摯友3(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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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鬱翻了個身,背對虎敬暉的床榻,從在城門口一見到虎敬暉,他就覺得有些不對勁。

對虺文忠與虎敬暉的身份,阮清鬱不甚了解,但不妨礙他根據常理推測。他們相交於五年前,以虎敬暉如今正四品千牛衛中郎將的官職,五年前他便已經在軍中為官,這便可以解釋為什麼他每次在虺文忠的小院裡都住不久。

但軍中官職,何必隱瞞身份呢?

況且,以阮清鬱對情緒的敏感程度,他大抵能看出,虎敬暉是不希望他摻和進來的。

為什麼?

虎敬暉深夜悄悄離開,又是去做什麼了呢?

阮清鬱心中一團亂麻,半點睡意也沒有。

過了許久,虎敬暉回來了。與此同時,阮清鬱聽到了窸窸窣窣爬行的聲音,大約是蛇。虎敬暉養蛇,阮清鬱是知道的,便沒當回事。

沒過多久,他又聽到另一張床鋪上傳來聲音,李元芳走了出去,他沒有掩飾腳步聲,步履有些匆忙。

又過了片刻,他聽到狄仁傑的床鋪傳來聲音。

「還睡不睡覺了。」阮清鬱心裡嘀咕著,等狄仁傑走過來才裝作被腳步聲驚醒起了身,小聲問道,「您怎麼還不睡?」

虎敬暉也起來了,與此同時,李元芳從外麵回來了,他去解了個手。

狄仁傑有片刻沒說話,似是在觀察三人,他吩咐道:「敬暉、清鬱,你二人明日隨我返回幽州,元芳,你暫且留在大柳樹村照看一下村民,三日後帶他們去幽州,到時候有人接你們。」

阮清鬱點點頭:「好。」

第二日,狄仁傑卻沒有回幽州,而是進了山。

一路上,狄仁傑跟阮清鬱講了他們先頭已經推斷出的內容,隻是隱去了土窯中劉金的具體身份。

「蝮蛇?」阮清鬱挑了挑眉,語氣有幾分玩味,「聽起來是個高手,有機會得交個手。」

「我聽元芳說了,你是個高手。」

阮清鬱毫不謙虛,點點頭說:「能打得過我的人屈指可數,所以有我在,您放心,總不能讓您白花錢包我吃住。」

這話把狄仁傑說笑了,倒是虎敬暉氣性上來,頂了一句:「就你好吃懶做的樣子,三年不見,能不能打得過我還兩說。」

阮清鬱晃了晃腦袋,一臉狡黠:「文忠我可能打不過了,但你還是可以的,誰讓你是用劍的呢,這世上應該不會有人比我對劍術更熟悉了。」

狄仁傑走在前頭,聽著後頭跟著的倆人拌嘴,倒也覺得頗為有趣。

走到小連子村,天色暗了,狄仁傑便在一處村戶投宿,正巧這家有個要咽氣的病人,便過去看了一眼。

論治病救人,阮清鬱是內行,他拉了拉拿著銀針準備上手的狄仁傑,低聲說:「我來吧。」

他掐了掐病人的脈,又湊近嗅了嗅他口鼻處流出來的血,當即扶他起來,對準他背□□位推了一掌,把毒血逼了出來,又封住他幾處穴位,阻止體內毒性蔓延,往他體內輸了真氣,對那農戶說道:「暫時壓製住了毒性,不過也得有藥解毒才行,我給你開個方子。」

那農戶名為陸大有,他端上來了三碗野菜,每碗的吃食少得可憐,可這已經是他從自己牙縫裡省出來的了。阮清鬱把自己的碗推給陸大有:「你吃吧,我不餓,也不用開什麼方子了,明天天亮了我在山上找找草藥。」就算開了方子,農戶大約也買不起藥。

狄仁傑含笑:「清鬱,照常開藥就是,他的藥錢我出了。」

阮清鬱點點頭,問虎敬暉要來紙筆,寫下一串藥名,將藥方與銀錢一起交給農戶:「把方子和錢給藥鋪就行。」

第二天一早,阮清鬱覺還沒怎麼睡醒,就被一夥闖入的官兵驚擾了,那官兵說中毒之人是殺官越獄的逆犯,而農戶一家與他們三人窩藏逆犯,不由分說便將他們帶去了幽州府衙。

走在路上,被冷風一吹,阮清鬱才醒了盹,他小聲問虎敬暉:「什麼情況?」

虎敬暉被那無禮的官兵氣得要命,心裡頭還憋悶著,語氣便有些沖:「可算是醒了?」

「有氣也別拿我撒啊。」阮清鬱嘀咕一聲。他倒不會往心裡去,虎敬暉就是這狂傲的暴脾氣,「也就是我脾氣好,不跟你計較。」

虎敬暉自知理虧,隻是拉不下臉道歉,就梗著脖子不說話。

「等下次見到文忠,我得跟他好好告你一狀。」阮清鬱勾著嘴角,眨了眨眼,「所以在這之前你得努力討好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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