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撩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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套房裡與外麵相比更是亂得不成樣子。大理石桌上酒瓶淩亂,有的倒在桌邊,有的滾在地麵。空氣裡散發著酒精和奶油香甜混合的氣息。

茶色燈光聊勝於無地點著,江雲識蜷縮著身軀躺在真皮沙發上,睡得安靜深沉。

沈硯清停下腳步,眉眼低垂瞧著她。一張臉白淨明艷,兩條上目線彎成淺淺的u型,濃密的睫毛在眼瞼拓下一道陰影,看上去有幾分幼態。雙手合十墊在臉頰下麵,雙腿成蜷縮姿態。

這人睡姿跟性子一樣,規規矩矩,不出格半分。那麼大的沙發就隻占了一小塊空間。

「江雲識。」沈硯清低聲喚她。

不出所料,沒得到半點反應。

沈硯清食指蹭了下眉尾,隨手將西裝搭到她身上,接著彎下月要將人從沙發上抱了起來。

突來的顛簸終於讓江雲識有了反應。她極為費力地睜了下眼,眼皮似乎有千斤重,語意不清地嘟囔了一聲:「包……」

吐出這一個字後再度睡了過去,就像在夢裡與誰低語。

沈硯清挑了下眉梢,抱著她原地轉了一圈,才在牆邊的單人椅上發現一個黑色的托特包。

三兩步走過去彎月要去拿。然而喝醉的女人並不合作,不知道抓著點兒,一個勁地往下掉。

沈硯清不鹹不淡地覷她一眼。睡得倒是香。

耐心就要告罄,他直起身子把江雲識豎著抱起來,接著一把扛到肩上。

大頭朝下,她不太舒服地低吟一聲。沈硯清沒空搭理,修長手指勾起托特包後徑直走向門口。

淩晨一點多,會所裡正熱鬧非凡。他扛著人等電梯,數字緩慢的變化令他心生不耐。

他抱緊江雲識的雙腿,另一手從褲兜裡扌莫出煙盒,甩出一支咬進嘴裡,沒來得及點燃,電梯叮一聲停下。

沈硯清隻好將打火機放回口袋,扛著江雲識走進去。

司機在正門候著,見自家老板身上掛了個女人很是意外,表情有一瞬間的怔愣。

回過神,連忙打開後車門幫忙把人挪上去。

沈硯清坐進後座,手指解開袖扣,一折一折將袖子挽到手肘。

車裡安靜片刻,司機小心翼翼開口:「老板,是先送這位小姐回家嗎?」

沈硯清抬頭,清冷的眼眸映在中央後視鏡中。他似乎忽略了一件事,除了姓名外,他貌似對江雲識一無所知。

回家,怎麼送?

「先等一下。」

他給褚雲珩撥了個電話,希望能從他那裡要到地址。可響了許久始終沒人來接,最後通話自動掛斷。

沈硯清冷呲一聲。

這筆賬他記下了。

「罷了,回酒店。」

車內很靜,光線也昏暗。沈硯清肩膀抵著靠背閉目養神,不見銳利的眼神,臉部輪廓好像也隨之柔和下來。

座椅另一端,江雲識依舊老老實實的在睡覺。頭靠在車窗上,脖子歪成了一個略顯奇特的角度。她似乎醉得嚴重,已經失去了意識,上車這麼久姿勢都沒有變過。

一路安靜。二十分鍾後車子停在沁泉酒店正門。

司機抬頭看了看中央後視鏡,正猶豫要不要把沈硯清叫醒,卻見他似有所覺已經睜開眼睛。

司機立刻下車為他開門。

「我送這位小姐上去?」

所謂的送,就是抱著她送到老板房間。

沈硯清一條長腿邁出車子,聞言轉頭看向江雲識。頭抵在玻璃窗,烏黑發絲遮擋住半張臉,隻隱約可見精致的鼻子。雙手牢牢抓著她的包帶,睡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用。你去吩咐後廚做個醒酒湯送過來。」

沈硯清重新坐回去,將江雲識的頭轉到椅背這邊,接著繞到另一端打開車門將人抱出來。

酒店大堂經理立馬迎上來,「沈總,需要我來嗎?」

「去叫電梯。」

經理應了一聲,趕忙小跑過去摁按鈕,一路周到地把沈硯清送到頂樓的總統套房。

「有什麼事情您盡管吩咐。」

殷勤地幫忙把房間的燈全部打開,大堂經理有眼色地離開。

沈硯清把江雲識放到沙發上。她腦袋晃了一下,不自覺擰起眉頭。許是一路都披著西裝,這會兒額頭上冒出汗珠,臉色也粉嫩了一些。

沈硯清掀開西裝扔到一旁,單手解開領口第二顆扣子,接著走到冰箱前拿出一瓶依雲,灌了幾口去了趟洗手間。

洗手時在鏡子裡看到白襯衫上沾了些紅紅綠綠的奶油。眉峰蹙起,忽而記起來小套房地上掉了不少蛋糕。

沈硯清難以忍受地脫掉衣服沖了個澡。水流沖刷著肌理分明的身體,一身疲憊也跟著流走不少。

洗完澡出來,他驚訝地發現沙發上的人不見了。

莫非是突然醒酒自己離開了?

這樣想著,餘光無意瞥見餐桌旁坐著的人影。說起來匪夷所思,但江雲識確實此時此刻坐在椅子上,雙臂撐在桌邊睡覺。

沈硯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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