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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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夜這一天,安然早上起來做了一些甜品,烤了一點小蛋糕,忙活了半天,下午才和羽生結弦一起去她姐家裡。

雖然大伯他們說不用帶什麼東西,但是空手去確實不太好,所以她做了一些點心帶上,總比空手去來得自在一些。

因為提前跟她姐說過她大概什麼時候到,所以安然到的時候她家的院門是敞開的。安然把車停好,和羽生結弦拎著她做的甜品一起朝別墅走去。

「那個是花房嗎?」羽生結弦指著停車庫另一邊的圓形拱頂的玻璃建築物問。

安然點點頭,有點羨慕地說:「是啊,恆溫花房,我姐喜歡養花花草草,所以我姐夫專門給她建的。」

聽出來她的羨慕,於是羽生結弦問:「你也想要一個?」

安然搖了搖頭:「我隻喜歡看不喜歡養,也許等我年紀大了可能會喜歡養這些花花草草,但是目前來講還沒有,喜歡歸喜歡,養還是算了吧。」

「哦,這樣啊!」他應和著。

安然敲響了別墅的大門,給她開門的是她姐。

「喲,來啦!快進來,外麵很冷吧?」她姐招呼著。

安然把手裡的點心遞給安靜:「做了一些點心。」

安靜接過來說:「剛好,姑父昨天就開始做佛跳牆了,估計要晚上七八點才能吃,所以晚飯會比較晚。你這個點心來得很及時,先給大家填填肚子。」然後轉頭對羽生結弦說:「你們自便啊,自在一點不用拘束。」說完拿著安然做的點心去找盤子裝了。

安然和羽生結弦把羽絨服掛在玄關的衣架上走了進去。

「有你念叨了很久的佛跳牆哦!還是我姑父做的,你有口福了。」

「那你姑父擅長做這種復雜的料理嗎?」

「我沒跟你說過嗎?我姑父開私房菜館的,那種排隊要排半年還不給點菜的私房菜館。」安然跟他介紹:「我奶奶不是廚師嗎?我大伯學習成績不太好,但是肯乾,所以一直就跟我奶奶學廚藝。我大伯後來在我奶奶的幫助下開起了餐館,後來發展成了連鎖店。所以我奶奶有我大伯餐飲連鎖店的股份,後來就都給了我,我才有每年的分紅拿。我姑姑因為我奶奶做菜好吃的關係所以一直都比較挑嘴,我姑父廚藝好,所以才嫁給了他。後來我姑姑就幫我姑父把他的私房菜館經營起來了。我爸就比較像爺爺,聰明智商高,就跟爺爺學了醫,可惜那時候中醫勢弱,所以他後來學了西醫,考了國內最好的醫科大學,本碩博連讀7年那種,後來就當了醫生。」

「所以你像你爸爸!」

「對,我奶奶跟我說,不僅智商上遺傳了我爸聰明的頭腦,性格和長相也隨他,就這一身皮膚白像我媽。所以女兒長得像爸爸是真理啊!」

安然邊走邊說,帶著他去跟在廚房裡忙碌的兩位男士打了招呼,又去了客廳看她大伯母、姑姑、姐夫還有弟弟打麻將。幾人前麵都放了一堆五顏六色的籌碼,看起來就像在賭場賭博一樣。

安然繼續小聲跟他說:「基本上過年的時候就是這個樣子,我大伯和姑父在廚房忙活,我大伯母和我姑姑在外麵找人打麻將,她兩特別喜歡打麻將,基本上一有空就打,呼朋引伴那種。麻將被稱作國粹不是沒有原因的。」

