎?」

林容搖搖頭,疼得不想說話,還是笑笑:「你身上暖和,陪十一姐躺一會就好了……」

正說著話,外頭沉硯回稟:「夫人,君侯騎馬已經三個時辰了,手上的傷也沒上藥……夫人是不是勸一勸?」

林容掀簾,往前麵望去,果見陸慎立在馬上,已是一身雪白,那馬略一動,便簌簌落下雪來,皺眉心道:誰耐煩勸他,凍死拉到!

晌午啟程時,那家夥見馬車裡坐著小十六、翠禽幾個人,便沉著臉騎馬去了。

翠禽笑吟吟道:「縣主,十六姑娘瞧著是困了,眼睛都睜不開了。另一輛馬車倒還寬闊些,手腳能撐開,睡得直,奴婢領她去歇息。」

林容想了想,又無奈地揮手,陸慎那家夥自己不順氣,自己倒沒什麼,遷怒伺候的人那是一定的,隔著簾子吩咐沉硯:「請他過來吧。」想了想,這家夥向來是不肯下台階的,又加了句:「就說我不舒服,請他過來一趟,我有話要跟他說。」

沉硯應了一聲,不過一會兒,陸慎便打馬過來,執著馬鞭挑開簾子,頗不耐煩:「什麼事?」瞥見林容一臉慘白,神色怏怏,這才下馬上車,一隻冰冷地手覆在她額頭上:「受寒了?」

林容沒好氣地把那手扒開來,從一旁屜子裡取出個小藥箱來,拆開那帶血的繃帶,見傷口不大卻極深,泛著白肉,又裂開了,心裡奇道:「這樣的傷口,吃飯時叫筷子紮的嗎?」

一麵細細地上了藥,包紮好,收拾好藥箱,交代了一句:「這幾日別用這隻手了!」說罷,便攏了貂裘,偏著身子,一言不發地躺在一邊。

陸慎忍了好一會兒,見那女子絲毫不搭理自己,終是開口問道:「真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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