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對人魚恪守男德2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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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場麵變成了三個人坐在桌上吃紙包魚。

戚半雙夾起一筷子魚,語氣有些感慨:「這還是我第一次吃到小寒做的飯。」

「說起來還是沾了星嶼的光。」

許星嶼拿筷子的手一頓,不知道該怎麼回,略微無措的看向林月寒。

林月寒給戚半雙夾了一塊魚肉,「多吃點,少說話。」

戚半雙:

她也看出了許星嶼的無措,朝他溫和的笑笑,開始說些家常。

一條魚轉眼都吃了三分之一,戚半雙注意到林月寒從頭到尾沒吃一口,隻偶爾給許星嶼夾魚,自己隻喝水。

「怎麼,你不吃?」戚半雙問道。

林月寒搖了搖頭,「不喜歡。」

「我記得你是要吃魚的,怎麼突然不喜歡了。」

林月寒將筷子放下,往後傾靠在靠背上,嘴角含笑:「現在口味叼,隻喜歡吃藍色尾巴的魚。」

吃其他魚是不可能的,就連做魚都隻能讓傭人處理好活魚,他再上手,這樣才不會被電擊。

「咳咳咳咳咳!」餐桌上爆發出一陣咳嗽,引走了戚半雙的注意力。

「是不是魚刺卡著了?」戚半雙關切的倒了杯水遞給許星嶼:「來,喝口水。」

許星嶼接過水杯,小口小口的喝了點,耳根有些紅,「謝謝戚姨。」

他額前的碎發擋住了些許眉毛,眸子水潤,白皙漂亮的臉上有些紅,看上去像個乖小孩。

戚半雙忍不住揉了揉他的頭發,笑起來:「不用這麼客氣。」

林運乾回來時看到的就是三個人其樂融融坐在一起吃魚的場景,素來在外嚴肅的表情也不由得柔和了許多。

先跟許星嶼打了個招呼,再走到戚半雙身後。

「回來了?」林運乾大手捏了捏她的肩膀,「累不累?」

誰知原本臉上帶著笑意的戚半雙立刻冷了臉,拂開了林運乾的手,「你跟我來書房一趟。」

說完便對許星嶼溫和的笑了笑,「星嶼你好好玩,就當在自己家,我和叔叔有些事要說。」

轉頭對著林運乾笑容一秒消失,冷淡的說道:「來。」

戚半雙上了二樓徑直朝著書房走去,留下剛剛處理完公司事務趕回家一身疲憊還不知道老婆為什麼生氣的林運乾。

林運乾眼神看向林月寒,林月寒回了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父子倆無聲的交流過後,林運乾嘆了口氣走向了書房。

