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臥底包圍的琴酒(1 / 2)
黑川凜拉著安室透一路往後麵的車廂走。
乘客已經開始有些騷亂,乘警忙著安撫,更沒有注意他們。
黑川凜不動聲色地把「最後一節車廂好像有可疑物品」的話傳出去,沒多久,乘客們紛紛往前麵的車廂湧去。
「動作快點吧,乘客說明情況後,乘警很快會過來排查。」一旦有了決定,安室透也立刻進入了狀態。
「這裡。」黑川凜放開他,來到最後一扇車門旁。
「能手動打開嗎?」安室透嘗試掰了一下。
「也不是不行。」黑川凜點頭,「就是要找個適合跳車的位置。」
「除非你想從隅田運河橋上跳河,否則在哪兒跳沒大區別吧?」安室透無奈。
「隅田運河橋?」黑川凜心中一動。
「嗯……嗯?對了!隅田運河橋也是森穀帝二設計的,他還因此拿了當年的新人獎。」安室透想起來了,「會不會這就是犯人選擇在環狀線裝炸彈原因?」
「什麼!」黑川凜的臉色很難看,「走,立刻跳!萬一電車經過大橋的時候就炸怎麼辦!」
雖然按原著推測,這個幾率很低,但他謹慎慣了,不想去賭那00001%的幾率,萬一他這隻蝴蝶扇起的風暴太強了怎麼辦?
兩人對望了一眼,一左一右,合力將車門強行掰開一個可供一人側身出去的縫隙。
「你先走。」黑川凜道。
「ok。」安室透也不浪費時間,滑出車門,深吸了一口氣,看準落腳點,縱身跳了下去,落地的同時連著打了幾個滾消去沖力。
黑川凜跟著出門,卻沒有立刻往下跳,而是一手扒住電車外側,迎著淩冽的強風,一點點把打開的車門重新合攏,這才往下跳。
「凜!」安室透氣喘籲籲地跑過來,一臉的驚魂未定,「你在乾什麼?太危險了!」
「我有把握。」黑川凜拉住他的手,借力站起來,神色間很冷靜,「不把車門關上的話,事後警察會懷疑有人跳車了。」
「……」安室透無言以對。
雖然是這麼個道理,但我們究竟為什麼要跳下來啊,單純因為不信任警察,覺得電車會炸嗎?
「走吧,趕時間。」黑川看準了方向,離開鐵軌。
「趕時間?」安室透更疑惑了。
黑川凜拿出手機,直接撥號:「琴酒,是我。」
安室透眼神一縮,立刻閉緊了嘴。
「過來接我,一個人來。換輛車,別開你那個招眼的古董保時捷。」
「任務,我們去拿朗姆要的火|藥,時間不等人。」
「地址?等等……我們現在在哪?」
最後一句他回頭問的安室透。
安室透嘆了口氣,湊過去對著話筒直接報了地點。
「就這樣,10分鍾後見。」黑川凜說完,不等琴酒回答,乾脆利落地掛電話。
安室透擦了把額頭不存在的冷汗:把琴酒當司機用,你狠!
「這兒。」黑川凜見狀,直接伸手,用指腹抹去了一點他臉頰上因為跳車粘上的黑灰。
「呃……謝謝。」安室透眨了眨眼睛才反應過來這個有些親密的舉動,乾巴巴地說道。
黑川凜忍不住低笑,明明平時總愛有意無意湊過來撩他,沒想到真上手卻這麼青澀?
兩人各懷心思地走到馬路上,一邊整理了一下儀容。幸好今天兩人穿的外衣都是深色係,拍一拍灰也不容易看出來在地上滾過。
很快的,一輛低調的黑色豐田開過來,在他們身邊停下。
安室透上前開了後座的車門,等黑川凜上車,關門,自己上了副駕駛。
沒辦法,黑川凜可以把琴酒當司機用,但他可不想哪天被不爽的琴酒公報私仇。
「去哪?」琴酒問道。
「稍等。」黑川凜插上耳機,遠程打開安裝在柯南手機裡的竊聽器,隔了一會兒才道,「去森穀帝二家。」
「已經確定是他嗎?」安室透凝重地問道。
「警方內部消息。」黑川凜晃了晃手機。
反正一會兒柯南會說答案,一個時間差而已。
「你竊聽了誰?」琴酒不太信任。
「我親愛的鄰居,正在幫警方辦案的偵探毛利小五郎。」黑川凜眼睛都不眨一下,直接拉出柯南的萬能擋箭牌。
「不用調集人手?」琴酒看起來認可了他的回答。
「我們三個還不夠?」黑川凜詫異道。
琴酒沒說話,但表情很冷。
他當然不是覺得人不夠,然而就算在組織裡,也是有派係的。他一個人對兩個……不,也許還有一個隱藏在暗中的黑麥,確實不太爽。
「我沒化妝。」黑川凜頓了頓,還是解釋了一句,「除非你想換個司機。」
「……」琴酒無言。
算了,還是饒了伏特加一條小命吧,合心意的小弟也不好找。
見他沒意見了,黑川凜一手靠著車門,看著窗外飛馳而過的風景,一邊聽著耳機裡傳來的柯南那邊的動靜。
車速低於60就爆炸?
太陽下山也爆炸?
現在的炸彈犯都這麼有創意的嗎?
不過,看起來柯南也還沒有頭緒,足夠他打個時間差的。
今天的黑川凜和安室透在飛馳的環狀線上,這期間無論發生了什麼事都不會牽扯到他身上。不停歇的電車就是一個移動的密室,而這個不在場證明還是柯南、毛利小五郎、警視廳一致確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