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他是完美無瑕的（2 / 2）
若是原子層麵上精微的操作，一座不大的山峰都能瞬間解離成離散的原子，更不用說聚變能量彈攻擊。
他曾在心中模擬過。
一個自己用巨人變身純粹的肉體攻擊，一個自己不變身單純的使用意誌。
距離三千米內，前者勝率大於後者，三千米外，則是反過來。
為何三千米？
是因為，這個距離在巨人變身時可以一拳擊殺不變身時的有效攻擊範圍。
但還隻是當前狀態。
如今意誌還在高速提升，肉體的力量幾乎已經停滯。
他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對力量的認知出現了偏差，以往認知的肌肉就是力量，但在越發強大的意誌麵前，已經搖搖欲墜。
事實上，已經在崩塌！
隨著掌握的知識越來越多，對人體的奧秘越來越了解。
尹若風清楚肌肉可以改造，體質可以加強，甚至智力同樣可以優化，就像上次改造神經纖維一樣，唯有意誌和感知才是唯二，隻是他還沒有絕對的把握。
……
尹若風坐在草地上，對著一大塊真神肉，嘴輕輕一吸，真神肉就仿佛風化般，迅速化為一股煙塵，吸入口中，直達胃部，肚子一下子就塞滿了。
他轉頭問同樣在吃飯的兩個小家夥。
「你們說人追求實力的意義是什麼？」
「好巨人，你好笨，我是小不點，不是巨人！」正啃著真神肉的貝殼女懵然地抬起頭。
「是啊，是啊。」紅小不點用力地點頭道。
「那小不點追求實力……」看著吃得肥嘟嘟的兩人，尹若風嘴角抽搐了下，頓時放棄了：「算了，你們繼續吃，就當我沒問！」
……
傍晚，剛回到家不久尹若風忽然接到來自總統的電話。
「尹總顧，出事了！」
時間倒退為五天前。
一處位於京城的小院被士兵團團包圍，不停有屍體從裡麵抬出，搬入密封的運屍車，整個現場氣氛沉重。
「警官，這不清楚啊，那裡是異世界事務情報局，我一個平民老百姓，平時也不會關注啊。」一個隔壁的居民不安地說道。
「那裡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啊？」
「不該問的，別問。」警察臉色一肅，警告道。
「知道，知道，保密嘛，不過危不危險啊？」
「待在家裡，不要外出，就什麼危險都沒有。」
……
小樓內，濃鬱的血腥味令人作嘔。
裡麵滿是鮮血，幾乎讓人無處著腳，這裡事發前，裡麵正在血祭，數十幾個情報人員，包括數個附近的居民，都被殘虐致死，死狀淒慘，令人毛骨悚然。
「局長，死亡者名單已經確認！總計高達68人，其中異世界情報局工作人員64人，其餘4人是普通民眾，懷疑是發現這裡的不對勁，而被凶手抓的。」一個警察匯報道。
為首的一名市公安局副局長，此刻臉色陰沉如水。
68人！！！
毫無疑問，這是次涉及異世界神秘事件。
在這個京城，在這個大夏國政治中心，發生這種詭異離奇的事情，而且還是異世界事務情報局這種政府部門，簡直令人駭人聽聞，連上麵的都驚動了。
「黃局長呢？」
「不知所蹤！」
「還有誰不知所蹤的？」
「根據這裡找到的出勤表，除了外出執行任務的情報人員，失蹤的還有八人。」
副局長沉聲道：「所有失蹤的，全部按嫌疑人處理。」
……
每個人都覺得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然而事情的發展卻急劇的惡化，這種殘忍血祭的人數越來越多。
直到一個已經異化的情報人員被活捉，所有人才感覺到事情大條了。
……
「愚蠢而又無知的人類，主的偉大超乎凡人的想象……放開我！」聲音尖銳而又狂躁。
這是一個嚴重異化的人類。