「小寒也上來。」戚半雙的聲音從二樓傳來。

書房內,三個人呈三角形坐成一圈,尖端是戚半雙,林月寒和林運乾各自坐一個角。

「聽說談初晴腿斷了?」戚半雙開口的第一句話就讓父子倆對視一眼。

林運乾捏了捏眉心,沉聲道:「是,不知道什麼人下的手,初晴現在還住在醫院裡麵。」

戚半雙將手放在書桌上,雙手食指交叉相扣,這是個她談判和做決定時的慣用姿勢,「醫藥費是你出的吧,等她出院了,我不允許你再管她。」

林運乾一怔,「怎麼了這是。」

「我這次出國交流,知道了一點事情,」戚半雙表情很冷,還帶著些淡淡的厭惡,「談初晴為什麼會回國,你知道嗎?」

沒得林運乾接話,戚半雙就直截了當的說道:「她做人體實驗,被人舉報了。」

「本來是會坐牢的,但她給了一大筆錢,從國外回來了。」

林運乾臉上沒有多少意外,隻是表情更沉了幾分,他是商海裡的老狐狸了,談初晴在他麵前的偽裝騙不了他,那個女孩是什麼樣的品性,他是知道的。

「我知道你是念著她爸替你擋了一槍,可是她爸不是因為替你擋槍死的,他死在之後一年的車禍裡,這麼多年,你對談家仁至義盡。」

戚半雙雙手扣緊,端坐著,「我也知道你以前想過讓談初晴跟小寒結婚,我今天直說了,小寒可以一輩子不結婚,更可以沒有你這個爸爸,但他絕對不能娶談初晴。」

林運乾黑了臉,「你這說的什麼話,我怎麼可能拿我們兒子的終身大事開玩笑。」

戚半雙聞言緩和了臉色,語氣也沒有那麼冷硬,「我這裡有談初晴做人體實驗的一些照片和資料,待會我拿給你看看。」

「你給她出的每一分錢,或許都會成為她傷害別人的武器,我絕不允許你再資助她。」

林運乾又忍不住捏了捏眉心,「好。」

那時在醫院裡,談初晴和她媽媽的古怪氣氛和眼神交流都被林運乾看在眼裡,現在又知道了談初晴背地裡做人體實驗,答應戚半雙的時候沒有猶豫,隻是表情不太好看。

「你和星嶼」

林月寒沒等她說完,就直接開口道:「我會和他結婚。」

戚半雙一愣,但自己的孩子自己清楚,她沒有說你們現在還小還不成熟之類的話,而是問道:「那他父母那邊,要不要改天見一麵。」

林月寒拒絕了,「星星是孤兒,所以」

戚半雙臉上帶著一絲關切,「那你要好好待人家,感情的事情,隻要有媽在,你永遠可以選擇你喜歡的,你爸爸的破公司,」

她表情一變,淡淡的說道:「也就那樣吧。」

林運乾在旁邊訕笑著不敢說話。

戚半雙是做生物研究的,長年累月的忙,林運乾更不用說,經常不回家,夫妻倆本就聚少離多,對林月寒這個兒子陪伴更少。

說起來,他們心底都覺得對林月寒有所虧欠,自然也不會過多的乾涉他的感情。

醫院裡,談初晴臉色陰鬱的躺在病床上,她不知道,她身上最後一絲金光在剛剛也消失不見。

她徹底失去了女主身份的氣運。

旁邊的談母削著蘋果,臉色是肉眼可見的疲憊,這段時間以來,談初晴經常發火,動不動就歇斯底裡的砸東西。

她在醫院陪護,身心都很疲憊。

削完了蘋果,談母將蘋果遞給談初晴,「醫生說你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談初晴接過蘋果,狠狠咬了一口,突然將手中的蘋果砸在談母頭上,陰惻惻的說道:「那你還不快收拾東西。」

