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正文第66章(1 / 2)
「哈?」鬆田陣平一時間竟然不知道應不應該相信對方的說辭,這故事多少有點離奇。
「你的意思是三月彌生是組織派去警方的臥底?」鬆田陣平問道。
他不是沒有覺得三月彌生不對,但是他覺得不應該。
不應該是三月彌生,不可能是……三月彌生。
真的嗎?
懷疑的種子埋進心裡,鬆田陣平也不想懷疑朋友,但是三月彌生行為可疑是真的。
夢中見到的一切有多少是真的,他不知道。
還有如月……在這麼短的時間爬到高層。
但如果說這一切都是他們的自導自演,那就說得通了。
三月一家原本就是這個組織的人……
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不管三月彌生是哪一邊的人,他都沒有對他們這些「同期」動手的打算。
想簡單一點,鬆田陣平想要說服自己。
說不定隻是如月單方麵加入這個組織了,三月彌生也是被蒙在鼓裡的那個……這個可能嗎?
鬆田陣平發現說服不了自己。
「這有什麼好稀奇的……,你現在不也是埋伏在警方的『臥底』嗎?」「挾持」了鬆田的女性說道。
鬆田陣平被堵的啞口無言,從答應「清酒」這場交易的時候,他就是上了賊車,沒有回頭路了。
對方說他是被「威脅」也不是完全有錯。
畢竟鬆田陣平是無法放著萩原研二不管的。
就像是超市大甩賣,買一送一的大白菜一樣進了別人的籃子。
「你……要去哪裡?」鬆田陣平實在甩不開對方,按正常來說,女性天生力氣就會比男性小,所以鬆田陣平實在想不通這個怪力是怎麼回事。
好在,對方隻是拉住了鬆田陣平的一隻手,鬆田陣平的另一隻手偷偷扌莫上自己後月要的槍套,慶幸對方沒有搜身查武器。
槍支金屬冰冷的溫度多少給了他一點安全感。
「鬆田警官,你最好不要輕舉妄動,你有那個開槍的功夫,我都能殺你兩次了。」好聽的女聲在黑暗中幽幽地嘆氣,卻還是給鬆田陣平解釋道:
「我們在去這個據點的核心區域,我給他們動了點手腳,他們現在應該無暇顧及我們了。」
然而事實總是和理想有點偏差的。
不管那位神秘的入侵者到底動了手腳,要說如月他們現在無暇顧及鬆田陣平這邊,這倒也是真的。
「乾杯!慶祝麥芽威士忌的誕生!」六月拿著實驗室的燒杯,杯子裡裝著血紅色不明物體,你要說那是酒的話,顏色又亮了一些,硬要說的話,像是剛倒出來的紅油漆。
六月剛喝了一口,就抱著垃圾桶開始吐,證明那的確不是什麼可食用物質。
七月提前撲街,就像是熬夜打遊戲,困死也要打,最後猝死的人。他倒在麻將桌上,自己的牌散落一桌,不少被他自己壓住了,等他一覺睡醒,臉上大概就會多出幾道麻將印子來。
而如月則是念叨著「威士忌,又是威士忌……」
說著他還擺擺頭,像是感嘆著什麼一樣,熟練地扌莫走了七月的牌,然後他手一攤,牌一推,呼道:「我胡了!」
這個據點的高層的確被絆住了,主要原因是從鬥地主到麻將的娛樂活動。
如果不是兩位看上去「身嬌體弱」的科研人員提前倒下,大概遊戲還要進行到其他桌遊。
此時此刻的場景就算是人際交往小能手的研二君也要當一回假笑選手。
亂調實驗室藥劑當酒喝的六月,困到打麻將途中一頭栽倒的七月,還有目前正在和空氣打麻將的如月……
就算加上我,也是四缺二啊?!你在打什麼啊?!
萩原研二想要吐槽。
但現在作為落入黑惡勢力,手無縛雞之力的復健期人士,萩原研二隻好「忍氣吞聲」。
這個地方完全沒有正常人嗎?!
「你怎麼不出牌?麥芽君?是規則還沒記清楚嗎?」如月突然笑盈盈地沖萩原研二問道。
從剛剛萩原研二抽完代號之後,他的名字就從「萩原研二」變成「麥芽君」了。
——單一麥芽威士忌。
單一的意思不僅僅是單一的釀造穀物,還有「單一酒廠」的意思。
在同一家酒廠用純麥芽釀造的威士忌才能夠被稱為「單一麥芽威士忌」。
「我沒有可以下注的東西。」萩原研二拒絕成為聚眾賭博中的一員,更何況剛剛就在他麵前倒下兩個人了。
「那就玩真心話大冒險?」六月詐屍舉手示意。
「提問——萩原研二的幼馴染是誰?」七月也掙紮著爬起來。
「……田納西?」萩原研二故意停頓了一下才回答。
「個人建議,叫『小陣平』比較好哦。」六月提示道。
「我要是幼馴染失憶,還叫我叫得這麼生疏,我一定會很難過的。」七月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眼淚。
「醒醒,你哪裡來得幼馴染?!」六月叫白日做夢的七月醒醒。
「別玩了。」最後還是如月打斷道。
「你們擅離職守這麼久了,該回去工作了。」
六月、七月都卡殼了一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都乖乖點頭。
「以後說不定就沒有這種聚在一起的時候了。」六月嘆氣道,看上去是瞎扌莫似地拿走七月的牌。
「我也胡了。」他一推牌,便散落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