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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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昨晚容灼在書房待了大半夜,探子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去偷策論。

所以直到隔日夜裡,事情才辦成。

於景渡拿到策論後,當場就打開看了。

不出他所料,容府書房裡的策論與容灼所寫的果然完全不是一回事。

他甚至不需要看完,隻掃了幾眼就知道這策論無論是風格還是見地,都與容灼截然不同。

這件事情真的太奇怪了,同一個人怎麼可能前後有這麼大的差別?

難道先前這些策論是找人代寫的?

不可能!於景渡很快否認了自己這個想法。

一個人的學識和談吐能瞞過外人,卻瞞不過教授的他的先生。

若這策論有問題,季修年不可能發現不了。

那麼問題究竟出在了哪裡?

「殿下,這策論有問題嗎?」黎鋒見他神色凝重,忍不住問道。

「黎鋒,你還記得你此前同我說過,容灼是老四第一個想要招攬的人,對吧?」於景渡問道。

「是。」黎鋒忙道。

「這些日子這小紈絝如何,你也見著了。」於景渡道:「你覺得,以太子用人的習慣,他有可能會招攬容灼嗎?」

「不會。」黎鋒道。

事實證明,太子的確暫時放棄了招攬了他的打算。

從前於景渡未曾深想過這其中的違和感,今日仔細一想,才發覺自己忽略了一個很大的問題。

太子以前看中容灼,說明容灼才學品性都沒有任何可詬病的地方。

後來是因為容灼的種種行徑,才讓太子放棄了他。

於景渡記得容灼朝他說過,自己是故意這樣想避開太子的招攬。

可是為什麼呢?因為不想入仕,因為討厭太子?

若僅僅是如此,為何從前他沒有這麼做?

仔細想來,小紈絝應該就是在認識於景渡之前不久,才開始胡鬧的。

是什麼原因讓他開始胡鬧?

是因為轉了性子,還是因為別的原因?

想到兩份風格迥異的策論,於景渡心中漸漸浮現了一個連他自己都不大敢相信的猜測……

「你說,從前被老四看中的容灼,會是什麼樣的人?」於景渡問道。

「依著太子的喜好,必定是有才學,人品端方之人。」

「是啊。」於景渡咂扌莫了一下這兩個和容灼都不怎麼沾邊的詞,「若非差別太大,老四又怎會輕易放棄了他?」

黎鋒擰眉聽著於景渡的話,卻一時猜不透自家殿下的心思。

畢竟他沒看過容灼的策論,不知道這位容小公子不僅是表麵玩世不恭,寫起策論來簡直和胡扯一般,任誰看了都要搖頭。

「明日一早我出宮一趟。」於景渡朝黎鋒道:「你讓人將策論再還回去吧,務必做得乾淨一些,別讓人看出來異樣。」

「是。」黎鋒說罷便拿著策論走了。

於景渡起身在房中踱了幾步,目光落在琉璃花瓶裡那支風乾的月季上,心緒十分煩亂。

次日一早,他便去了趟國子學。

季修年再次見到宴王殿下造訪,似乎並不意外。

「那日本王與父皇聊天時,提到來過國子學,父皇叮囑本王將來要多來看看,還讓本王多結交幾個文人。」於景渡朝季修年道:「邊關戾氣太重,本王就盼著多來幾回,沾沾這裡的清正之氣。」

季修年沒想到他這麼直接。

畢竟太子想結交文人,都要特意搞個詩會掩人耳目。

宴王殿下倒好,往他麵前一坐,就說要結交文人。

「殿下可有屬意之人?」季修年問道。

「有。」他說著取出一張紙放到季修年麵前,上頭寫著幾個名字,正是他此前讓黎鋒去查過的那幾人。

季修年一看,開口道:「殿下眼光獨到,這幾人在國子學的功課並不是拔尖的,但性情無一不率真坦盪。若是放他們去了朝中,高官厚祿未必可得,但各個都是能踏實做事的人。」

「先生果然最懂自己的學生。」於景渡目光落在一旁的書案上,認出那是學子們交上來的策論,季修年應該尚未批改完,「本王能看看嗎?」

「殿下請便。」季修年道。

於景渡聞言便慢條斯理地翻開了幾頁,很快找到了容灼那一份。

「本王突然想起來,季先生門下似乎有個容家的兒郎,一直是先生的得意門生。」於景渡看向季修年,「此人品性如何,是否值得招攬?」

「少年人心性不定,恐怕要叫殿下失望了。」季修年不動聲色地道。

「這策論……」於景渡挑了挑眉道:「看著確實沒什麼意思,筆鋒保守,無功無過,失望倒不至於,卻也沒什麼出彩的地方。」

季修年聞言淡淡一笑,並不做聲。

「先生方才說他少年心性不定是何意?」於景渡問。

「老夫並無深意,隨口一說罷了。」季修年道。

「那他從前心性穩著的時候,寫的策論應該不會這麼無趣吧?」於景渡道。

被於景渡這麼一問,季修年突然就想起了不久前容灼朝他說過的話。

當時他讓容灼幫他整理書稿。

沒過多久,對方就將書稿還了回來。

那日容灼朝他說,人生如朝露,還說今日的他已經非昨日的他……

「宴王殿下今日為何對他這麼感興趣?」季修年問道。

「無事,隨口一問罷了。」

於景渡能感覺到,季修年有過那麼一個欲言又止的瞬間,所以定然是朝他隱瞞了什麼。

此事他來之前就有了結論,連他都能發覺容灼的異樣,季修年又怎會沒有察覺?

他來找季修年,本意就是想試探一二,看看能不能找到答案。

但季修年比他想象中更難應付,壓根就不給他繼續試探的機會。

若他想問清楚,就要將事情攤開。

一旦事情攤開了,勢必會影響到容灼。

於景渡還沒想好要怎麼善後,自然不願輕易走這一步。

不過這一趟,於景渡也不算白跑。

起碼他可以斷定,自己關心的問題,季修年應該也覺察到了。

從國子學離開之後,於景渡並未立刻回宮,而是又去找了一趟江繼岩。

「你大白天公然來找我,不怕陛下的人盯著你?」江繼岩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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