蘋果砸在頭上,又因為重力掉落在地,在地上滾了一圈,雪白的果肉沾上了灰塵,談母嘴動了動,終究沒有說什麼。

沉默著抹去頭上的蘋果汁水,撿起地上的蘋果丟進垃圾桶,開始收拾東西。

出院的那一天,談初晴以為林運乾會來看她,結果等來的卻是林運乾的秘書。

穿著西裝的秘書有禮卻疏離,「談小姐,您已經成年了,我們林董事長將不會再給你任何資助,這麼多年林董事長給你們母女二人的錢已經足夠你們生活下去。」

談初晴變了臉色,咬著牙說道:「我不信,我要去見林叔叔。」

秘書勾了勾唇,眼神裡沒有笑意,「董事長不會見你的,我這次來,隻是替董事長帶話,您好好修養,叨擾了。」

說完他便走了,身後突然響起「碰——」一身巨響,秘書腳步一頓,沒有回頭,直接走了。

談初晴沒了腿,她不願去人多的地方丟人現眼,隻一遍一遍的給林運乾打電話。

時間過去了良久,電話終於撥通了。

「林叔叔,今天我出院,你怎麼不來看我呀。」談初晴閉口不提秘書前來的事,更沒有說秘書說過什麼話,「我的腿斷了,林叔叔也覺得我是個廢人了嗎?」

林運乾聲音很冷漠:「你的腿斷了,你覺得痛苦,那些被你弄斷雙腿硬生生縫上魚尾的人就不痛苦?」

「我資助了你十八年,好自為之吧。」

談初晴眼神變得慌亂,急切的說道:「林叔叔,你在說什麼啊,初晴不懂。」

「你不懂沒關係,我以後不會再給你拿一分錢,也不會再見你,」林運乾看著自己手邊血淋淋的照片,聲音越發冰冷,「就這樣。」

想要掛斷電話的手因為那邊尖聲響起的女聲打斷,「憑什麼!」

「我爸爸因為救你而死,你憑什麼說不給錢就不給錢?」

談初晴的聲音尖銳又帶著歇斯底裡的瘋狂:「你想拋下我,你有沒有良心,我因為你才失去了爸爸!」

電話那天,林運乾合上了夾著照片和文件的文件夾,平靜的說道:「你爸爸不是因為我死的。」

「他替我擋的那搶,肩膀中彈,他是因為車禍死的,肇事司機當場去世,我照顧你這麼多年,足夠抵清那一槍了。」

「談初晴,好自為之。」

看著被掛斷的電話,談初晴猛地把手機砸了出去,「哐——」的一聲砸在門上,又摔落在地上,四分五裂,屏幕也徹底黑了下去。

她怒氣勃發的樣子嚇得談母在一旁止不住的發顫,看向談初晴的眼神有些恐懼。

「初晴,怎麼了這是,發生什麼事了?」

病房內氣氛沉默壓抑,別無辦法,談母隻好抖著聲音開口問道。

談初晴陰狠的看她一眼,「林運乾想扔掉我這個累贅,你是不是也這麼想?」

談母猛地搖頭,「初晴,你說什麼呢,媽媽永遠都不會拋棄你。」

說著她將談初晴抱起,放在輪椅上,談初晴的手掐得她生疼,也不敢開口。

談母了解她的女兒,這麼多年她沒有再嫁,除了對談初晴有愛,還貪圖林運乾給的錢,但自從談初晴腿斷了以後,脾氣越發古怪。

這段時間在醫院她度日如年,愛幾乎快要消磨殆盡,隻剩下深深的恐懼。

母女兩個人回了二層小洋樓後,談初晴就把自己關在房間內,整日對著電腦,不知道在琢磨些什麼。

與談初晴的陰鬱不同,林月寒最近的日子過得愜意又滋潤,更別提每天都有一隻漂亮人魚纏著他交尾。

林家住宅裡,寬得能擠下四個大男人的浴缸內,此時隻有一個人在其中。

一顆浴球在水裡慢慢融化,呈現夢幻的粉色,在粉色下麵,有著若有似無的藍,和銀光點點。

濕漉漉的藍發貼在後背,長發尾部在水裡搖曳,似一條條遊動的藍魚。

腳步聲漸漸逼近浴室,悠閒泡澡的人懶洋洋的抬起頭,水蒸氣蒸騰在浴室內,一張白皙漂亮的臉被蒸得有些紅,點點水珠凝結在臉上,又順著好看的下顎線滑落。

滑過月匈膛,隱沒進水裡。

他愜意的動了動,一條藍色的大尾巴揚出水麵,帶起粉色的水,又慢慢拍落進水裡。

原來那藍,不是浴球的顏色,浴球是甜膩的粉,而那藍,是大海的藍。

林月寒伸手撥弄了一下浴缸裡的水,對許星嶼說道:「不要泡太久了,該睡覺了。」

許星嶼不說話,捉住林月寒的手擺弄著他的指尖,緩緩的低下頭,含住了帶著水汽的指尖。

舌頭輕輕的舔一圈,最後舌尖在指腹勾了勾,魅惑人心的漂亮人魚露出了一個笑,眼中似有眼波流轉,淡粉色的唇輕啟:「甜的。」

林月寒呼吸一滯,眸色暗了下去,聲音低沉:「又勾我,嗯?」

他的手指撫上許星嶼的唇角,順著唇縫擠了進去,食指在其中貼著軟舌,來來回回的掃過。

許星嶼的舌頭被扌莫得發癢,想躲,卻無處可躲。

甚至又被擠進了一根手指,夾著他的舌頭碾磨,極其過火的扯著他的舌向外。

怯生生的舌尖被迫暴露在空氣中,林月寒的眼神越發深沉,食指在舌麵上點了點,俯身含住了那節被過分玩|弄的軟舌。

舔口勿吮吸,極盡糾纏。

魚在水中悲鳴,魚尾拍打得水花四濺,可卻沒能緩和身上過分的熱浪。

它發出陣陣低泣,拚命想逃離這片水,可釣上它的人類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它,更別提,是它大膽的在水中嬉戲,露出了漂亮的魚尾,才引來了人類的窺視。