凹陷扭曲的額頭，嚴重撕裂的嘴巴，尖銳如銼刀的牙齒，以及可怕的不是人類的雙手，即便審訊室裡所有人見多了各種怪物，此時依然感覺到強烈的心靈沖擊，並且有種令人毛骨悚然的邪異感。
特別是對方不久前還是一個情報人員。
「不要裝瘋賣傻了，想想你的家人，想想你的兒子女兒，你就一點都不關心嗎，我勸你還是老實交代！」一名警察嚴肅地說道。
怪物隻是嘿嘿冷笑，渾濁的涎水不停從嘴角流下，一雙癲狂的眼睛逐個仔細地打量著這裡每一個人。
「你在看什麼？」一個警察被對方看得有些發毛，忍不住道。
「桀桀桀桀，當你凝視主時，主也會凝視你，你們馬上也會跟我一樣，讓我們一起投入主的懷抱吧。」
「胡言亂語，快說，你的同夥在哪裡？」
可惜，接下來再怎麼審訊，對方都不再言語，隻是不停地激烈掙紮，歇斯底裡的怒吼，身上捆著的鋼索都被掙得嘎吱作響。
羅景文感覺著心中有些不適，扌莫出一包煙，走出門口。
「羅前輩，抽我的。」一名中年的高級警監也跟著走了出來，給羅景文遞過煙，並替他點上：「您見多識廣，這種事情以前遇到過嗎？」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羅景文搖了搖頭道。
「這世界詭異的事情太多了，更何況你們公*安*部應該比我這個平民老百姓了解得更多吧。」
異世界事務情報局，雖然隻是個情報部門，但除了文職人員可能實力較差外，裡麵的武士可不少，但就算如此，依然是中招了，而且不止一個。
這事情顯然透著邪乎。
絕不是普通的蠻神所為。
「我們了解的也不多！」警察沉默了下幾秒，說道。
羅景文深深地吸了口香煙，沉聲道：「看來比我想象的麻煩啊，總之，對方給我的感覺相當的不好，大家還是小心一點。」
這次的那個怪物，就是被他活捉的。
實力竟然堪比傳奇，要是放在他初入傳奇那會，恐怕都要陰溝裡翻船了，而對方不久前還隻是一個新晉不到半年的武師。
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這時手機鈴聲響起，警察扌莫出衛星手機，看了眼號碼，快步走到通道的角落，接起。
「是是是……好好好！」
他掛斷電話，回到門口。
「羅前輩，尹總顧要過來了。」
「那一起去迎接。」羅景文點了點頭，他連忙掐滅煙頭道。心中頓時也長鬆了口氣，有尹總顧在，一切都妥了。
……
「尹總顧，您好。」
「尹總顧！」
「老羅，也在啊。」
尹若風一收到總統的消息，就迅速地趕到京城。
他神色嚴肅，不過還是羅景文打了個招呼，又對那名高級警監淡淡的點了點頭。
他來之前，已經了解了大概，事情很棘手。
這是一種可怕的意誌汙染。
塔姆意誌也許本身並沒有惡意，對方惡意的主要對象是地球，還有那位「祖神」，還輪不到人類。可能除了他之外，人類對塔姆意誌而言，連螻蟻都算不上。
他也就勉勉強強算是個螻蟻。
然而這種超越人類認知，甚至概念般的存在，哪是那麼凡人能接觸的，祂就像一個輻射著無盡光芒的刺眼太陽，普通人看上一眼都會灰飛煙滅，哪怕長時間間接接觸也會被逐漸地神智扭曲，包括肉體，猶如病毒傳染一般。
「裡麵的不用審問了，這是一個意誌汙染源。」還沒進門，尹若風就快速地命令道。
「還有，封鎖這裡，所有接觸過的人，都不得離開！」
尹若風嚴肅的不容置疑的語氣，讓羅景文和那名高級警監心中一凜，心直往下沉。
「是，尹總顧！」警監大聲道。
尹若風點了點頭，從空間拿出衛星手機，打給總統：
「……接觸過的人都很危險，有巨大的隱患，需要暫時隔離起來，觀察一段時間。」
「好，其他的我來解決。」
尹若風說完，掛斷電話。
隨即身體沖天而起，轉眼就消失在夜空。
「尹總顧，真是越來越可怕了。」羅景文抬頭看著天空，感嘆道。
「是啊……」警監有些失神。
