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請支持晉·江唯一正·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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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日,於景渡並未急著帶容灼回城,而是又在山上逗留了一日。

入夜後,容灼在廳內教山寨裡的孩子們寫字,於景渡則去找了一趟大當家。

「那日大當家說會做機關,在下便一直想請教一二。」於景渡從懷裡取出了兩頁紙,遞到了對方麵前,「我從前也沒做過這東西,總有些細節沒想通,還得勞煩大當家指點指點。」

大當家接過那兩頁紙一看,見上頭是畫的是袖箭的分解圖,於是開口問道:「袖箭?」

「嗯。」於景渡道:「我也是第一次做,有點費勁。」

「不錯,看著挺精巧的。」大當家看了看圖紙,「將軍是有哪裡不清楚?」

「我試著做出來過一兩把,都太大了,想弄得更小巧一些,但是又不確定太小了力道夠不夠。」於景渡道。

「這袖箭是靠著機關發力,若要用作武器,對力道的要求還是比較高的。」大當家道:「敢問將軍是做了自己用嗎?」

「不是,送人。」於景渡道。

「哦,是送給少東家吧?」大當家笑道,「那確實要再小巧一些,不然帶著不方便。」

於景渡沒有否認他的話,卻也沒多說什麼。

此前容灼說要學射箭時,他就動過這個念頭,隻是一直沒弄出來。

一方麵他在這種事情上並不算擅長,做起來自然吃力,另一方麵他又不想假手他人,隻想靠自己完成,所以便一直耽擱到了今日。

「將軍是想讓少東家用來防身,還是用來殺人?」大當家問道。

「自然是防身。」於景渡道:「但到了必要的時候,這東西最好也有能置人於死地的能力。」

「既想要小巧輕便,又想置人於死地。」大當家地想了想,「將軍常年在軍中大概用不到這種東西,所以不大了解,袖箭雖然看著簡單,若非受過訓練的刺客,想要單純靠箭本身取人性命也不是那麼容易。將軍不如在力道上舍棄一二,回頭在箭頭淬上毒,這樣就能既保證做得小巧,又能輕易置人於死地。我知道有些毒藥,擦破點皮就能要了人的命。」

於景渡聞言似乎有些猶疑。

「將軍若是怕少東家不慎傷了自己,也可以在箭頭淬致人昏厥的毒,等人倒了之後要殺要剮還不是悉聽尊便?」大當家說罷朝他揚了揚手裡的圖紙,「將軍若是放心,在下便幫你改一改,明日一早便能給你。」

「有勞了。」於景渡道,「不過……明日你私下給我。」

大當家一挑眉,「將軍是想將這個當做信物送給少東家?」

於景渡聽他提起容灼,眼底染上了幾分笑意。

卻聞大當家又道:「恕在下直言,將軍若是將這個當成個小玩意隨便送出去也就罷了,若是想當做很重要的信物,還是三思為好。」

「為何?」於景渡不解。

大當家一見他這副表情,苦笑道:「你們行伍之人都這樣嗎?喜歡在談情說愛的時候送這種打打殺殺的物件?也不想想,旁人收了信物那自然是想每日能貼身帶著,這種東西合適嗎?」

怕於景渡不明白,他又擺出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道,「將軍想一想,旁的人半夜都是拿著情郎送的玉佩之類的東西睹物思人,您讓少東家抱著袖箭……不煞風景嗎?」

於景渡:……

他倒是沒想過這個。

當初想送容灼袖箭,隻是想著弄個防身的東西,以防萬一。

而且他看容灼雖然不習武,但對於騎馬射箭好像都還挺有興趣的。

如今被大當家這麼一提醒,他倒是真覺出不合適來了。

也難怪人家都送玉佩這樣的俗物,想來送得多自然有送得多的道理。

「多謝大當家提醒,我記下了。」於景渡道。

大當家見他聽明白了,便也沒再多說什麼。

次日一早,大當家便將他那兩張圖紙改好了。

於景渡再次朝他道了謝,這才帶著容灼下山。

回到豫州城內時,已經接近正午了。

於景渡先是將容灼送回了商行,便說自己有點事情,獨自出去了。

容灼想問他去哪兒,想起來於景渡先前揶揄自己「離不開他」一事,隻得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於景渡離開商行之後,去了豫州城內最大的一家玉器行。

這玉器行的掌櫃先前見過於景渡,知道他是段家那少東家的護衛,所以還挺客氣。

「祁護衛想看看什麼?」掌櫃沒讓夥計上前,而是親自接待了於景渡。

「看看玉佩。」於景渡聽了大當家的勸,決定還是送容灼一塊玉佩吧。

既然別的人都送這個,那就說明送這東西準不會出錯。

至於別的,他平日裡想送自然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

「祁護衛是想送人?」掌櫃問他。

「嗯。」於景渡指了指櫃台上擺著的一塊白玉,「這個拿給我看看。」

掌櫃聞言便將那玉佩連帶著木盒一起拿給了他。於景渡湊近一看,見這塊白玉成色極好,乍一看像是在奶裡泡過一般,倒是很襯容灼的氣質。

「就它吧。」於景渡道。

掌櫃沒想到他這麼痛快,當即便吩咐讓夥計將玉連帶著盒子都包好。

於景渡想起很久以前那個裝手帕的檀木盒子,忙擺了擺手,示意不必麻煩,直接付了銀子將玉佩揣走了。

買好了玉佩之後,於景渡心情極好。

他在回商行的途中,路過一家點心鋪子,想著容灼愛吃這些東西,便又稱了兩斤點心拎著。

他記得許久前容灼就無意間朝他抱怨過,嫌他沒送過自己東西。

反倒是容灼送過他不少大大小小的物件。

那個時候在京城,他不敢隨便送容灼信物,是怕有心人覺察到什麼,反倒給容灼惹麻煩。後來他想送容灼一個荷包,都要前前後後籌謀那麼久,避免任何會給容灼帶來麻煩的可能。

但如今他們在豫州,這玉又不是從王府裡送出去的,所以他不必擔心什麼。

隻希望容灼能喜歡才好。

回到商行之後,於景渡並沒直接將那玉佩拿出來。

他想著商行裡人多眼雜,最好是等到晚上,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再送。

容灼不知對方這些心思。

他隻知道於景渡自從回來之後,便總忍不住盯著他看。

有時候被他抓了現行對方也不躲,而是會迎著他的目光看回去,眼底帶著點不加掩飾的親昵和歡喜。他被看得不自在,心中卻隱隱能猜到於景渡為何會如此。

他想,於景渡肯定是為了那個賭約高興。

自從回來之後,對方就盼著天黑呢,好欺負他。

一想到這個,容灼便忍不住有些害羞。

但害羞的同時,他又隱隱有些不大痛快。

他不知道該如何形容自己的這種矛盾,他明明也是喜歡於景渡的,所以他並不排斥和於景渡親近。但他想象中的戀愛不是這樣的,至少不該這麼快就進行到最後那一步。

因為太快了,讓他有種不確定感。

他甚至不知道於景渡對他的喜歡,是精神層麵更多,還是身體層麵更多。

換句話說,於景渡是更喜歡自己這個人,還是碰巧發現自己對他有意,所以想順水推舟地跟自己快活快活?

一想到這種可能,容灼心裡就有些發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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