明明是在水裡,魚卻感到乾渴,自體內湧出的熱浪席卷著它,讓它止不住的發顫,讓它想逃離這欲|望深海。

許星嶼眼尾濕漉漉的,泛著胭脂般的紅,有些圓潤的鼻頭沁出了點點汗珠,他的嗚咽被堵在唇內,蠻橫的舌闖入了他的領地,迫使裡麵的軟舌一起纏|綿。

有些破碎的哭腔響在浴室內,卻被聲音更大的水花聲掩蓋。

林月寒擁著懷裡微涼的身體,閉上眼睛陷入了夢鄉。

點點藍光圍著他的轉了一圈,貼著他的太陽穴消失了。

係統看到了這一幕,大聲的在腦海裡叫著林月寒:「宿主!宿主!快醒醒!」

「有什麼奇怪的東西進入你的腦子了啊!!!」

可它注定得不到任何回應,眼睜睜看著本該熟睡的人魚坐起身來,親了親林月寒的唇角,在房間內消失不見。

這段時間以來,許星嶼吸收了足夠的氣運,今晚他就要去試一試成果。

如果成功,人魚一族的命運將會徹底改變。

如果失敗,許星嶼眉眼彎彎,眼中的情意溺人,就在跟林月寒多吃幾次魚宴。

許星嶼憑空出現在海麵上,循著記憶中的方向,向大海深處的一個地方遊去。

這是一個海下洞穴,洞穴裡麵卻是乾燥的,許星嶼變換成雙腿,一步一步向洞穴伸出走去。

在這個深海裡的洞穴裡麵,藏著一處泉眼。

這泉眼很小,兩隻手就能捂住。

沒有人知道,這是人魚最初誕生的地方。

許星嶼割破掌心,血滴答滴答落進泉眼裡,清澈的水瞬間染上紅色。

血不斷滴落,水也越來越紅,慢慢逼近血一樣的顏色。

直到許星嶼的傷口都有些發白的時候,泉眼才有了動靜。

一個透明的泡泡從泉眼裡升起,泡泡就比拳頭大一點,裡麵包裹著一隻閉著眼睛的小人魚。

小人魚有著灰撲撲的尾巴,雖然小,但依舊看得出肉嘟嘟的臉,閉著眼睛,身體貼在泡泡上,小肚子一起一伏的。

許星嶼一手捏破了泡泡,小人魚猛然驚醒,一雙眼睛金光點點,像是在星空裡撒進了一層金粉,很是好看。

它下落的身子被許星嶼的手掌接住,小人魚閉著眼睛蹭了蹭許星嶼的手指,消失不見了。

這一刻,禁錮著人魚的封印被打破了,世界上所有的人魚,都感受到了體內蜂擁的力量。

一道聲音響在所有人魚腦海裡,雖然從未聽過,但是他們知道,那是他們人魚王的聲音。

「回來。」

某一處地下室內,一個人魚奄奄一息的躺在髒汙的水中,身體卻開始冒著藍光。

許星嶼感受到裡自己最近的人魚,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這裡。

人魚從地上爬起來,跪在許星嶼麵前,「王。」

許星嶼來隻是為了確保人魚的禁錮打破了,掃了一眼那隻人魚的雙腿,平靜的說道:「走吧。」

人魚遲疑了片刻,還是咬牙說道:「王,能否允許我處理一些私事。」

許星嶼看了眼時間,同意了。

兩條人魚先後離開地下室,憑空出現在了這處住宅的一個房間內。

長得肥頭大耳的中年男人絲毫不知道危險的到來。

劇痛席卷了他,直接將他從睡夢中疼醒。

淒厲的慘叫聲響在這間屋內,卻詭異的沒有驚醒任何一個人。

許星嶼至始至終沉默的看著,時不時低下頭看一眼自己白皙的手,似乎有一個人在他耳邊說:「這樣漂亮的手,就應該永遠乾淨。」

而此時,國外一處距離研究所外處理廢棄垃圾不遠的地方,一個低著頭衣衫襤褸的乞丐靠著街燈坐著。

他身上臭烘烘的,有蒼蠅圍著他飛來飛去,像是隨時在期待他死去,然後好趴在他身上吃腐爛的肉。

乞丐的腿泛著幽幽的藍光,他的腿上麵密密麻麻長滿了細小的鱗片,鱗片是灰白色,像死魚一樣,可他明明擁有的是一雙腿,而不是魚尾。

劇烈的疼痛之下,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清醒。

他依舊低垂著頭,嘴裡喃喃的叫著一個人的名字:「談談初晴談初晴」

這個乞丐不是人魚,卻分得了一部分人魚的力量,這力量在他體內肆虐,人類的身體根本無法承受這份力量,要不了多久他就會死。

乞丐猛地吐出一口淤血,詭異的消失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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