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晉·江唯一正·版-番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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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怕指環掉了,所以八皇子這一路一直走得小心翼翼,步子都不敢邁得太大。

容灼見他這幅小心翼翼的模樣,心都快被萌化了,忙取了指環給於景渡戴上,又伸手讓對方幫自己戴上,生怕小家夥等久了累。

在場的眾人都是第一次看有人在大婚之禮上交換信物,而且交換的還不是玉簪玉佩這樣的東西,而是玉指環。不過當他們看到兩人用戴著指環的手十指相扣時,似乎又覺得這舉動也在情理之中,並不覺得突兀。

「禮成,送入洞房!」

隨著禮官話音一落,周圍頓時又響起了幾聲「砰砰」的悶響。

不過容灼早有準備,提前俯身捂住了八皇子的耳朵。

於景渡趕著跟他入洞房呢,索性將八皇子一並抱了起來,就這麼被人簇擁著進了洞房。

「雙喜,給你。」待悶響結束,於景渡便將八皇子塞到了雙喜懷裡。

八皇子也不惱,拱著小手沖他和容灼做了個恭喜的動作,便被雙喜抱走了。

「你著什麼急啊?」容灼無奈道:「天都沒黑呢,這會兒又不能……」

他話沒說完,就被於景渡抱起來放到桌上,隨之而來的是對方神情又克製的親口勿。

一口勿結束,於景渡才稍稍將人放開。

一會兒他們要去和賓客喝酒,所以得先將身上繁復的婚服脫下來,換一身輕便一些的衣服。不過於景渡讓人準備的依舊是紅色的喜服,看著絲毫不減喜慶。

「早知道就不該安排他們吃喜宴,儀式結束直接讓管家送客。」於景渡道。

「那可好了,讓我爹娘舅舅他們,還有咱們那些朋友都餓著肚子回京城。」

於景渡一笑,「算了,先讓他們吃飽,我再吃。」

容灼抿唇一笑,在他指尖上輕輕捏了捏。

「季先生來主婚,你也不提前告訴我一聲!」容灼抱怨道。

於景渡一邊幫他換衣服一邊道,「你方才一直紅著臉,是因為見了季先生?」

「我臉紅了嗎?」容灼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臉,「很明顯嗎?」

於景渡將人往懷裡一拽,「今日是你我大婚,你竟這麼不專心?」

「我不是不專心,我隻是緊張。」容灼道:「我覺得他們都盯著我看。」

「你這麼好看,還怕他們盯著?」於景渡小道。

容灼聞言湊到他唇邊親了親,「你也好看。」

於景渡呼吸一滯,語帶警告地道:「你就招我吧,一會兒小心我真的不讓你出去了。」

容灼聞言不敢再撩他,忙配合地將衣服換好。

「準備好出去見他們了嗎?」於景渡問他。

「嗯。」容灼點了點頭,「從今日開始,咱們就都是有夫之夫了。」

「一會兒我得警告我那位大舅子,不許再帶著你去花樓喝酒。」於景渡道。

「可惜我表哥不知道你是青石,否則他一定會警告你往後別去花樓做小倌兒。」

於景渡聞言目光灼灼地看了他一眼,一臉寵溺地道:「為夫不與你逞口舌之快,等賓客們都散了,再同你仔細計較。」

容灼耳尖一紅,當即沒了耍嘴皮子的勇氣。

後頭的喜宴,於景渡因為高興,所以喝了不少酒。

一開始他還盯著不讓容灼喝,但到了後來便也縱著對方沒再管。

成婚時一生僅有一次的事情,值得一醉方休。

結果就是,當晚容灼喝得爛醉如泥,於景渡將人從酒宴上抱回來時,容灼正拉著孟凡青不撒手,非要和對方拜把子。

孟凡青非說自己比容灼大幾天,讓容灼管他叫哥。

容灼喝多了忘了孟凡青比自己小的事情,所以對他的話信以為真。

但提到叫哥哥的事情時,他就猶豫了……

「為什麼不能叫?」孟凡青大著舌頭問他。

容灼擰著腦袋想了半天,也沒想出是什麼原因,但他僅存的意識卻讓他堅信,肯定有那麼一個原因。

一旁的於景渡聽到他死活不答應管孟凡青叫哥哥,眼底便染上了幾分寵溺地笑意。

因為容灼在很久以前答應過他,不會朝旁人隨便叫哥哥。

