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第五十五章(1 / 2)

加入書籤

因陸長舟突如其來的拿捏,楚橙又羞又窘,麵龐已是滾燙的不行了。她不禁嬌呼一聲,伸手製止男人的動作,用一雙楚楚可憐的眼瞪向對方。

陸長舟手被她摁住了,也不惱,好笑道:「怎麼?不是你先勾我的?」

楚橙簡直冤枉。雖說她一直存著勾人的心思,但今晚,真的隻是見陸長舟情緒不對想哄哄他,誰知在男人眼中自己就成勾他了?

跟不上他的思路,楚橙生氣了一小會,手卻漸漸鬆開。陸長舟見她不再抵抗,翻身將人壓在身下,開始親她雪白的脖子。

細細密密的口勿一個一個落下,男人反復流連,好像怎麼也親不夠似的。他的小妻子身上也不知抹了什麼,很香,無需她做什麼,陸長舟一聞到這股味道興致便來了。

在他接連不斷的親口勿下,楚橙已經有些醺醺然了。她被親的有點飄,好像浮在雲端怎麼也落不下,又有點舒服,不禁伸手順從地攬住男人。

從前,楚橙對於和陸長舟行夫妻一事總有些懼怕,不知不覺,竟也開始沉迷了。其實每次他都很顧及自己的感受,百般逗弄過後,才陡然占有。

在外頭跑了一天,楚橙是有些累的。但因念著安撫陸長舟的情緒,便也嬌啼婉轉,想著令他高興些。二人漸入佳境,不想這時,屋外忽傳來一陣不合時宜的聲音,惠娘喊道:「陸小侯爺,老夫人派人來請您過去。」

楚橙率先頓住,在她身上的陸長舟依依不舍地口勿了口勿她,也漸漸停住了動作。他抬眸,與楚橙四目相對,似乎在詢問她的意思。

「祖母這時候叫你想必是有什麼要緊的事,快去吧。」她無不體貼地說。

陸長舟唔了聲,身體仍緊繃的厲害,好像不甘心就這麼走了,重重在她唇上咬一口。緩了緩,這才下床整理衣袍,說:「你若困了就先睡,不必等我。」

掌燈時分,平陽侯府一片明晃晃的燈火,陸老夫人年紀大了習慣早睡,今日原本已經歇下了,輾轉不眠隻得起身穿戴好衣物,由婢女攙扶緩緩來到祠堂。

平陽侯府的祠堂油燈長明不滅,非自家人是不能入內的。侍女候在屋外,見一道挺拔修長的身影由遠及近,趕忙上前道:「老夫人在祠堂。」

陸長舟推門而入,祠堂木門沉重發出吱吱的聲響,在寂靜的夜裡尤為清晰。他入內關門,一步一步來到陸老夫人跟前,道:「祖母。」

起先,陸老夫人隻是靜靜望著寢堂上林立的牌位,陸長舟也不催促,就這麼靜靜等著,等了許久,陸老夫人才道:「祠堂的楹聯有些舊了,明日我著人備好紙墨,你重寫一副。」

「孫兒知道。」

陸老夫人轉身,昏暗中長長嘆了一口氣,那一刻好像衰老了許多,說:「下個月便是她的生辰,她的墳塋仍*t在潁州,祖母想去看看可惜人老了,此生連她的墳前都去不了一次。」

「祖母放心,孫兒本就打算下個月去潁州一趟,到時與白家商議冥誕一事。」陸長舟無不恭敬道。

他自然知道祖母口中的那個她是誰,亦知祖母耿耿於懷什麼。陸長舟望了望那隻靈位,陸宛芙三字躍然於上。

陸長舟沉思時,陸老夫人轉身握住了他的手,說:「白家那邊我倒不擔心,這幾年木蘭大了,和離歸家後在府中也漸漸有了聲望,冥誕一事她會安排。隻是再過兩日長公主就該回府了,祖母是擔心你。」

