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第50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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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一柯洗完澡出來的時候,柏雲軒正埋頭寫字,忙的腦袋都沒抬。

突然一扔筆,說寫完了。

細長的手臂用力向上伸,月要和腦袋向後仰,想伸個懶月要,手卻碰上了一片滾燙肌膚。

柏雲軒就這那個仰頭的姿勢,笑嘻嘻的看著椅背後的江一柯,手指在他腹部勾畫,從上勾到下,來回的劃。

江一柯低頭握住了那個調皮的手,放在唇邊,口勿上了溫熱脆弱的手腕,感受那裡不明顯的跳動。

彎月要,沿著手臂一路口勿上去,在小臂底端鬆了口。扶著椅背,低頭口勿住了柏雲軒的唇。

椅背上的人仰著脖子和對方唇齒糾纏,呼吸的功夫,脖頸一濕,那處敏感地兒被人親口勿,柏雲軒心髒瘋狂的顫動。

夜晚的光被窗簾遮掩,冬日的公寓內,倆人卻渾身著了火,在還尚有餘溫的床頭按壓,磨搓,親口勿著。

桌上的手機震動了兩聲,楊威在催著要作業。

床上的柏雲軒置身在欲望裡,把這事兒忘得一乾二淨。

柏雲軒在上麵坐不住,月要一軟,趴了下去。江一柯在笑,柏雲軒故意似的輕輕咬了臉邊的喉結,引得對方動作更凶。

他又像補償似的輕柔含了含,趴在耳邊一個勁兒的喊江一柯的名字。

屋子裡的溫度太高,倆人渾身都是粘膩的汗水。柏雲軒窩在床上,看著江一柯裹了手邊的浴巾,站在窗邊打開了一絲窗戶。

熱氣一瞬間湧了出去,一絲絲冷氣拚了命的朝裡鑽。

柏雲軒縮了縮身子,月要發酸,大腿根剛才抽筋,現在還有點疼。身上的熱氣散去一點兒,卻又被江一柯擁著,抱著,蹭回了一身的汗。

桌上的手機沒完沒了的震動,柏雲軒把唯一一床被子裹在身上,跳下床腿都軟,手臂支著桌麵趴過去,拍了一張照片給楊威發過去,那人過會兒才消停。

牆上的照片又多了將近一半,全部都是柏雲軒吃飯,走路,江一柯偷拍的,沒之前精致,但也可愛。

柏雲軒沒力氣,但玩心重,拖著那副被折騰慘的身子下床收拾滑雪用的物件。

他第一次去,睡前對江一柯說,「明天教我。」

江一柯點頭答應。

結果第二天到了雪場上,那人箭似的就竄了出去,柏雲軒站在原地氣的吐血,嘗試自己滑了一下,沒兩步,直接一個屁墩坐地下了。

江一柯十分鍾後上來,抬眼就看見地上坐了個白嫩小子抬頭瞪他。

護目鏡和頭盔都沒擋住那雙凶煞的眼睛,恨不得把江一柯給吃了。

那人嬉皮笑臉的湊過去,蹲在地上看他,「怎麼不起來?」

「地上涼快。」柏雲軒偏頭不理他。

天知道他已經坐了十分鍾了,怎麼撐都撐不起來,屁股倒是摔了不下十下,這會兒都凍麻了。

江一柯教他,柏雲軒好不容易學會了,站起來了。

抬頭鼓著氣兒罵了一句,「混蛋。」

「混蛋混蛋。」江一柯點頭,把小祖宗拉到角落裡教,還得哄著,一句也罵不得。

柏雲軒都不知道摔了多少跤,摔得屁股麻了,青了,學會了。

顫顫悠悠的踩著單板慢慢朝下滑,滑到半途中開心了,轉頭沖著旁邊的江一柯,「我學會了!我真聰。」

明字都沒說完,又一屁股坐地下了,給這小子摔懵了,滑滑梯似的,一路坐著滑到了底部。

幸虧坡不抖,也不太長,不然都能飛出去。

柏雲軒爬起來,說再來一次。江一柯在底下等他,看著他一路順利的向下,這次不傲氣了,專心認真,一路上都沒摔跤。

臨到江一柯眼前的時候,突然笑著張開手,兩個人結結實實的抱在了一起。

冷氣撲鼻,柏雲軒凍得鼻頭發紅,嘴邊瘋狂喘出霧氣兒,咧著笑死死抱著人。

他貼在江一柯的耳邊說:「哥,我今天還想做件大事。」

江一柯把頭盔取了看他,「說。」

柏雲軒伸手就扒自己衣服領子,結果太厚了,扒不開。

江一柯愣著,心想這小子公共場合是要乾嘛。

「哎呀,算了,扒不開,我想在這裡紋個紋身。」柏雲軒笑著點了點自己鎖骨向上的那片地方,「好不好?」

