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5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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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

莊鳴爵微怔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他利落的將手裡的酒瓶放回桌子上,接著傾身過來,張嘴銜住蘇池手裡微微傾斜的酒杯。

男人的牙齒輕輕磕上高腳杯的杯沿,發出一聲脆響。莊鳴爵身形高挑,即便彎月要湊近,也和蘇池差不多,這個高度想喝到酒還有些困難。

莊鳴爵抬眸看向蘇池,眸色深沉,帶著不常見的侵略感,他微微低頭咬著杯沿,頗有壓迫感的將杯子往下壓了幾分。

蘇池笑笑,隨即抬高手臂,橙紅色的酒液順著杯壁流進莊鳴爵的嘴裡,剩下一小股,順著男人的嘴角一路下滑,經過翻動的喉結,最終浸沒在規整的襯衫領口。

白色布料瞬間被浸成淡紅色,連同寶藍色的綢麵領帶也濕了一角。

莊鳴爵對外向來是個嚴肅沉穩的人,西裝永遠板正整潔,襯衫一定會扣到最上麵,和領帶配合的嚴絲合縫,看上去禁/欲又冰冷。

現在那白襯衫上點綴了幾滴酒漬,莫名添了幾分讓人產生無限遐想的反差感。

西裝之下,是野獸。

這句話用來形容現在的莊鳴爵,再合適不過。

等到杯子裡的酒液消耗的差不多,蘇池撤回杯子,湊過去親昵的擦掉莊鳴爵唇邊的酒漬。

「好喝嗎?」

「不算是好酒。」莊鳴爵抓住蘇池的手,微微側眸,薄唇就印上蘇池的手指,「但是這一口,堪稱絕品。」

蘇池笑笑,酒杯上留著剛剛莊鳴爵喝過的痕跡,他就這莊鳴爵喝過的地方,仰頭將杯子裡剩下的酒液一飲而盡。

蘇池這個舉動做的相當自然,莊鳴爵遠程看著,握著蘇池的手不自覺的漸漸收緊,他雙眸深沉的盯著蘇池仰起的脖頸。

蘇池的喉結不太明顯,但在吞咽的過程中,還是能清楚的看見皮膚下的骨骼緩緩上升又落下,此時夕陽西垂,泳池邊的燈還沒有打開,蘇池頸部背光的黑色剪影印在莊鳴爵的瞳孔中,像是電影中充滿詩意的慢動作。

莊鳴爵心裡生出一股濃烈的沖動,他想站起身,把蘇池壓倒在椅子上,低頭汲取他嘴裡的玫瑰酒,或許還可以n一n他的唇,咬一咬那個看上去格外脆弱的脖頸。

蘇池放下酒杯,隨即站起來:「下樓吧,晚上戶外有蟲子。」

莊鳴爵還握著蘇池的那隻手,盡管蘇池已經站起來,他依舊沒有放手的跡象。

蘇池低頭看向他,似乎並不意外莊鳴爵的無動於衷,他微微一笑,溫和的提醒了一句:「大哥。」

莊鳴爵依舊不為所動,他沉默著把玩蘇池的手指,一根指頭一根指頭的揉/捏過去,最後擒著無名指送到唇邊,張開嘴,用虎齒不重不輕的碾了幾下。

不疼。

但是觸感極其明顯,帶著某種已經幾乎掩藏不住的急迫。

蘇池含笑看著,盡管莊鳴爵這個舉動的已經帶著很明顯的暗/示,他依舊視而不見。

非得把這個男人逼急了,他才會主動出手。

莊鳴爵咬完手指,又自顧自的溫存的了半晌才把左手還給蘇池。男人站起來,順手脫掉西裝外套,接著伸手解開領帶。

「晚飯我來做吧,」莊鳴爵把手裡的衣服遞給蘇池,含笑看向他,「你負責把我的衣服掛好。」

「可是這個已經弄髒了,」蘇池仰頭看向他,「不送去清理的話就穿不了了。」

莊鳴爵揉了揉蘇池的頭發:「那你就替我再挑一套新的。」

蘇池怔了怔:「我不會挑西裝。」

「選你喜歡的就行,」莊鳴爵把領帶脫下來,順手解開了襯衫的頭幾顆扣子,領口敞開,上麵的紅色酒漬更加明顯,襯著微露的鎖骨,透著一股和平日裡截然相反的浪/盪。

蘇池挑眉:「那我挑什麼你都穿?」

莊鳴爵輕笑一聲點點頭:「都穿。」

「好。」

——

昨天有關莊鳴爵小情人的小道消息一時間傳的沸沸揚揚,趁著莊鳴爵還沒來上班,各部門辦公室內,員工們一群一群聚齊在一起,一邊水群一邊交換最新的八卦信息。

莊鳴爵原本應該從內部電梯直達頂樓的總裁辦公室,結果上樓的時候突然想起來今天有個行程還沒有通知秘書處,就鬼使神差的從大門進入打算走員工電梯。

走到前台,幾個白領正背對著莊鳴爵興奮的討論著什麼,莊鳴爵原本並不摻和員工之間的聊天,想到經過的時候卻意外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白月光」、「小情人」這幾個字眼。

莊鳴爵腳下一頓,他停了兩秒,突然轉身朝那幾個員工走去。

幾個人正在興頭上,冷不丁聽見後麵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你們在聊什麼?」

幾個人猛地回頭,嚇得渾身一顫。

「莊、莊總!」

莊鳴爵今天的打扮和平時有些不同,依舊是板正平整的黑色西裝,裡麵居然是酒紅色的襯衫以及相同色係的絲綢領帶。

酒紅襯著純黑,比起嚴肅正經的黑白搭配,更多了一點說不出來的、優雅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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