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第 104 章 阿昭隨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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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少年是一向是怕他的,聞言,立刻轉身溜了:「夫人,我打水去了。」

林容推門進去,內間門空無一人,轉身向後,見竹屏風後,陸慎正泡在浴桶裡,水跡順著鬢角而下,目之所及的皮膚皆是一片緋紅,他閉著眼睛,雙手握拳撐在桶沿上,肌肉賁發,一副極力忍耐的模樣。聽見腳步聲,也並沒有睜開眼,隻沉聲吩咐:「放下水,出去。」

林容走得近些,這才發現,他手腕上已經起了一大片的紅斑、風團,典型的過敏症狀,卷起袖子,托著他的手腕,一麵把脈一麵問:「癢不癢?」

陸慎這才睜開眼睛來,撇見那一截牛乳凝脂般的雪腕,越發氣血上湧,呼吸急促起來,撇過頭,咬牙忍著,好一會兒才勉強說得出話來:「你先出去!」

林容哼一聲,懷疑是他自導自演,當下站起來:「我自然是要出去的。」說罷,便立刻站起來,果不再問,擦了擦手往外間門走去。那少年恰好提了井水進來,林容叫住他問:「那是什麼茶,用什麼藥材炮製的,端來給我瞧瞧。」

那少年馬虎,做錯了事,也怕得厲害,立刻飛奔去取了過來,交給林容。林容照著那單子細細比對了茶葉殘渣,到底用了那些藥材尚且說不準,隻那名叫百花仙酒的酒盅裡,還隱隱可見好些固本培元的,還加了人參、鹿茸、仙茅。林容看得嘴角抽搐,心裡暗暗吐槽:「這老先生真是人老心不老呢,這樣的藥材也敢用?」

一麵提筆寫了清心減欲的藥方來,囑咐:「去撿了藥材,熬兩碗端上來。」這裡是藥穀,自然是不缺藥材的,少年點頭,又擔憂:「公子沒事吧?」

林容不知為何,倒是心情頗好:「死倒是死不了,別的麼,那就說不準了。」

少年聽不懂,迷茫地啊了一聲,急急忙忙跑去熬藥去了。

這邊林容到底是端了涼井水進去,見陸慎已從浴桶中起身,披了件鬆鬆垮垮的外衫,坐在窗前的涼椅上,仍舊閉著眼睛,仿佛叫晨間門的山霧一激,還舒服了些。

林容緩步進來,帶來一陣隱隱的香風,好似的梔子花香,又好似是百合花香,若有若無的縈繞在陸慎鼻尖,叫他越發不能忍受,咬牙長長呼了一口氣,那語調頗有些哀求的意味兒:「你先出去吧!」

林容撇了他一眼,見他脖頸上青莖暴起,偏起了大片的紅團,青青紅紅的頗為嚇人,到底坐下來,從袖子裡取出隨身帶著的小瓷瓶,那是粘稠的像藕粉的膏子,沾在指腹上,輕輕往那脖頸紅團處揉了上去。

心裡雖不忍撇下不管,嘴裡卻冷冷道:「你早上吃了蓮子,你難道不知道自己一碰蓮子就過敏長紅點子的麼?」

陸慎默了好一會兒,指腹輕輕按在脖頸上,先是涼悠悠的,後卻覺得越發燥熱起來,隻覺得那冰涼的指腹不是在替自己上藥,而是在折磨自己,情欲一圈一圈發漲,幾叫人不能忍受。

驀地,陸慎睜開眼睛,已是極明顯的血色,月匈膛起伏,抓住正往脖頸上塗藥的一雙柔荑,還未說話,便先聞見喘息的粗氣:「你怎麼知道,我不能吃蓮子?」

林容去掰他的手,烙鐵似的,絲毫掰不動,一時就立刻後悔起來,對陸慎這樣的人果然不能有一點慈悲之心,管他做什麼?站起來,狠狠踢他一腳:「鬆開,別在這兒裝,那藥材再厲害,用來炮製茶葉,藥效也有限,絕不會讓人失了神智的。」

陸慎站起來,握著林容的手,將她抵在牆邊,灼熱的呼吸噴湧在林容耳邊:「可見,你也並不是你自己說的那麼無心。倘若真的無心,又怎麼會記得我不能吃蓮子呢?」

他抓著林容的手,覆在她月匈前,一字一句問道:「你問問你自己,是不是真的無心?」

林容一時叫他問住,隻道:「阿昭不能吃蓮子,所以你也不能吃?」

陸慎隻悶笑:「你錯了,阿昭隨你。」

林容頗為迷惘,已經記不得是誰告訴她的,又或者是自己瞧見他從前吃過,但是具體又是什麼時候呢,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隻記得陸慎不能吃這一點。

陸慎擁了那小婦人在懷裡,低頭去口勿她的耳垂、纖細的脖頸,隻見她呆呆地尚且沒有反應過來似的。

忽的,月匈前一涼,林容這才回過神兒來,見自己衣衫半褪,不知什麼時候叫他抱著坐在高幾上了,耳邊都是陸慎粗礫的喘息聲,推開來,冷冷道:「陸慎,你敢?」

陸慎這才止住,到底不敢再放肆了,抱著她好一會兒,一雙眼睛濕漉漉的尤為可恨:「是,我再不敢的。」隻,話雖這麼說,陡然升起的情欲卻不那麼好平復,雖不敢再動手動腳,人卻依舊擁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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