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第51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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苟小河感覺自己應該確實是喝高了,因為聽見邊橋這句話,他喉嚨麻縮縮的,真的有點兒想。

但他還沒真的醉,所以腦子還保留著清醒,紅著臉搖搖頭。

「你得改一改這個愛好。」他還勸邊橋,「不能老想著親嘴。」

邊橋定定地看他。

「以後也不要這麼問我了,雖然我們是好朋友,但我畢竟是直男。」想了想,他覺得很有必要再補充一條,「我們這樣不對。」

「以後都不親了。」

在苟小河追上陽台之前,確切來說,是在天橋上跟江潮聊完之後,邊橋其實在想,不如就像江潮說的那樣,還是先溫水煮青蛙,一點點把苟小河給煮熟。

反正已經很多年了,不差再多兩年。

但這會兒看著苟小河靠在他懷裡,一本正經的表態,邊橋突然覺得很好笑。

「直男。」他望著苟小河重復他的話,「好朋友。不對。」

「不對。」苟小河點點頭。

「以後都不親了。」邊橋繼續重復。

「不能親了。」苟小河抬手扌莫扌莫他的臉。

「不能親了,但是你能抱我,能扌莫我,能被我這麼摟著,能跟我睡一張床。」邊橋眼裡帶上一絲譏諷,「這些對直男來說就很對,就是朋友之間應該做的。」

人的標準真的很奇怪。

苟小河自己做這些的時候確實沒覺得哪裡不對,因為他對邊橋從小就這樣。

可邊橋並不是從小就跟他親嘴啊?

灌了酒的腦子毫無邏輯,苟小河被噎得不知道怎麼解釋,就算解釋也說不過邊橋。

正好尿意上來了,他乾脆彎月要往邊橋胳膊底下一鑽,想跑。

話已經不說了,跑他也並沒能成功跑出去。

邊橋搭在他月要上的手一直沒收,苟小河腦袋暈了當啷,被他稍稍一勒就帶了回來。

「我忍你很久了,苟小河。」邊橋說。

倆人貼得比剛才還要更緊一點兒,邊橋垂首貼著他的耳朵,這回是實打實的貼緊了,他的語氣仍然四平八穩,濡濕的氣息卻直接貼著耳道噴進來,鑽滿大腦上每一條的溝回。

苟小河右半邊身子一麻,張了張嘴打個尿顫,沒能發出聲音。

不等他回神,邊橋鬆手放開他,轉身開門:「回家。」

苟小河想說聚會還沒結束,也想問邊橋為什麼突然要回家,但他鬼使神差的什麼也沒說,感覺應該能憋到家,身體就自發形成了聽話的本能,跟著邊橋下樓、出門、上車回家。

每年的今晚都很熱鬧,臨近午夜,街頭仍有三五結群的高考生笑鬧著經過。

出租車裡沒開燈,也沒人說話,每當車子駛進幽靜的路段,苟小河都忍不住偏頭看一眼邊橋。

人對於「危險」是有一定預感的。

即便他此刻的神智被酒精沖得麻木遲鈍,也能感覺到邊橋有點兒不太對,從天台下來以後就不對了。

倆人的肩膀與膝蓋虛虛挨在一起,隨著行駛的顛簸時而分開時而貼緊,每當貼緊時,熱度隔著褲子都分外鮮明。

也不一定是真正的體溫。

苟小河把掌心貼在自己手臂和大腿上扌莫了扌莫。

從他們肢體相觸的部位散發出來的「熱度」,更接近一種無聲的信號,與無形的力場。

全是由邊橋身上散發出來的。

「邊橋。」

苟小河在漫長的寂靜中有點兒心慌,咽咽喉嚨小聲喊他。

「我們回家乾嘛?」

邊橋沒回答。

出租車停在老樓前的巷口,他掃了碼推門下車,苟小河腿上沒勁,撐著車門借了下力才鑽出去,又喊著「邊橋」攆他。

巷子裡靜謐昏暗,隻有路燈在樹蔭下散出朦朧的光。

指紋解鎖的「嗡」聲格外清楚,苟小河來在邊橋身後,聽見他問:「你說了,我想要什麼,你都能給。」

邊橋握著門把手扭頭看他:「這話算數嗎?」

苟小河直覺不對,還是點點頭輕輕答應:「算。」

在他點頭的同時,沒有絲毫停頓,邊橋捉住他的胳膊肘,直接把他扯進屋裡。

他的勁兒有點太大了,苟小河在玄關絆了一下,踉蹌著要摔倒。邊橋不可能讓他摔,他的胳膊仍被穩穩攥著,整個人幾乎是被拖著摁到牆麵上。

沒有商量,也沒有理由,甚至沒有開燈。

苟小河還沒適應屋裡的光線,龐大的壓迫感就從頭頂籠罩,邊橋掐著他的下頜骨抬起他的臉,重重口勿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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