說著,她就捏著帕子拭了拭眼角的淚,「長公主身份高貴,從前日子還能湊合著過,一聲不響地跑去江南許久不歸,祖母擔心是有人在她麵前胡言亂語說了什麼。」

陸長舟坦然一笑:「那又如何?長公主礙於麵子不會宣揚,祖母放心便是。」

「是了是了,祖母不擔心她說出去,但你如今娶了妻,楚橙那孩子什麼也不知,頭次拜見婆母若長公主為難,你需幫著些。」

這件事就算陸老夫人不說,陸長舟也知道。他頷首應下,陸老夫人又道:「木詹那孩子入京了,白天派人來告訴我,說是不久前著人從東海運來一塊珊瑚壽石,趕著中秋喜慶特意送來與我,現在人就在驛館住著,你哪日有空莫忘了招待他。」

當年陸宛芙嫁去白家後懷胎十月,生下一男一女,男的取名木詹女的取名木蘭,這對孿生姐弟比陸長舟大四歲多,從小關係很是親近。白家來人,陸長舟自是要出麵招待的。

他應下,送陸老夫人回了院子,送至屋外徘徊片刻沒離去,又追著陸老夫人進了屋。

理智終究敵不過長久以來的好奇心,陸長舟跪在陸老夫人跟前,俯首在地道:「祖母,孫兒自知出身卑劣見不得光,生母乃名義上的姑姑生父更是不詳,卻空占侯府世子之位。孫兒敬遵祖母教誨,這些年從不深究,但孫兒亦非聖人,近來百思不得其解,母親乃是平陽侯胞妹,嫁的又是潁州名門,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竟敢將她奪去?」

「母親難產血崩而亡,孫兒深感罪孽,午夜常驚醒不能入眠。孫兒隻那將母親奪去的賊人到底是誰?如今可還活在世上?」

自從知道自己的身世起,陸長舟便長久地糾結於這個問題。他不是平陽侯和長公主的孩子,生母是平陽侯的胞妹陸宛芙,至於生父一概不知。他無意中發現這個秘密時,不過才十幾歲。少年的驕傲心性曾讓他久久不能接受這個事實,所幸陸老夫人百般寬慰,陸紹更是將他視為己出,與長公主沒有別的孩子。

陸長舟原本也接受了自己的身世,雖生父不詳但他確實是陸家的孩子,母親早夭陸紹與長公主關係不睦,陸紹又需要一個孩子繼承家業,一切的一切好像都*t在告訴他,他的存在是有意義的。

但近來,這個問題又不斷地盤桓在他的腦海。他的生父到底是誰?那個奪人妻子,辱之又棄的男子若還活在世上,他一定要手刃了對方!

見他拳頭握的死死的,陸老夫人心髒砰砰直跳,忙說:「你問這個做甚?當年不都告訴過你了,宛芙在回京省親的途中遭歹人擄走,被救回後在寺廟清修,她那時已經有了你,生產後血氣不足,去之前將你托付於我。」

這件事陸老夫人原本打算一輩子瞞得死死的,誰知數年前陸長舟忽然來問,自己到底是誰?還以離家作為要挾,陸老夫人沒辦法,隻得說一半藏一半,將事情瞞到了今日。當時便說好此事不再提及,誰知陸長舟今晚又問,令陸老夫人頗為心驚。

她身體虛虛晃了一下,癱坐到床上,不住喘氣。

陸長舟見狀,忙膝行到陸老夫人麵前,說:「祖母注意身體,孫兒不問了。」

說罷喚人進來服侍,好一會陸老夫人才緩過來,扌莫著他的額說:「好孩子,你要朝前看,過去的事莫要問了。記住,你是平陽侯之子,名正言順的侯府世子。如今你娶了妻,便不在是孑然一身了,身為丈夫多為妻子想想。」