這時一個警察快步跑了出來，滿臉的驚惶。
「司長，羅前輩，那名怪物憑空消失了。」
「什麼？」
「不可能！」
幾人迅速地回房間，卻發現裡麵已經空空如也，就連原本綁在對方身上鋼索，同樣消失無蹤。
黑暗中。
尹若風沖上數千米的高空，燃燒信仰值，靜靜地俯瞰大地。
大門，窗簾，乃至混凝土的阻隔，都形同虛設，所有的一切在他三維的視覺中都無所遁形，他甚至能穿過大約數十納米大小的孔隙，看到裡麵的一切。
哪怕沒有孔隙，他的感知也能穿透數十上百米深的混凝土層，以對視覺的補充。
在思維加速的輔助下，一時間，方圓數十公裡內的所有一切，都盡收眼裡。
一秒後。
他停下信仰值的燃燒。
「真是一群長相扭曲的醜八怪啊。」
……
下水道由於四通八達，又可以隨時轉移離開，很難進行全麵的排查，也因此成了城市的藏汙納垢之地。
黑漆漆的下水道裡充滿著惡臭。
影影瞳瞳中，一個個蓬頭垢麵，奇形怪狀的異化人聚在一起，或是在進食，或是在狂躁的爭吵，如一群妖魔鬼怪一般。
「嗚嗚嗚，主沒有回應我們。」一個異化人大聲嚎哭道，眼中卻絲毫沒有眼淚：「我們是罪孽深重的棄民。」
「不！」一個聲音尖銳的反駁，歇斯底裡道：「我是主最愛的孩子，祂在關注我，我能感覺到是那麼的溫暖……他媽的別哭了，聽得我都好想哭，嗚嗚嗚……」
「閉嘴，閉嘴，我叫你們閉嘴。」
……
隨即一群人開始扭打，撕咬，一個異化人甚至直接咬斷了其中一個脖子，然後也不顧對方激烈掙紮，開始暴虐的撕咬，場麵無比血腥。
扭曲的心智，讓他們很難進行正常的思考，如果研究他們的身體，就會發現，他們連dna、蛋白質都發生了嚴重的畸變和扭曲，然而讓人無法理解的是，他們依然違反常理還活著。
甚至比畸變前更加強大。
唯有三「人」，縮在黑暗的角落，沒有絲毫參與這場混亂，而是冷靜地注視著這一切。
相比那些心智扭曲的失敗品，他們盡管也被塔姆意誌同化，身體發生畸變，但還能勉強保證完整的思維。
「我們走吧，該離開這裡了。」說話的人聲音粗糲，充滿著怪異顆粒感。
「不錯的想法，和這群廢物在一起，隻會牽連到我們。」另一個異化人說道。
「同意，我們需要找到更多的同類，完成主給我們的啟示，不過在此之前……不如殺掉他們。」
他們要比那些失敗品強大得多。
畢竟在塔姆意誌的接觸中，還能勉強保持正常的思維，又怎麼會是普通人，每個人在畸變前都有資深武師的實力，畸變後更是完全達到了傳奇的等級。
幾人在眼神交流中達成了一致。
這段時間，他們瘋狂的血祭，已引起強烈的反彈，他們了解人類，也許很快就會迎來雷霆打擊。
三人悄無聲息地起身。
然而就在這時，下水道一陣微風吹過。
風！
這裡怎麼會忽然有風？
無數的念頭在眾人腦海一閃而逝，但還沒來不及考慮太多，就渾身如中雷擊，臉色急變。
正在扭打、撕咬的異化人，開始一個接著一個風化，身體崩解，隨即徹底消失在空氣中，伴隨著點點的火光。
這是一些元素被解離後，遇到空氣重新氧化燃燒的現象。
空氣都因此彌漫著一種奇怪的味道。
「快逃！」
眼前詭異恐怖的景象，超出了所有人的認知。
三人隻是看了一眼，便轉身就逃，速度快若驚雷，隻在原地留下一道道殘影。
可惜，
這注定是徒勞。
一人異化人跑著跑著，雙腳就憑空消失，他一臉驚恐、然而下一刻，就表情定格，身體「融化」在空氣中。
「主啊，救救我們。」另一異化者絕望的大喊。
但塔姆絲毫沒有力量回應。
很快，對方同樣步人後塵。
……
短短幾秒內，這裡的八個異化者，就消失得無影無蹤，所有痕跡都被徹底地抹去。
尹若風懸浮在高空，任由寒風吹拂。
身體一動不動。
心神有些微微疲憊。
別看他處理得輕描淡寫，不帶絲毫煙火氣息。
但其中的危險，卻絲毫不亞於一場激烈的戰鬥。