「姐,你兩說什麼悄悄話呢!」顧愷頡一邊打麻將一邊嚷嚷:「我們兩換一下吧,換你來打,從起床打到現在,我都累了。」

「不行不行。」沒等安然回答,她姑姑就馬上否定了他的建議:「跟然然打牌十有九輸,沒意思。愷愷你老實坐著,不許跑。」

「那換她男朋友來!」顧愷頡不放棄地建議著。

大伯母狐疑地問:「他會打麻將嗎?」

姑姑:「日本人打麻將的人也不少啊,他會不奇怪。」

顧愷頡:「暑假的時候我們一起在大姐夫的農場裡玩的時候打過麻將了,他會的!」

安然轉頭問羽生結弦:「你要打麻將嗎?顧愷頡不想打了,想換你上去。」

羽生結弦眼裡閃過一絲躍躍欲試。

安然轉頭對顧愷頡說:「行,那你下來吧,讓yuzu來。上次打完麻將以後他回家特意研究了一下,剛好讓他付諸實踐。」

剛打完一副麻將,顧愷頡聽了她的話立馬離開了座位,被她姐夫攔住了:「你輸了不少錢,結一下!」

於是一群人開始數麵前的籌碼,讓顧愷頡結清了賭資才放他離開戰場。

兩個中國人、一個加拿大人還有一個日本人,四個人坐在一張桌子前打麻將,這也算是全球化的體現了。還好,打麻將不會中文也影響不大。

這麻將從下午一直打到了晚上,廚房忙碌的兩個人忙完了,安然和安靜兩姐妹幫著端菜,圓桌中間的轉盤上一層都放不下那麼多菜,在盤子上疊了兩層才算是完。

其他人都做好了,安然和安靜把一人一盅的佛跳牆端出來,給每人上了一盅,才坐下。

「大家快趁熱嘗嘗佛跳牆啊,廢了很大的功夫了!」她姑父說。

大家打開了蓋子,就聞到了佛跳牆霸道的鮮香味,嘴裡不禁就分泌出了一些口水。安然拿勺子攪了攪,舀了一勺放進了嘴裡。

羽生結弦也學著她的樣子喝了一口湯:「好鮮!」他情不自禁地感嘆道。

一時間,大家除了感嘆聲,誰也沒有說話,就喝著盅裡的佛跳牆,滿桌子隻有吸溜溜喝湯的聲音。

吃了一會兒,大家就一邊吃東西一邊聊天了。

飯桌上,大伯和姑父喝著上好的茅台姐夫作陪,顧愷頡陪大伯母喝冰酒,剩下三個酒量不太好和一個酒精過敏的喝著杯子裡的飲料。

「然然,聽說你跟你朋友要合開一家咖啡店?」安然正跟羽生結弦聊著哪個菜好吃,冷不丁聽到了她大伯問她。

她抬起頭,咽下嘴裡的東西回答:「是啊,也不算是那種單一的咖啡店啦。到時候除了現磨咖啡和西點以外我還打算上一些中國傳統的點心和飲料,酸梅湯啊燒仙草之類的都可能會試著做一下。」

「你剛剛拿來的那些點心是打算在咖啡店裡上的嗎?」她姑父問。

「是啊,有什麼改進建議嗎?」

「沒有,做得很好,你做的那幾個點心剛好都是我沒做過的。也不知道這些中式點心在日本能不能賣好。」

「我也不知道,所以賣賣看。」安然說著喝了一口果汁,把杯子裡的果汁喝完了。羽生結弦拿過果汁壺,給她倒滿才轉頭繼續跟顧愷頡繼續剛才的話題。不知道他兩在說什麼,總是突然爆發出一陣笑聲。

一頓晚餐在這種輕鬆愉快的氛圍中結束了。吃完飯,幾乎所有人都是抱著肚子的狀態。於是兩位大廚坐在一邊休息,剛剛沒有為這頓晚飯貢獻什麼的大伯母和姑姑,來收拾殘局。小輩們總是有優待的,想去幫忙的幾人被趕了出來。

安然吃得有點撐,於是在客廳裡溜達著,羽生結弦被顧愷頡拉到一邊聊著天。安然坐到了落地窗前的鋼琴麵前,翻開鋼琴蓋,隨手彈了兩遍《jingle bells》,簡單地熱了個身。熱完身,開始彈《the first noel》。