不過於景渡眼底這笑意並沒有持續太久。

因為容灼很快就開始忽悠孟凡青管自己叫哥哥了。

「我管你叫哥有什麼好處呢?」孟凡青問他。

容灼擰著眉頭想了好一會兒,攬著孟凡青的脖子道:「哥哥可以帶你去喝花酒!」

大當家:……

於景渡:……

不等他再開口,於景渡就將人抱回了屋。

容灼倒也乖順,沒等回屋就窩在於景渡懷裡睡了。

於景渡無奈,隻能命人打了熱水,耐心地幫他擦了身,又命人弄了醒酒湯餵給他,免得他次日頭痛。待一切都安排好,外頭的酒宴也差不多散了。

於景渡吩咐了黎鋒和江繼岩幫忙照應著,自己則一直守在醉酒的容灼身邊照顧了大半宿。

次日一早,容灼一直睡到晌午才醒。

他醒了之後,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沒有任何不適或者酸痛的感覺。

他不禁有些意外,暗道於景渡昨晚竟什麼都沒做?

不過轉念一想,他都醉成那樣了,於景渡說不定比他還醉呢。

「公子,你醒了?」金豆子的聲音從外頭傳來。

容灼應了一聲,對方這才推門而入。

「殿下已經回京城了?」容灼問他。

「沒有,殿下一早起來出去練了會兒槍,後來又回來陪了公子許久。公子醒之前他剛出去不久,說是先去後頭泡個溫泉,讓公子吃點東西過去尋他。」金豆子道。

容灼聞言心中不禁有些好奇,暗道於景渡這又是在耍什麼花樣?

「我昨晚喝多了,沒發酒瘋吧?」容灼問他。

金豆子想了想,「不算發酒瘋吧,就是您一直拉著孟公子要他叫哥哥,還說要帶他去喝花酒。」

容灼一擰眉,小聲問:「當時殿下在場嗎?」

「當時您摟著孟公子不撒手,還是殿下將你硬抱回去的。」

容灼:……

他忽然有一種不大好的預感,一會兒於景渡可能會讓他哭。

沒一會兒功夫,便有人送了早飯過來。

容灼心有旁騖,吃得並不安穩,隻匆匆墊吧了幾口。

「公子!」金豆子指了指桌上的幾個木盒,「殿下說讓你在這些賀禮中選一樣,帶著過去尋他。」

容灼有些好奇,便走到了桌邊,拿起一隻木盒掂了掂。

金豆子說罷便到了門外候著,也沒多說什麼。

容灼隨手打開那木盒的蓋子一看,臉騰得一下紅了。

他快速將蓋子蓋上,一顆心忍不住砰砰亂跳。

於景渡這家夥看來真是從尋歡樓的圖冊裡學了不少東西,竟然準備了這個。

容灼深吸了口氣,將那些木盒一一掀開看了一眼,越看臉越紅。

他沒想到,本朝在這些東西上,竟然有這麼多的花樣。

於景渡讓他選一個帶過去,打的是什麼主意

,他自然是知道的。

容灼將木盒蓋上,打算空著手去。

但他走出幾步之後,又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

最後他幾經掙紮,還是從中選了一樣看起來比較容易接受的木盒帶著去了後頭。

「我猜你就會選這個。」於景渡坐在溫泉池中,朝他伸出一隻手,「進來。」

容灼耳尖一紅,不等他反應過來,便被於景渡一把拽進了池中。

不過在他入水的那一刻,身體就被對方輕巧地接住,絲毫未被磕碰到。

「我剛換的新衣裳。」容灼抱怨道:「就不能等我……」

「等了一宿,如今一刻也不想再多等了。」於景渡說罷俯身口勿住了他,同時將容灼帶來的那個木盒中的東西取了出來。

「昨晚你不是要和孟凡青拜把子嗎?」於景渡道:「我看你們倒是挺投緣的。」

「我喝多了。」容灼一手抵在他肩上,「我都不知道我和他說了什麼。」

「我都幫你記著呢。」於景渡一笑,一會兒慢慢幫你回憶。

容灼耳尖一紅,「你隻是想找個借口欺負我。」

「被你看出來了?」於景渡湊到他耳邊,「那我就不藏著掖著了。」

容灼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或許不該拆穿對方的意圖。

因為這樣一來,隻會讓對方變本加厲地欺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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