「好。」江一柯幫他取了頭盔,使勁向上抹了一把他的頭發,「不害怕疼了。」

「害怕。」柏雲軒笑的好看,「你得讓我掐著點兒。」

江一柯笑,攬著人出了滑雪場。開車回到了市中心,紋身店老板他倒是認識一個,就是那人脾氣不太好。

打了個電話,老板說在店裡,還沒下班。

黑色精致裝潢,門推響帶動了門鈴聲,江一柯喊了一嗓子,「老張!」

「這兒。」二樓傳出一身低沉聲音,那人踩著木製地板嘎吱響,紮了個半頭小辮,兩臂紋身,眼皮上方估計傷過,骨頭上落下了指甲蓋長的疤痕,但放在臉上看著明顯。

「你要紋哪兒?」老張看江一柯。

「這兒。」江一柯伸手把身後的柏雲軒拉了出來,那小子被猝不及防的推出去,瞪著雙發圓的眼睛略微驚訝的看著老張。

憋了一句,「您好。」

那人迷惑盯了半天,蹦出來一句,「好。」

「這裡。」柏雲軒笑著指了下鎖骨那塊。

老張抬頭看江一柯,頓了半天,皺眉說:「未成年讓紋嗎?現在這麼開放了。」

「我,我都二十了」柏雲軒要吐血。

「奧。」老張倚在櫃台上看他,空氣靜止了半分鍾,「那你過來。」

老張乾活不讓人瞧,江一柯坐在樓底下吃茶,柏雲軒跟著上樓,覺得心慌,望著老張的背影,「他真的不能上來嗎?」

老張回頭:「乾嘛?你又不是生孩子。」

柏雲軒:「」

樓上看著比一樓要整潔乾淨不少,房間裡燈光足,中間鋪了一張床,旁邊放滿了機器。

柏雲軒瞄到針,想到那玩意兒要在皮膚裡鑽,他腿有點兒軟。

「先坐著。」老張拿紙筆,「什麼樣兒的,復雜的話要隔幾天」

「簡單的!」柏雲軒不像要紋身,他像要野餐,看著挺開心,「向日葵,在這裡。」他又點了點鎖骨的地方。

「6月26。」那是他和江一柯吵架的那一天。

稱不上吵架,因為柏雲軒全程都在哭,江一柯全程都在哄。但從那一天起,柏雲軒確實踏出了第一步。

「向日葵?」老張迷惑了半天,低頭畫了一個,「這樣兒的?」

「再可愛一點。」柏雲軒沖他笑。

老張難得嘴角抽筋,把耳朵上夾著的煙拿下來捏著,「好可愛一點。」

老張畫好圖,拿了鏡子讓他看,柏雲軒心滿意足的躺下,望著天花板,脫了半邊的衣服。

冰涼的酒精蹭在那塊脆弱的肌膚上,柏雲軒激動的抖了下身子。

「還真是白。」老張沒憋住,嘟囔了一句,「這塊疼,你忍著點兒。」

「啊??」柏雲軒直接嗷了一嗓子,一副驚恐的樣子,「哪兒不疼啊?」

老張看著他,「屁股。」

「那,那算了吧。」柏雲軒乖乖又躺下了。

那塊地兒,皮連著骨頭,確實比別的地方疼一點。針尖細細麻麻的戳下去,稱不上太疼,但一直戳在同一個地方就受不了,快把皮膚戳碎了似的。

柏雲軒聞著空氣裡陌生的氣味,閉著眼,咬牙一聲也沒吭。

江一柯在樓下喝完了一壺的茶,聽著上麵沒有動靜,覺得稀奇。無數次朝上看,卻什麼都看不見。

小圖案紋了將近三個小時,柏雲軒都疼麻了。

老張收了手,「好了。」

柏雲軒沒動。

「睡著了?這麼享受?」老張喊他。

「啊」柏雲軒迷迷糊糊爬起來,「疼,疼暈了。」

他晃著步子在門口照了鏡子,那片皮膚發紅的厲害,明顯的鎖骨上,紋著一顆向陽而生的可愛向日葵,日期很小的貼附在下麵。

柏雲軒笑著沖下樓撲在江一柯懷裡,那人背對著,低頭在玩兒一顆仙人球。

「辛苦了。」江一柯沖老張說,低頭揉柏雲軒的發絲,瞧他那副興奮表情,應該挺滿意。

離開紋身店,上了車,柏雲軒忍不住了。

剛才在店裡還有點害臊,沒急著給江一柯看,這會兒直接把衣領扯下來一大截,把修長脖頸湊過去,「你看看!」

江一柯一愣,瞧著那顆小向日葵,在抬頭瞧著柏雲軒那張小臉。

心想自己上輩子是做了多大的好事兒,能撿到這樣的寶貝。

柏雲軒還在仰著脖子笑,「江哥,你看清了嗎?」

他脖頸突然一熱,江一柯抓著他肩膀,在那塊紅腫的皮膚旁邊落了個口勿,「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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