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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所以腦袋上的傷是你乾的?」燕月然撐著下巴,「榔頭,敏貞姐你好狠啊。」

「還好吧,但是我進去的時候,他已經死了,我就是泄憤。」台敏貞搖了搖頭,表情看上去略有些可惜。

葉蘇崇挑了下眉,但是沒發表意見。

「然後,我在方瑉漆的包裡翻到了很多照片,都是老黑和傅小姐的,不過老黑的臉都被刀給戳壞了,可見方瑉漆對老黑恨之入骨。並且!我還在他包的夾層中找到了一些東西!」

葉蘇崇一驚一乍地說道,將東西掏了出來:「這是一張報紙,報紙上的標題是戀戀大樓出現工程質量問題造成三百三十七人當場死亡。」

「然後這是一張死亡證明,方瑉瑉……看報紙上顯示的事故時間和死亡原因。」葉蘇崇江東西放在了桌子上,「所以,你的妹妹死在了這場事故裡,而戀戀大樓的開發商就是老黑他們公司。」

方瑉漆沒說話。

傅秦歡皺著眉頭朝著方瑉漆看了過去,想要說什麼,但什麼都沒說,又把腦袋扭了回來。

方瑉漆注意到傅秦歡的動作,皺了下眉頭,旁邊的裴燼之再次冷笑了一聲。

傅秦歡隻是懶了,有些沒必要的地方,戲可以少一點,不過在某些人看來她這完全就是被氣到了。

「然後我在茶室裡麵找到了兩杯茶,一個茶杯旁邊有明顯的口紅印,並且根據色號,應該是,傅小姐的。」葉蘇崇朝著傅秦歡看了一眼,又是那種控訴委屈的眼神。

傅秦歡淡定地看著他,無論他的眼神是多麼的纏人,她本人都沒任何反應,她又看了眼那個杯子,也難怪今天大家的口紅顏色相差很大,原來是為了當證據,難怪她一直覺得奇奇怪怪。

「沒見過你這樣的木頭。」葉蘇崇嘀咕了一聲。

傅秦歡戰術性喝水。

「另外一個茶杯上麵雖然沒什麼特征,但是我在墊子旁邊找到了一個月匈針,裡麵有一張照片,就,應該不難認出來,這是方瑉瑉。」

葉蘇崇打開了月匈針,上麵是之前方瑉漆參加活動時候的女裝照,是半身相,還挺好看,皮膚白白嫩嫩,露出鎖骨和圓潤的肩頭,長發隨意披散在身上,

「所以,你當時和方瑉瑉見了麵,你們說了什麼?」葉蘇崇盯著傅秦歡。

「問他錢夠不夠花,順便讓他別多管我的私事。」傅秦歡淡定地說道,「以及提醒他一下,我和他的關係可能已經被老黑注意到了。」

「是的。」方瑉漆點了點頭。

「嘖。」葉蘇崇理了理自己的照片,朝著傅秦歡看了好幾眼。

之後葉蘇崇又拿出了一些證據,不過因為沒什麼勁爆的東西在,所以大家的表情平平,葉蘇崇找到了方瑉漆的作案工具,但明顯他還沒來得及作案,因為作案工具是一根繩子,但屍體上沒有被勒過的痕跡。

