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爾斯泰(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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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風雪交加的夜晚。

從室內看,外麵漆黑一片,唯有少數樹的殘影,隻是他們的枝葉被大風攔月要斬斷。雪暴夾帶著冰雹撞擊著窗戶和屋頂,發出霹靂啪啦的響聲。

酒館的老板扌莫了扌莫自己雜亂的黑胡子,在室內的寂靜中,眯著眼看著窗外已經快將越野車車頂覆蓋的白雪。

這樣子可不妙。他糟心地想。風雪以及把道路都掩埋了,再不停雪,食物和酒水都補給不了。人又出不去,食物都送不到,那樣子的話——

大啤酒肚的老板看了看樓梯,和酒館裡空了一桶又一桶,被疊在一旁的啤酒桶,皺了皺眉,心裡滿是擔憂。沒有這些酒,他擔心樓上那群老獵手會鬧事。

「唉。」昏暗的黃燈下,一位身材豐腴的婦女,也就是酒館的女主人邊擦拭著案板邊嘆息,但在嘆了一口氣之後,對著老板喊道:「老伊萬,別想有的沒的。你在這就算把胡子瞪沒了,外麵的風風雪雪也不消停的!」

老伊萬聽到這話,眼睛都瞪圓了。「你還說起我了,你不也一樣嗎?!」

「我好歹還在做事情,你就像個傻子一樣站在那不做事!」

「什麼叫我不做事!」老伊萬氣得胡子都在抖,「我是在等客人!」

不過這話一說,連老伊萬自己都不信。

「哼,你——」老伊萬的妻子本打算說教他的丈夫,卻不想聽到了敲門聲。從屋內聽,敲門聲在風雪聲細小,但是顯得極為突兀。

老伊萬猛然轉頭,看著木門。

他們在的酒館在的位置很偏僻,靠近森林。經常會受到森林裡動物的騷擾。現在隻有獵人會來到這裡了。而獵人不會在這樣子的天氣出去打獵。

大雪紛飛的夜晚,怎麼會有人來訪?

但就好像是知道屋裡的人會懷疑『真的有人嗎』,這聲音沒有停止,而是很有規律。來人不急不慌,就好像室外狂風暴雪都隻是幻象。

怪哉,老伊萬警惕地示意妻子拿起□□,自己則將啤酒桶下的槍拿出來。兩個人都上好槍膛,老伊萬這才裝作平常樂嗬嗬的樣子,開了門。

凜冽的寒風吞噬著屋內的溫度,老伊萬麵對著這風,整個人直哆嗦。

但是來訪者蒼白的臉上卻很平靜。以老伊萬之前的經驗,正常人在這麼個風雪之夜見老伊萬開了門,早就大吵大鬧,叫酒館上熱酒上熱水了。

這位來訪者的身上,頭上,甚至連睫毛上,早就結了成薄冰。

他走進酒館,示意老伊萬關門。

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老伊萬隻得關門,突然就聽到自己的夫人的呼喊。「天吶!」

他轉頭看到自己的妻子拿著毛巾,急匆匆遞給那位來訪者,嘴裡還嘟囔:「孩子,這麼個大雪天,你怎麼還在室外啊?」

老伊萬一愣,眯著眼一看。原來那位來訪者還是個不到自己頭頂的少年。

在爐火的酒館,少年身上的冰融化掉,滴答滴答掉落在地板上。

金發藍瞳的少年,頭上頂著熱毛巾,被酒館的女主人拉到爐火邊坐下。他臉色像是被冰凍住了的慘白,就連耳根也失去了顏色。

麵對老伊萬妻子的詢問,他眼中有著感謝。「大雪下得太猛了,我回不去了。」

但是話語並不流暢。很顯然是被凍的。

知道來者沒有危險,老伊萬內心鬆了一口氣。他看著這個比自己孩子還小的少年,嚴肅地對準備自己為爐火加煤炭的妻子。「娜塔莎,把熱酒端過來,給我們的小客人暖下身!」

「我來加煤炭。」

「實際上我現在還可以的。」一旁的少年的話語被無視得乾乾淨淨。

他嘆了一口氣,擦拭著自己流金色的發梢,寶石般的藍瞳中閃過復雜的情緒。

這位少年,也就是海源北鬥內心感嘆:如果真的是自己真身上,那被凍死是板上釘釘的了。

他透過自己手中的熱茶看向這位文豪的外貌。

剛剛及肩的流金色的短發,眼瞳裡閃爍著堅韌和銳利。身穿著貴族才能買得起的昂貴材質的衣服。

北鬥轉了一下杯子,搖了搖杯子,神色很是無奈。現在他已經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事了。說是組隊任務,直接上馬甲;說是普希金,直接是托爾斯泰。

列夫·尼古拉耶維奇·托爾斯泰,19世紀中期俄國批判現實主義作家、思想家,哲學家,代表作有《戰爭與和平》、《安娜·卡列尼娜》、《復活》等。

雖然北鬥也搞不懂為什麼會是托爾斯泰。他想到任務描述中說普希金最近不在,所以這是把托爾斯泰推出來嗎?

型月的設定可不會出現英靈不在英靈座的情況。反正這點絕對不是型月的英靈座設定。可是普希金是會去哪了?北鬥思考。

還有a準確說過:角色任務期間,引導不能出現。

想到這,北鬥頓時覺得寂寥,深嘆了一口氣。結果現在自己又是一個人了……

[實際上說,不隻你一個人的。]

金發少年驚訝的左顧右盼,卻隻看到了酒館女主人腳步急促地走了過來。

「孩子讓你久等了,快喝了這酒去洗個澡。」娜塔莎語氣中有著對陌生人的擔憂。「熱水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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