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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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於景渡反應快,黎鋒挑開車簾的時候並沒有看到什麼奇怪的畫麵。

但根據黎鋒多年來的經驗,他依稀能判斷出他家殿下現在的心情不大好。

至於對方心情為什麼不好,黎鋒就不得而知了。

反正他一路上都在老老實實趕車,殿下心情不好肯定和他沒關係。

黎鋒快速瞥了一眼倚在於景渡身上的容灼,暗道罪魁禍首多半是容小公子了。

「罪魁禍首」容灼這會兒也迷迷糊糊醒了。

他睜開眼睛之後愣怔了好一會兒,回過神來才發覺自己還趴在於景渡懷裡呢。

「不好意思……」容灼往旁邊挪了挪,「我睡得太死了。」

於景渡目光微閃,什麼都沒說,率先下了馬車。

他回身想扶著容灼下車,卻見少年提著衣擺往下一跳,壓根沒給他攙扶的機會。

可惜容灼忘了自己身上穿得厚,再加上身體本就不大靈活,這麼一跳人險些栽倒,幸虧於景渡眼疾手快將人扯進了懷裡。

於景渡目光在少年唇上快速瞥了一眼,語氣別扭地道:「冒冒失失。」

容灼有些尷尬地笑了笑,也不敢狡辯,隻能老老實實站在他身邊不敢再妄動了。

黎鋒去山下的驛站裡寄存了馬車,三人一同朝著山上行去。

如今接近年關,再加上冬日天寒,來寺中祈福的香客並不多。

打眼一看,山道上除了他們之外,隻有零星的幾個行人。

「我還以為過年了,人挺多呢。」容灼道。

「京城附近的寺廟人多一些,這裡路遠又要爬山,所以來得人比較少吧。」於景渡道:「求神拜佛對很多人來說,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不是人人都會在可有可無的事情上下這麼多功夫。」

容灼聞言看了他一眼,問道:「殿……你也覺得這是可有可無的東西嗎?」

於景渡轉頭看向他,目光帶著幾分若有似無的威壓,「不叫人了?」

容灼半晌才反應過來,於景渡這是在計較他的稱呼。

也不知道為什麼,從前對方明明很嫌棄他哥哥長哥哥短的叫,如今倒是轉了性子。

「哥。」容灼很配合地補了個稱呼。

「我覺得心誠則靈。」於景渡道:「你去做一件事,值不值得要看你的所求,而不是你的所得。」

容灼擰了擰眉,「我不大懂。」

「就像我帶你來清音寺,若我所求是虛無縹緲的東西,那就不值得。」於景渡道。

「我們不是來求平安符的嗎?」容灼道:「哥。」

於景渡對他的配合十分滿意,眼底都染上了幾分不自知的笑意。

「那是給你求的東西,我求的不是這個。」於景渡說罷朝他伸出了一隻手。

容灼看著他的手,又回頭看了一眼黎鋒,神情有些猶豫。

「上頭路陡。」於景渡道。

容灼想起方才在馬車前出的醜,不敢再托大,忙乖順地握住了他那隻手。

於景渡的掌心寬厚溫暖,容灼被他握著,就像被小手爐包著一般,還挺舒服的。

兩人並肩上了山,直到進來寺門容灼才抽回了自己的手。

因為此前來過清音寺許多次,容灼對求平安符這樣的事情早已輕車熟路。

於景渡由著他先進了殿門,自己則立在不遠處看著他的背影,朝黎鋒問,「你去看一眼都安排好了沒有?」

「是。」黎鋒朝他略一頷首,而後閃身進了偏院。

於景渡走到廊下立著,目光一直看向不遠處的少年。

便見少年求了一枚平安符出來之後,轉身又進去了一趟。

於景渡一挑眉,心道小紈絝還算有良心,這應該是打算給他也求一枚吧?

雖然他不怎麼在意這些東西,但隻要是容灼給他的,那意義就不大一樣了。

念及此,他伸手在心口的位置扌莫了扌莫,心道再給他一枚,他可就有三枚了。

沒多會兒工夫,容灼便從殿內出來了。

於景渡矜持地沉默著,似乎是在等他將東西給自己。

但容灼卻沒什麼動作,隻看了看四周問道:「黎將軍呢?」

「讓他去辦點事情。」於景渡道。

容灼這會兒不給他,他倒也不意外。

他想著,對方多半是要找個合適的時機再送他吧?

他可記得,小紈絝一直挺有儀式感的。

「原來你來這裡是順便辦事啊?我就說嘛……」容灼聞言一臉恍然地道。

「什麼?」於景渡問他。

「沒什麼。」容灼一笑,沒再多說什麼。

他就說於景渡堂堂一個王爺,怎麼可能為了他跑這麼一趟?

所以聽於景渡說黎鋒去辦事,他心裡就明白了。

他記得於景渡此前就經常來清音寺,所以知道對方多半和這寺裡的什麼人認識。

但在這種事情上他懂分寸,知道不該問的不能隨便問。

於景渡盯著容灼看了一會兒,從對方的神情裡猜出了未盡之意。

不過這會兒他也沒急著解釋什麼。

「公子。」這時黎鋒從偏院出來,朝於景渡點了個頭,那意思一切都準備好了。

於景渡伸手在容灼肩上虛攬了一下,示意他跟著黎鋒過去看看。

容灼不明所以,但還是跟著去了。

這偏院平日裡是開放的,可供香客們平時歇腳。

不過今日這邊沒什麼人。

黎鋒帶著兩人去了一間房門外,而後抬手在門上敲了敲。

片刻後門被打開,門內站著金豆子和段崢。

他還透過開著的門,看到了房中的容母。

容灼一怔,險些開口驚叫出聲。

但他很快反應過來了什麼,回頭看向了於景渡。

所以……宴王殿下此番來清音寺確實不是為了幫他求平安符,而是為了安排他和家裡人見麵。

「快進去吧。」於景渡溫聲道:「不必著急,今日你們可以一起用午飯。」

容灼雙目一紅,朝他行了個禮,這才轉身進了屋。

「豆子,表哥,娘」容灼哽咽道:「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段崢伸手扌莫了扌莫他的臉,「真是你啊,這易容麵具看著還挺真。」

「我一眼就認出是公子了,眉眼和嘴巴都沒變。」金豆子說著也忍不住抹眼淚,「公子受苦了,人都瘦了一圈……」

容灼伸手在兩人肩膀上分別錘了一下,勉強笑道:「我沒事,隻在牢裡待了一日,還和爹一起,沒受什麼苦。」

他說罷走到容母身邊,「娘,讓你擔心了。」

「沒受傷吧?他們沒欺負你吧?」容母說著便忍不住開始抽泣,將容灼攬在懷裡道:「你長這麼大都沒受過這樣的苦,肯定嚇壞了。」

「娘,我真的沒事,殿……我朋友很照顧我,都打點好了,牢裡的看守都是自己人。」容灼拉著容母坐下,「爹也很好,吃的住的都好,唯一的不好就是想娘親。」

容母被他這麼一揶揄,頓時破涕為笑。

「此番多虧了江少卿。」容母道:「是他傳了話讓我們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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