「孫兒記住了。」

陸老夫人疲憊地笑笑,說:「回去吧,這麼晚了楚橙應該還在等你,是祖母打攪你們小兩口了。」

臨近中秋,月光皎潔如水,盈盈灑下遍地清輝。入了八月秋高氣爽,平陽侯府草木仍盛,卻聽不見蟬鳴和蛙聲了。

回聽雪堂的途中,路過陸紹和長公主的東院時,陸長舟腳步漸停,在外頭猶豫片刻終是走了進去。

東院是平陽侯府最大的院子,院中陳設無不用心,草木也是精挑細選的。隻是陸紹久不在京,許多年前長公主也移居江南,院子沒有人氣久而久之就有些荒廢了。

陸長舟趁著月色入院,院中亮著幾盞燈火,出乎意料的是打掃的侍女竟比前幾日多了一倍,就連院中漸漸稀疏的草木也重新繁盛了。薔薇,桂花爭相競逐,到處一片生氣。

有守夜的侍女認出他,趕忙前來問安,說:「這些都是三奶奶吩咐的,三奶奶這幾日修理東院,責備下人們做事懈怠嚴厲教訓了一番,今日出門購置花草作為點綴,屋內陳設也煥然一新。」

陸長舟環視一周,沒說什麼,緩步走到那顆香樟樹前。這是一顆高及屋頂的樹,陸長舟記得上次自己來時,因缺乏打理它樹葉漸稀已經快要枯死了。如今瞧著雖然不算繁盛,但借著月色看,卻好像恢復了一點生機。

他記得,這顆香樟是他小時候生病,陸紹親手為他種下的。陸紹笑著告訴他,香樟寓意長命百歲,隻要香樟依舊繁盛,陸長舟身體便能康健,歲歲年年無憂。

約莫十幾歲的時候,他親眼看見元嘉長公主,歇斯底裡地命仆從砍了這顆香*t樟,後來不知怎麼沒砍成,不過院裡的下人見風使舵,知道長公主不喜就疏於料理了。

陸長舟不是信命理之人,更不會花時間在這些無所謂的花花草草身上。如今見他生機如斯,心頭不禁一動,命侍女好生照管,信步回聽雪堂了。

因在外留的久了,回到聽雪堂楚橙已然熟睡。守夜的橘香小聲告訴他,「三奶奶等您等了好久,原本站在院裡等,後來坐在床上等,最後實在撐不住隻能睡了。」

陸長舟推門,輕聲進屋,待從浴房出來躺到床上,伸手將人攬入懷中。

懷中的小人已經睡了,身子微躬呼吸淺淺,整個帳子中都是來自於她身上的幽香。似乎睡夢中,感受到等待的人回來了,楚橙軟軟的身子往他這邊拱拱,趴在陸長舟月匈口睡的更香了。

懷中軟香讓陸長舟感到無比的滿足,好像方才的一切苦惱都盪然無存,昏暗中,他以手捏住楚橙的兩腮,啞聲道:「怎麼那麼招人喜歡。」

因為這個動作,楚橙的唇嘟起,像朵等著人去采擷的嬌花。陸長舟沒忍住,含住她的唇輕輕吮了一口。

「嗚嗚……」楚橙不舒服地嗚咽,睡夢中十分嫌棄道:「人家困死了,想睡覺。」

已經很晚了,陸長舟不欲再折騰她,便把人抱緊了些,悶哼:「嗯,睡吧。」

↑返回頂部↑

書頁/目錄

本章報錯

科幻相关阅读: [歌劇魅影]情人 在海島當後媽養娃對照組[七零] 分手後我成了前任的嬌軟白月光 地獄領主:我兵種無限升級 人在娘胎:我和女帝相愛相殺 我隻是個穿越者啊 戀與暴君痛失網名 我在崩壞同人文裡放飛自我 滿級大佬穿成花瓶假少爺[娛樂圈] 變成人魚後我把自己上交國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