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撩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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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硯清似乎也來了興致,便隨口問:「你若愛吃,一會兒可以吩咐餐廳做。」

「不用了,不用麻煩。」江雲識極力維持著淡定,「操作太復雜了,還是算了。」

「讓你說的,我倒是越來越好奇給你分享了什麼美食。」

「……你應該是不會喜歡的。」

什麼美食。

就是你啊,驚不驚喜?

水仙胡同地處宗城最繁華地段,可若不是特意來找,一般人估計是找不見這個地方。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大隱隱於市。餐廳開在錯綜復雜的深巷窄院,紅木的雕花門,左邊青灰色的石牆上掛著個木牌,豎著寫了四個燙金毛筆字:清風明月。

沈硯清站在門前,抬手扣了四下金色鋪首。不過片刻,有人打開門。見是他,客氣地欠了欠身。

「沈先生,好久不見。」

「老板在嗎?」

身著藏青色長袍的年輕男人點頭應到,「您來的正是時候。」

沈硯清轉過頭,向江雲識伸手,「進去了。」

門檻很高,要邁大步才進得去。江雲識意識到沈硯清在給自己行方便,便落落大方地握住他溫熱的掌心。

她的指尖有些涼,纖細蔥白,柔若無骨。沈硯清垂眸瞧了一眼,不動聲色地轉開。

待進了門,交握的手自然而然放開。兩人肩並著肩,隨服務人員上了二樓的雅間。

這時另一邊的樓梯恰好走下兩個人,幾乎與他們擦身而過。年長的女人一身改良式旗袍,姿態優雅。

「我怎麼好像瞧見阿硯了?」

施落桐目光還落在斜對過的樓梯上,聞言才緩緩回神,「嗯。」

「要不要去打個招呼?」

「算了吧,他好像有客人。」

女人瞥她一眼,語氣探究,「他身旁的人是誰啊?」

沒瞧見臉,但施落桐認出了背影。心下也不免一驚,他們怎會單獨來吃飯?該是沒有交集才對。

「不知道呢,沈硯清的性子您還不知道,大概就是個普通朋友吧。」

「男人看上了眼,再冷情的性格都會變。你還是上心一些。」

施落桐垂下眼眸,淡淡應了句:「我知道的。」

包廂裡的擺設很是素雅清麗。點完菜,沈硯清和江雲識坐著閒聊。

江雲識還記著沈傾月的傷,便隨口詢問幾句。

「不礙事了,她出入都有人陪著,嬌慣得緊。」

「小姑娘嬌慣是正常的。對了,這個給你。」江雲識從包裡拿出一支藥膏,「一直放在我包裡,總是沒時間拿給你。這個祛疤很好,你們兩個都可以試一試。」

「多謝。」

「你說了都是朋友,不用客氣。」

沈硯清笑笑,將藥膏妥善地放進西裝口袋。

大抵是沈硯清有優待,菜很快便上來了。三個熱菜一道涼菜,還有一盅湯。

餐車停在桌邊,服務人員把菜挨個端上來。偌大的白瓷盤重量可想而知,服務員是個年紀不大的小姑娘,上第三道菜時沒托住,手腕一歪,涼菜的湯汁淌到了沈硯清的白襯衫上。

「沈先生對不起……」小姑娘連忙放下盤子拿起濕巾,語氣都帶了哭腔。

沈硯清隔開她的手,倒是沒拒絕濕巾,漫不經心蹭了兩下,淡淡說:「讓你們老板在樓上給我開個房間整理,菜一會兒送上來吧。」

衣服上全是醬汁,還有明顯的味道。一般人恐怕都要受不了,何況是他。

「你車上有衣服嗎?」江雲識問。

「真沒想到會是這樣。」沈硯清無奈地笑了聲,將車鑰匙拿給她,「還得麻煩你幫我去跑一趟。」

「飯一會再吃也是一樣的。」江雲識拿上鑰匙起身,「給你送到哪裡?」

「樓上,二零八。」

好在車子就停在院子裡。江雲識在後備箱找到剛送洗回來的白襯衫,快速上了樓。

二零八門口走出個模樣清俊的男人。眉眼飛揚,清澈的眼眸裡全是玩味。

「給沈硯清送衣服?」

「嗯。」

「進去吧,門兒沒鎖。」

江雲識點點頭,推門而入。

她猜想到那男人應該就是這裡的老板。也算著這個時間沈硯清應該早就去洗澡了。

可她忽略了既然這兩人認識,許久沒見難免要聊上幾句。所以沈硯清還沒來得及進浴室。

房間是古色古香的中式裝修,淡黃的光線從仿古燈籠裡溢出來,朦朧地籠罩著方寸之地。

沈硯清坐在椅子上接電話,白襯衫敞著,衣擺懶散地搭在身上。腹肌折出分明的線條,亳無瑕疵的冷白色肌膚染著曖昧的淺黃色的光。

江雲識忽然想起李星悅的信息。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

這樣秀色可餐,說他是饕餮盛宴,好像也沒說錯。

作者有話要說:我們小十要開竅啦!

之前在路上偶然看見過一輛車後麵貼著:「我是醫生,有事可以叫停我」的貼紙,當時心裡感覺很溫暖。後來又在熱搜上看見,就覺得仁者醫心,好醫生都很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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