和這些異化者接觸，完全相當於和塔姆意誌間接的碰撞，那種超越維度，超越概念的恢弘意誌，哪怕隻有一絲，也幾乎讓他全力以赴。
好在，這還在他能力範圍內，畢竟比起當初直麵塔姆所造成的意誌汙染，要弱得多。
而他如今的意誌也今非昔比。
他在半空休息了半分鍾，心神就已恢復全盛。
接下來，他把京城的其他邊邊角角又排查了一遍，發現再沒有什麼錯漏，才放下心來。
……
此時此刻，原審訊的辦公樓已被士兵封鎖。
所有接觸過異化者的政府工作人員都三三兩兩地站在一樓的大廳，每個人都沉默不語，心事重重，凝重的氣氛，令人喘不過氣來。
羅景文蹲在大門口，一支接著一支抽煙。
這時他耳朵一動，連忙站起身來。
幾秒後，他就看到尹若風和士兵交涉了幾句，快步走入院子。
「尹總顧，情況怎麼樣了？」
「暫時解決了。」尹若風說道，他注意到對方腳下一地的煙頭，開口安慰道：「放心，以你的實力，短時間內間接接觸，應該不用怎麼擔心。」
他雖然可以勉強對抗塔姆些許的力量，卻無法直接查看對方的腦海裡有沒有塔姆意誌的汙染。
若是強行突破進去，到時候在他意誌沖擊下，羅景文就算不是變成白癡，也會發瘋。
「這次遇到的到底是什麼？又是強大神力的蠻神？」羅景文苦笑道，忍不住又想扌莫出一支煙，想起尹總顧不抽煙，又生生的忍住了。
「相信我，你不會。」尹若風道。
「您這麼說，我就更擔心了，連您都無法對付？」羅景文問道。
「不好意思，你保密等級還不夠！」尹若風搖了搖頭，想了想，用意誌形成了個音波屏蔽圈，繼續道：「不過，你可以把它理解為神！」
「神！」
「萬神之神，一個真正的神！」
這時一個軍官快步走來。
「尹總顧，總統打來電話，請您過去。」
高委會。
一處辦公室裡。
「真沒有解決的辦法嗎？」總統問道。
「沒有！」尹若風搖了搖頭，冷靜道：
「塔姆的意誌不是我能抗衡的，也不是如今的科技能夠解決的，隻要有人膜拜祂、以祂的存在為冥想，這種事情就難以避免，以後沒有，隻是對方隱而不顯，力量沉寂，而如今……這種事情恐怕還會越來越多。」
人力有時窮，麵對一個這樣的恐怖存在，人類根本沒還手之力。
氣氛有些壓抑，無形的壓力，讓人喘不過氣來。
「今年全球空間通道新發現了一萬五千三百個，空間通道也膨脹了大約十分之一，你的論斷是對的。地球……也許真沒多少年了。」
……
兩人聊了許久。
直到快八點，尹若風才走出高委會。
他抬頭看了一眼黑漆漆的夜空，嘆了口氣。
「不用送了。」他對旁邊的工作人員道。
轉而腳一登地，身體直沖雲霄。
……
他飛行了數分鍾，就已趕到中海，又走了半小時才回到家。
抵達家門口外，他看了眼衣物，確認沒什麼損壞，才推開大門。
家人和卡爾都在，正在一起閒聊。
「尹總顧！」卡爾欠了欠身招呼道。
尹若風點了點頭。
「還沒吃飯吧，我給你去熱菜。」尹母見尹若風進來，連忙起身，如今對尹若風一直外出，她已不再大驚小怪，畢竟再不習慣也習慣了。
「媽，不用忙了，吃過了。」尹若風笑道。
他對食物的需求已可有可無。
十天半個月不吃飯，不會感覺到餓，同樣一天吃個幾百斤食物也不會感覺到飽，當然前提是胃撐得住。
「我就說他肯定吃過了。」尹惜若道。
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
「元旦放幾天，確定了沒？」尹若風對尹惜若笑道。
「一天啊，一直都是一天，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隨便問問，爸媽，我先回房間了。」尹若風道，隨即給卡爾使了個眼色。
卡爾微微點了點頭。
尹若風回到房間不久，卡爾就過來了。
「尹總顧，您找我？」
「別拘束，坐！」尹若風上前關上門：「工作還能適應嗎？」
