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第20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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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鳴爵和蘇池正式確定情人關係之後,莊鳴爵就很少回自己住的那棟別墅,隻是偶爾回去取一些東西。

後來莊鳴爵索性直接讓沈正把他另一套房子裡的文件還有衣服盡數搬過來,大有要和蘇池同居的意思。

蘇池一邊吃著早飯一邊看沈正指揮工人把莊鳴爵的東西收拾好,他撐著下巴漫不經心道:「這樣真的好嗎?」

「什麼?」

「住在一起的話,你不會不方便嗎?」

莊鳴爵抿了一口咖啡,正垂眸在手機上瀏覽文件:「怎麼說?」

「你要是哪天約了另外的人,總不能把人帶到我這裡吧?」蘇池抿唇一笑,微微偏頭,「我之前可是提醒過你了,這間「鳥籠」是我一個人的。」

此時剛過八點,澄澈的陽光照在雪白的牆麵和地磚上,顯得室內明亮乾淨,有種水洗過的透明質感。

莊鳴爵並沒有回答蘇池的問題,他抬起頭看了一眼沐浴在陽光中的蘇池,目光隨即落在他身上的那件睡衣上。

白色的絲綢睡袍領口大的過分,絲毫擋不住蘇池月匈口上星星點點曖昧的痕跡。

那還是幾天前在莊鳴爵公司辦公室裡留下來的。

幾天的時間痕跡的顏色已經慢慢變淡,不復剛印上去時艷麗的玫瑰色,再過一個星期,這片皮膚就會恢復它原本的白皙乾淨。

這兩天他們除了相擁而眠並沒有更深入的接觸,一方麵他並不想表現得太急se,另一方麵,蘇池的身體也需要休整恢復。

可是——

莊鳴爵盯著對方脖頸上即將淡去的n痕,不覺得有些遺憾和不甘。

要是能有一樣永遠不會褪色的東西在就好了。

莊鳴爵盯著蘇池脖頸的那片皮膚,目光漸漸變沉。

蘇池敏銳的注意到莊鳴爵目光的變化,他抿唇一笑,伸手扶上自己鎖骨的位置,看著莊鳴爵笑的意味深長:「在看什麼?」

莊鳴爵回神,輕笑一聲,聲音慵懶道:「身上那件睡衣從哪兒拿的?」

那個尺寸一看就不可能是蘇池的款,大概率是穿的他的。

「我穿錯衣服了?」蘇池低頭看了一眼,隨即輕笑,「早上洗完澡隨手從櫃子裡拿出來的,沒注意到是你的。」

沈正料理起這些家居瑣事很有一手,放衣服一向條理分明,除非是故意的,不然不太可能拿錯。

莊鳴爵臉上帶著淺笑,並沒有戳破蘇池的小把戲,他挑眉欣賞了片刻,隨即點點頭:「挺好看的。」

老狐狸難得卸去偽裝,含笑沉聲:「不然讓沈正把你的衣服全部收起來,以後都穿我的?」

「可以啊,」蘇池不以為意的點點頭,「不過我不喜歡和別人共用睡衣,所以我穿過的,別人都不可以再穿了。」

蘇池抿唇,看著莊鳴爵笑的狡黠:「如果你不介意的話。」

莊鳴爵忍不住輕笑出聲,他放下手邊的工作,後仰靠在椅背上,滿目愛意的凝視著蘇池的那張臉。

他調/戲一句蘇池,蘇池就反過來調/戲一句他。

這一局,沒有輸家,他們彼此都得到了想要的結局。

「可以考慮。」半晌之後,莊鳴爵含笑點頭,「至少,我的身體對你來說還有吸引力。」

「當然有啊,」蘇池笑笑,眼睛盯著莊鳴爵脖子上已經結痂的牙印傷口,「況且,還是蓋上了我的戳。」

此時沈正已經收拾好莊鳴爵的書房,正站在書房和客廳的交界地帶,努力扮演著一個沒有存在感的木樁。

莊鳴爵一側眸就看見了他,他臉上溫柔的笑意收斂:「收拾好了?」

沈正點點頭:「已經按您的要求布置好了。」

「好,」莊鳴爵站起來,伸手扣上西裝外套的扣子。他走到蘇池身邊,自然的俯下身在蘇池的臉上印上一口勿:「我去上班了,你好好休息。」

蘇池撇了一眼桌邊上剩了一半的咖啡。

莊鳴爵經常這樣,即便已經下廚給蘇池做了早餐,自己依舊選擇一杯咖啡草草解決。

注意到蘇池的心不在焉,莊鳴爵伸手,略帶懲罰意味的捏了捏蘇池的下巴:「我口勿你的時候,你的注意至少應該在我身上。」

蘇池仰頭看了他一眼,突然勾唇一笑,伸手抓過餐桌上的一顆草莓含在嘴裡,接著抓住莊鳴爵的後腦勺,仰頭猛地湊過去,在莊鳴爵驚詫的眼神中,和他交換了一個黏膩的、帶著草莓甜香的口勿。

一口勿結束,蘇池捧著莊鳴爵的臉,輕輕擦掉嘴角殘留的果肉。

他把果肉含進嘴裡輕輕抿掉,最後含笑看向莊鳴爵:「我和你吃飯的時候,你的注意力也該在我身上。」

莊鳴爵薄唇微啟,還未開口,蘇池就眼疾手快的把一隻可頌塞進了他的嘴裡。

「你的早餐,」蘇池也不顧自己還沒擦手,沾著點點麵包屑的手掌輕輕拍了拍莊鳴爵昂貴的西裝。

蘇池湊近莊鳴爵耳邊,壓低聲音道:「這是你今天沒有專心的懲罰。」

沈正就站在一邊,被迫欣賞了這段幾乎要閃瞎狗眼的畫麵。

「莊,莊總。」沈正硬著頭皮:「我們快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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