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4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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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長星聞言一愣,下毒?

酒裡居然有毒,他仔細回想了一下,自己剛才被這女人身上的味道熏得幾乎原地去世,好像一口還沒喝那酒。

剛鬆了一口氣,卻想起剛才薛蟠一直在喝,他心裡緊了緊,上前一步道:「你沒事吧?」

薛蟠愣了愣,看他擔心的樣子勾了勾嘴角,隨即就收了回去,快到讓許長星以為自己剛才看到的隻是錯覺。

「沒事,就是頭有點暈,月匈口有點悶。」他捂著月匈口一副站不穩的樣子,許長星連忙伸手扶了一下他,誰知他就順勢就那麼靠在了許長星的身上。

地上那女人見他好像真有事,右手不知何時拿了暗器就朝他們甩了過來。

「大爺小心!」

許長星眼見著那暗器離自己越來越近,他傻在那兒一時間忘了動彈。

這時,薛蟠卻突然扭身把他護在懷裡,然後就聽薛蟠悶哼一聲。

「薛蟠,你沒事吧?」

然後幾乎是同一瞬間,窗子砰的一聲被人破開,一個男人從窗外闖了進來,一腳踩在那女人的月匈口,那男人許長星見過,是薛蟠的人。

「帶回去。」薛蟠的聲音有氣無力,好像馬上就能斷氣的樣子。

「餵,你沒事吧?」

「沒……」

「餵!薛蟠!」

許長星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把薛蟠扛到醫館的,還好那毒不是什麼一招斃命的毒,而隻是普通的毒藥,因著他送得及時,很快就控製住了,並沒有生命危險。

直到今天之前許長星一直沒有真的相信過薛蟠。

可是一個會為別人擋暗器的人真的是那個無惡不赦的薛蟠嗎?

就算是,但正如黛玉所說的,他對自己好像是真的好。

「大夫,他怎麼還不醒呢?」

大夫端了一碗藥進來,看著病床上趴著的人皺了皺眉,「還沒醒嗎?」

「嗯,是不是毒已經深入五髒六腑要死了?」

薛蟠迷迷糊糊地就聽見這麼一句話,「咳咳……」

「你終於醒了,你嚇了我一跳,我還以為你要死了。」許長星很自然地從大夫手中把藥碗接了過來。

「你能不能盼我點好?」薛蟠的聲音啞得他自己都吃了一驚。

「他……他怎麼……」

大夫見多識廣,一下就猜到他想說什麼,連忙道:「沒事沒事,剛患了熱症,是會如此的,我瞧瞧熱退了沒。」

「退了,我剛才扌莫過了。」這古代也沒什麼退燒藥抗生素,許長星生怕他一不小心就被燒死了,時不時地就去探一探。

大夫滿意地點了點頭,「你隻要按我說的,給他捂緊了,然後幫他及時擦了熱汗就沒問題。」

「我都照做了的。」

「嗯,把他扶起來先把藥喝了吧。」

大夫一把年紀了,扶著自己的長長的白色胡須,吩咐著許長星。

許長星連忙聽話地把藥放到一邊伸手扶人,那暗器雖然毒性不強,但是紮得卻很深。

想起剛才大夫取暗器的時候那傷口的樣子,許長星眉頭皺得更緊了,而且令他沒想到的是薛蟠的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還不少,他雖不是很懂,但是依然能看得出來,那些傷口的創麵還是不同的,說明並不是一次受的傷,至少不是同一種武器。

「你往裡翻翻。」許長星扶著他的肩膀,像翻一條鹹魚一樣將他翻了個兒。

「誒,小心小心,別躺下,壓著了就不好了。」那大夫拄著根拐杖,像是想馬上把拐杖丟了自己上手。

許長星連忙將薛蟠扶住,輕聲道:「那你先坐起來吧。」

薛蟠瞥了他一眼,「可是我感覺我沒什麼力氣。想靠著。」

「沒事,我扶著你。」許長星讓他的左肩靠在自己的肩上,然後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堪堪避開中了暗器的背心。

等薛蟠坐好,許長星才端藥遞給他,「注意燙。」

薛蟠有點不大習慣他對自己那麼溫柔的樣子,心不在焉地伸手去接藥碗,不小心碰到許長星的手,許長星手指涼涼的,而薛蟠剛發了熱較之平日燙了許多,這一觸碰兩人都驚了一下。

許長星往後縮了縮,誰知道這時秋平突然從外邊沖了進來,「大爺,您終於醒了!沒事……」

話還沒說完就見許長星手中的藥碗被嚇得抖了抖,一個沒穩掉在了薛蟠的身上。

許長星讓他小心燙那可不是他說的矯情話,而是他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

薛蟠嘶了一聲。

「對不住對不住……」許長星站起身來卻一不小心打到了薛蟠的傷口,又是一陣的兵荒馬亂。

許長星一整天腦子都是懵的,回府的路上也一直昏昏沉沉。

回到府裡時,天已經黑盡了,他幫著薛蟠躺在床上,不覺全身上下都有點酸痛。

「這秋平人呢?」大夫說了薛蟠晚上最好是有人能守著,免得碰到了傷口總好不了,可是一回來就不見了秋平的人影。

薛蟠側身躺著,很艱難地抬眼看著他,「他去查刺客的事情去了,沒事,你去休息吧,我自己一個人也沒關係。」

「那怎麼能行呢?大夫說得有人看著你,不能碰到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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