「挺好的，中海很安全，尹老先生和尹老夫人也都是和善的人。」卡爾道。
尹若風點了點頭：「崇靈會你有聽說過沒？」
「沒有，看名字像某個邪教。」卡爾想了想說道。
「差不多！」尹若風有些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京城剛剛發生了一些事情，情況很嚴重，這幾天你要是發現什麼形跡可疑的人物或者物品，立刻向我匯報。」
卡爾聽得一頭霧水，卻也知道不能多問：「是，尹總顧。」
「好了，出去吧。」尹若風擺了擺手。
卡爾很快就走了。
尹若風在房間走來走去，心中喃喃自語：
「山雨欲來啊……」
「看來要去異世界一趟了，不知那裡發生了什麼劇變。」
尹若風看了看時間，讓兩個小不點乖乖的待在房間，然後便悄無聲息地飛出窗戶。
……
此時，恰好是異世界時間的中午。
中海最大的開放空間通道，人來人往，熱鬧的如菜市場一般。
其實，和菜市場也差不了多少。
通道基地的一側，便是一個中小型的交易市場。
異世界的野物，草藥，甚至是珍貴的礦產，都可以現場交易，光光一個空間通道，每月的交易就以十億計算。
中海市場上提供的異世界肉，也大都出自這裡。
……
「聽說了嗎，昨天晚上有小隊獵殺了一頭超凡生物，賣了五百多萬？」
「這運氣也太好了，我乾幾年也不知道能不能賺這麼多！」
超凡生物的肉，在市場上一直是奢侈品，隻要跟超凡兩個字有關，就能輕鬆地賣出百倍的價格，而且完全是供不應求。
「換我情願遇不到，這種拿命換的橫財，我才不想賺。」
「那倒也是。」
一般超凡生物，實力並不是多強，就如當初尹若風武者考核時遇到的大地巨人，幾個大武者，配上穿甲或者帶毒的箭頭，就能解決。
但有時候全軍覆沒都有可能，自通道放開以來，這樣的事情就發生過好幾次。
其中最危險的一次，是一頭宛若巨龍般的超凡生物，它似乎被什麼人激怒了，從森林深處，一路沖到空間通道附近，大肆屠殺，導致百餘個武者受傷，二十幾個武者死亡。
最後才被聞訊趕到的幾個武師擊殺。
即便如此，其中兩個武師，也在戰鬥中當場身亡。
……
看著熱鬧的場麵，尹若風心中的陰霾頓時消散了一些。
他呼出一口氣，朝通道進出口登記辦理中心走去。
這處空間進出不像其他通道那麼繁瑣，但該登記的還是要登記。
「證件和身份證。」服務台窗口的女工作人員頭也不抬地說道。
好在這些東西，尹若風一直放在空間裡，他扌莫出證件遞了過去。
女服員接過證件和身份證，看了眼身份證上名字，又檢查了下武師證，不由訝異地抬起頭，頓時臉色刷得紅的，語氣也變得更加溫柔了。
「尹先生，您是第一次來這裡吧？」
「恩，是的。」
「您是武師，可以在異世界待上一百二十小時，但一百二十小時後，就必須出來，不然我們將會按失蹤通知您的家屬，而且還要罰款，到時候會很麻煩。這是協議，請您簽個名。」
對方遞過一份協議。
尹若風點了點頭，自動屏蔽周圍女性異樣的目光。
對他而言，這已經是日常。
他拿過協議，掃了一眼，迅速簽上名。
辦理好手續，隨即便低調的朝通道口走去。
「這男的好帥啊！」
尹若風走後，幾個女工作人員湊在一起，興奮的嘰嘰喳喳。
「叫什麼名字？」
「恩，尹若風！」
「聽名字就感覺很帥，決定了，老娘今晚就要跟他約會。」一個女工作人員花癡道。
「等等，你們不覺得這人有些麵熟嗎？」另一個女工作人員說道，她似乎想到了什麼，呼吸都急促起來，月匈口劇烈起伏。
她迅速從抽屜了拿出一本書，書名寫著《尹氏修煉法》
翻開第一頁的前言。
「武道沒有捷徑，唯有唯勤，唯心。」
右下角還有三個字
尹若風！
「天哪，天哪！這是尹總顧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