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第25章(1 / 2)
那天之後,莊鳴爵找了個厲害的小情人的事情很快在圈子裡傳開。
傳說他性格乖張伶牙俐齒,第一次出現就攛掇著莊鳴爵把楚家踢出了交際圈,讓楚樂成在人前丟了好大的人。
聽上去是個不折不扣小狐狸精,偏偏莊鳴爵寵得不行,當著一群朋友的麵,把小狐狸伺候的幾乎要上天。
大概是因為這些傳言再加上楚樂成被莊鳴爵收拾的事情,最近找莊鳴爵出去消遣借機想見蘇池的人少了不少。
好奇心滿不滿足的倒是其次,要是不小心被那隻小狐狸咬了一口還要被莊鳴爵記恨上那就得不償失了。
他們可不想做第二個楚樂成。
連著好幾天沒人打擾,莊鳴爵工作又不忙,兩個人窩在水上雲鄉的別墅裡,吃吃東西品品酒,過的十分愜意。
蘇池躺在頂樓泳池的躺椅上,忽然想起那天被楚樂成欺負的女人。
「楚樂成那個情人怎麼樣?」蘇池歪頭看向莊鳴爵,「你不是說要給補償嗎?」
「她沒有主動聯係我,我就讓沈正送去了兩百萬支票,」莊鳴爵側眸瞥了蘇池一眼,語氣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酸,「你好像很關心她?」
「畢竟這件事是因我而已,要是連累了別人,晚上會做噩夢的,」蘇池笑笑,「而且楚樂成也不是個好金主嘛,也不是人人都像我。」
「像你什麼?」
蘇池咧嘴一笑:「有個好大哥罩著。」
這句話很好的取悅了莊鳴爵,男人笑了笑,垂眸抿了一口酒。
「我會讓沈正給她牽線一個劇組的工作,如果她能抓住機會,就能有足夠的底氣選擇要不要離開楚樂成。」
蘇池笑笑,微微偏頭看向莊鳴爵:「大哥還說我,你對她不是也很好?」
莊鳴爵輕笑一聲,他食指微屈輕輕挑起蘇池的下巴,一臉興味道:「吃醋?」
蘇池哼哼了兩聲:「不行?」
莊鳴爵拇指小心的劃過蘇池的唇瓣,輕輕揩掉對方嘴角的酒漬。
「可以,」男人滿目溫柔,「但還不夠酸。」
即便蘇池醋的每天變著花樣折騰他,橫眉豎對質問他,抓著他的領帶阻撓他出門不讓他見任何人,莊鳴爵也能夠欣然接受。
蘇池說他因為自己吃醋。
這在從前可是莊鳴爵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最好再多醋一點,醋到讓莊鳴爵感受到,蘇池也是有一點喜歡他的。
莊鳴爵哼笑,不覺有些自嘲。
即便到現在已經把蘇池握在掌心裡。
偶爾「蘇池也喜歡他」這種念頭冒出來,還是讓莊鳴爵喜悅到有些情難自禁。
「不夠酸?」蘇池挑眉,直接從自己的椅子上站起來,長腿一跨/坐在莊鳴爵身上,莊鳴爵的思緒還沒有回神,手上的酒杯一歪,酒液差點要灑出來。
他回神,剛想穩住,手上的杯子就被蘇池拿過去,他仰起頭,將紅酒盡數含進嘴裡。
莊鳴爵的視線中,那脆弱白/皙的脖/頸就在眼前,像是一種無聲的邀請。
他眸色漸漸變深,已經無暇顧及酒杯如何,他雙手交叉固定在蘇池的月要/側,讓他在自己身上坐的更穩。
一縷紅色的酒液順著蘇池的嘴角留下來,蘇池沒有去擦,他丟掉酒杯,在玻璃碎裂的聲音裡,捧住莊鳴爵的臉,重重的口勿了下去。
酸澀帶著果香的酒液因為重力的作用灌進莊鳴爵的嘴裡。
唇/齒交/纏的聲音越來越密集。
酒醉人,溫/濕柔軟的唇/瓣更醉人。
莊鳴爵原本就有些心旌搖盪,麵對蘇池的主動和蠻橫,理智的外衣近乎被撕/毀,連靈魂都漸漸有醉酒灼燒的感覺。
莊鳴爵摟著蘇池的手漸漸翻出青筋,他幾乎用盡全身的克製,才控製住不去揉/搓懷裡的人。
就在此時,莊鳴爵下唇一疼。
他下意識的皺了皺眉,口腔裡一股血/腥味瞬間蔓延開來。
一陣輕笑傳至耳邊,莊鳴爵抬頭,蘇池那張漂亮的臉孔近在眼前,他一手勾著莊鳴爵的肩膀,另一隻手慢悠悠的擦掉唇邊混著酒液的血絲。陽光下,蘇池的眼神帶笑,眼波流轉,閃耀的像是燈光聚焦下的寶石。
確實像個小狐狸。
蘇池看著莊鳴爵泛紅流/血的嘴角,語氣帶上遺憾:「跟我比起來,大哥的運氣就差多了。」
他溫柔的撫扌莫著莊鳴爵嘴角的傷口:「養的金絲雀長了一口尖牙,不僅咬別人還要自己,大哥不覺得可惡嗎?」
莊鳴爵勾唇,摟著蘇池的手越發收緊。
他順著蘇池的話往下說:「那大哥該怎麼治治你?」
「那就不要管別人的閒事了,」蘇池捧起莊鳴爵的臉,「我要是吃醋的話,可是會咬人的。」
說道這裡,蘇池抿唇一笑,曖昧中帶著威脅:「下一次,可就不止咬嘴/唇這麼簡單了。」
莊鳴爵嘴邊的笑意控製不住的放大,蘇池這種泛著酸氣宣誓主權的樣子實在是太過迷人。
迷人到,莊鳴爵那點毫無根據的幻想,再次控製不住的冒頭。
「蘇蘇,」莊鳴爵的目光泛著深沉,他輕輕撫扌莫著蘇池的臉:「我覺得你有點喜歡我了,這種想法,是不是有點一廂情願?」
蘇池一怔,臉上促狹的笑意瞬間消失了大半。
他怎麼會不喜歡呢?
上輩子錯過了那麼久,臨死前意識模糊,生平經歷像走馬燈似的在眼前閃過,最後定格的,不是父母,不是朋友,而是莊鳴爵的臉。
他甚至都不知道具體是什麼時候,這個男人在他心裡已經這麼重要了。
他居然還問他是不是喜歡他。
這答案很難猜嗎?
蘇池帶著一絲怨氣反問:「那你呢?你是不是也有點喜歡我?」
莊鳴爵雙眸認真的凝視著蘇池,他薄唇微啟,緩緩的突出兩個字:「喜歡。」
蘇池不自覺的雙手握拳,心裡生出一股酸意,那酸意直沖眼眶,熏得眼睛泛著熱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