傅秦歡又打了兩個嗬欠,順便把困乏之氣傳染給了旁邊的燕月然。

葉蘇崇一下去,裴燼之就沖了出來,燕月然慢了一步。裴燼之挑釁且得意地朝著他看了一眼。裴燼之和葉蘇崇搜查的區域有一定的重合,所以隻說了不重合的部分。

掏出來的東西繼續摧毀人的三觀。

傅秦歡畫完時間軸的時候順便寫了八個人的名字,現在兩個人說完,線就多了好多條,也不知道等八個人全部說完,會是怎樣的場景。

「我搜了葉蘇崇的房間,葉蘇崇,不折不扣的一個變態!」裴燼之敲了兩下桌子,對葉蘇崇進行指控,平常都是葉老師葉老師的喊,這次直接喊大名,對裴燼之來說還有些刺激。

葉蘇崇聳了聳肩膀,露出了一個無可奈何的表情。

「他有一個包,包裡全是我姐姐的照片!」裴燼之繼續說道,「早中晚的都有,還有他故意和我姐同框的照片。」

傅秦歡湊過去看了眼照片,露出了一個嫌棄的表情,其他人湊過去之後也都收獲了同款表情。

「我隻是比較關注她而已,這怎麼能算是變態呢。」葉蘇崇辯解道。

「變態可不會說自己是變態。」裴燼之沒好氣地說道,「並且你還有一堆有關我姐的東西,應該都是從她那邊偷的吧。」

傅秦歡看了一眼,扌莫了扌莫自己的耳朵,一陣惡寒:「我就說我怎麼少了這麼多的耳釘。」

「我這是在地上撿的。」葉蘇崇立刻說道,「可不是偷的,裴燼之你不要平白汙蔑人家的清白。」

裴燼之再次冷笑,傅秦歡也翻了個白眼,這話沒人相信。

「並且,我還在葉蘇崇的手機裡發現了他和台敏貞的聊天記錄,兩個人顯然有不為人知的秘密,也不知道在打什麼暗語。」

「葉蘇崇問台敏貞想好了嗎,台敏貞說想好了。」裴燼之的視線落在了葉蘇崇的身上,「想好了什麼?你是不是準備和台敏貞一起去殺老黑。」

「本來準備一起合謀,但是台敏貞太急躁了,我就和她分道揚鑣了,這裡隻是一半聊天記錄,你要是能找到台敏貞的手機,就能看到另外一半。」

「然後還有這一條。」裴燼之又拿出了一張聊天記錄,「你給對方的備注是親親寶貝嫂子。」

裴燼之讀那個備注的時候明顯有些咬牙切齒的意思在裡麵,隨後朝著傅秦歡看了過來:「你為什麼要約他見麵?」

「你在質問我嗎?」傅秦歡抬眉看著裴燼之。

「我沒有,我隻是……例行詢問。」大概是傅秦歡的眼神太過於銳利,裴燼之的聲音都弱勢了兩分。

「沒說什麼,就是讓他消停一點,因為老黑已經有所察覺,然後委婉拒絕,告訴他我結婚了,不可能的。」

葉蘇崇:???

「你那句話是這個意思?」葉蘇崇震驚。

「不然呢?」傅秦歡皺著眉頭看著葉蘇崇,「我一直就知道你不太正常,不安撫你還能怎麼辦?看到那些照片我確定自己婉拒是沒錯的。」

喬以非打斷了兩個人的話:「那她具體是怎麼說的?」

葉蘇崇坐在位置上陷入沉默,思考了幾秒:「嘶……我想想啊,她說有老黑在我們是不可能的。」

「是的,委婉拒絕。」傅秦歡點頭,「讓你死心,有問題嗎?」

葉蘇崇總感覺奇怪,但他又想不起來傅秦歡具體怎麼說的了:「你的意思難道不是,沒有老黑我們就能在一起嗎?不是教唆我殺人嗎?」

「你的思想好極端啊。」傅秦歡皺了下眉頭,「你怎麼能這麼想呢,不管他有沒有,你作為他的弟弟,我都是不可能和你在一起的,我這麼說隻是想讓你死心而已,你怎麼能想到沒有老黑這一點去呢?我還要花他的錢呢!他怎麼能死呢?」

【我看了回放,傅姐那句話草,不是挑撥離間嗎?】

【離譜了,這種模棱兩可的話,感覺傅姐早就料到了現在的情況。】

【感覺傅姐殺瘋了。】

【看葉蘇崇的表情,哈哈哈哈,完全被繞進去了。】

……

葉蘇崇靠在椅背上,表情有些迷茫外加懷疑人生,他看了傅秦歡好幾眼,但又不知道如何反駁,傅秦歡這個角色確實沒有自己的事業,全靠老黑養著,並且她除了一張臉什麼都沒有,殺掉老黑就等於踹掉自己的飯碗。

「有些人,少自作多情比較好。」裴燼之陰陽道,「葉蘇崇有很大的嫌疑,我還搜到了他和老黑的履歷,兩個人的履歷實際上是差不多的,但是最終繼承家產和公司的確是老黑,他對老黑也一直存在著記恨之心。」

「然後這幾天,他還一直在被老黑打壓,他和公司其他人的聊天記錄就展示了這一點。」

「隻要老黑死了,你就可以拿到公司的控製權,還能踹掉追求傅秦歡路上的一個絆腳石。」裴燼之盯著葉蘇崇,目光炯炯。

葉蘇崇依舊沒反應過來,所以也沒反駁,而且那些板上釘釘的東西他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反駁。

幾個人說下來,每個人的身上多多少少都有好幾重馬甲,除了裴燼之。

裴燼之發現傅秦歡的感情線加上老黑之後有五條之後整個人都不太好了,他一直以為自己是唯一,最後居然是五分之一。看到黑板上的關係線之後,表情更加難看,八個人組成了一個密密麻麻的網,還不斷地把說明給寫到外麵。