「姐,你談一個《rry christs ence》唄,那個好聽。」剛談完一曲,顧愷頡在沙發上朝她喊。

「《rry christs ence》?這個氛圍不太合適吧?而且我不太記得譜子了。」

「沒事,你隨便彈,需要我的小提琴來配合你一下嗎?」

「拉倒吧,你那小提琴,你老師都不想說你曾經在他那學過吧!配得上我的鋼琴嗎?」安然埋汰著,但是還是拿出手機開始翻這首曲子的譜子。

他登登登跑上樓,拿了個iad下來:「我給你搜譜子吧,到時候我給你翻頁。」

安然已經拿著手機在嘗試著談了,曲子之前就學過,隻是太久沒彈需要熟悉一下。很快她就熟悉完了,正襟危坐打算開始彈。

羽生結弦也走了過來,拿著手機給她錄像。

很快這首不怎麼歡快的曲子也談完了,安然站起身不打算再彈下去了。落地窗前麵正好是安靜的花房,安然轉頭對羽生結弦說:「我們去花房轉轉吧!」

羽生結弦欣然答應了。

安然跟顧愷頡說了一下就拉著羽生結弦一起出去了,出門前穿上了掛在玄關的羽絨服。多倫多的冬天晚上真的很冷,要走挺長一段路才能到花房的,為了不感冒,還是穿上防風的羽絨服比較保險。

果然,他們一打開門就有一股冷風灌了進來。兩人頂著寒風,趁著月色,走到了亮著燈的花房。安然打開了花房所有的燈,瞬間花房就亮如白晝了。

安靜的花房是找了專人設計的,放滿了安然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中間是一顆大樹,穿過一樓的天花板到達了穹頂。花房一樓的橫梁和柱子上都纏滿了蔓藤,一片綠意盎然的樣子,跟多倫多現在冬季蕭瑟的景象完全不同。

門口的旁邊放著一個工作台,上麵擺滿了空置的花盆和各種零散的工具。牆上的置物架上放了幾盆吊籃。

花房的溫度比別墅裡更好,才過了沒多久,安然就覺得熱了,把羽絨服脫了下來,掛在了門口的衣架上。羽生結弦抗熱能力比她還差,但是沒有把外套脫下來,安然略帶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安然拉著她朝二樓走去。樓梯上也是纏滿了蔓藤,另一邊的玻璃牆上掛滿了開了口子的玻璃球,玻璃球裡麵都種了多肉。

安然牽著他掌心汗濕的手,指著那些玻璃球說:「夏天把窗打開的時候,風一吹,這些玻璃球就更風鈴一樣會叮叮當當的響,特別有意思。底下主要是常綠的植物,樓上全是花。」

二樓其實也不算是二樓,這個花房就像一個loft,二樓的麵積隻有一樓的一半。上麵還放了一套咖啡桌椅,旁邊的架子上放滿了各種各樣的花,有些開了,有些沒開,有些還是花苞。基本上都是安然不認識的花。

另一邊對空的欄杆邊緣則種滿了蔓藤玫瑰,是大紅色的玫瑰,正好在花期,開得艷麗。欄杆有一米多高,有些玫瑰長得比欄杆都高了。

羽生結弦看到那一片紅玫瑰,默默地做好了決定,緊張地緊了緊放在口袋裡的手。

這時候安然走到玫瑰牆邊上,欣賞著玫瑰對他說:「我以後要一個玫瑰花牆,不知道朱麗葉能不能也長成這樣,要是朱麗葉玫瑰的話,花牆會更漂亮吧。」

沒得到羽生結弦的回應,安然詫異地回頭看著他:「你怎麼了?剛剛來到花房以後你的狀態就不太對了,腳又疼了?」

他趕緊搖搖頭否認了。

「那你怎麼了?」她關心的問。接著就看到羽生結弦深吸了幾口氣,走到她麵前,緩緩地跪了下來,單膝跪地。

安然驚訝的捂住了嘴:「你乾嘛?好端端的單膝跪地乾什麼?難不成要求婚啊?」

話音未落,她就看到羽生結弦從羽絨服口袋裡掏出了一個藏青色的小盒子,看盒子大小還真有可能是戒指。

安然震驚了:「真求婚啊?」還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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