「我感覺我的腦子有些不太夠用了。」燕月然看著黑板上的內容,「所以,我、以非姐還有葉蘇崇還有老黑,都有血緣關係?」

「沒有,你和顧遙有血緣關係,你不是老黑的妹妹是顧遙的妹妹。」台敏貞說道。

燕月然捂著腦袋,雙目放空:「好復雜。」

她又低頭看了眼自己的筆記,已經完全看不清楚記了什麼東西了,她偏頭看了眼傅秦歡的本子,雖然沒看清寫了什麼,但很顯然比她有條理的多。

燕月然決定跟著學霸走,畢竟目前傅秦歡也沒什麼可疑之處,還算安全,她這個腦子,這麼復雜的東西不太適合她。

抬起頭發現不是她一個人這麼頭疼之後,燕月然放心了。

傅秦歡倒是理清楚了,但還是裝出頭疼的樣子,揉著太陽穴。

玩劇本殺的時候太聰明也容易被盯上,她要做那個暗地裡掌控全局,偶爾出來引導一下走向的人。

「理一下每個人的作案動機,乾坐著也不是事情。」等了幾分鍾發現沒有人說話之後,傅秦歡才重新開口。

「葉蘇崇的是,爭奪家產的問題。」

「還因為你。」旁邊的燕月然擠了一下眼睛。

傅秦歡裝作沒聽見:「燕月然,目前沒有明顯動機。」

「顧遙因為妹妹被作為供血庫以及器官供給庫養著所以想要殺掉老黑。」

「還因為你。」旁邊的燕月然再次插嘴。

傅秦歡瞥了她一眼。

「喬以非,因為當時家裡沒錢被送了出去,後來發現了自己的真實身份,找上了老黑,希望老黑能給你一點錢救治養父母被拒絕,導致養父母死亡。」傅秦歡繼續說道。

「我目前也沒有明顯動機,雖然和他關係很差,但也沒到殺人的地步,畢竟他對我來說,是個脾氣有點差但好用的提款機。」傅秦歡慶幸自己把東西藏得好,這群人找東西的能力還是不行,太垃圾了,她低下頭,嘴角沒忍住微微上揚,不過因為弧度不明顯也沒人能發現。

「裴燼之……」傅秦歡有些說不出來。

「愛你愛到瘋魔所以要殺人!」旁邊的燕月然幫她說了,表情格外誇張。

裴燼之嘴角抽搐了兩下,表情有點繃不住。

「台敏貞,自己被強迫,丈夫被害死。」傅秦歡聲音一頓,「方瑉漆,妹妹的死以及自尊心作祟。」

「還有你。」燕月然小小聲。

傅秦歡很想把燕月然的嘴巴捂起來,是因為有了「人設」掩護,所以她放飛自我了嗎,這姐妹怎麼回事,還要不要如人設了?

「說真的,我感覺老黑這個人真的十惡不赦,死了挺好的。」傅秦歡翻著手中的筆記。

「我也覺得。」台敏貞點頭,「這種人渣,活著就是浪費糧食。」

「他活的也挺夠失敗的,八個人沒一個人真心向著他的。」喬以非喝了口茶水。

傅秦歡撐著下巴,她的腦子裡全是淚流滿麵的喬以非,不問個清楚她實在是難受:「話說以非姐,為什麼你看到屍體的時候要哭啊?」

「畢竟是我弟弟,我們那邊親人死了都要哭一哭意思一下。」喬以非淡定地說道。

傅秦歡直覺覺得喬以非還有其他的原因,但也沒想到喬以非會這麼能扯。

第一輪討論結束,開始第二輪自由搜索,這次主要目標是找到凶器,剛才隻在顧遙的房間裡找到了一瓶毒藥,以及沒用到的繩子一根。

傅秦歡理了理東西,拿著手機起身走了出去,燕月然迅速跟了上來:「你目前比較懷疑誰?」

「顧遙。」傅秦歡壓低了聲音。

「為什麼?」燕月然不太理解。

「你還記得他和老黑在書房見過一麵嗎,他是唯一一個和老黑有單獨交流的人,我們不知道他們具體說了什麼,有沒有發生什麼沖突。他和我說他們兩個人聊的是老黑的身體狀況,但不知道真假,然後他的時間線這邊也有點問題。」

「如果是真的,你還記得從顧遙那邊搜出來的是什麼嗎?是毒藥,他作為醫生,又清楚老黑的身體狀況……」傅秦歡欲言又止,「而且毒藥是最好攜帶的,也最好把控,而且作為醫生,他可以直接讓老黑自己把藥吃下去。」

九十九聽著傅秦歡信口胡說,雖然傅秦歡看上去什麼都沒說,但因為她壓低了聲音,表情神秘,聽上去還挺像那麼一回事,但實際上全是猜測,沒什麼證據支撐。

燕月然皺著眉頭,扌莫了扌莫下巴。

「最主要的是,他很在乎你這個妹妹,他一直在關注你。而老黑的身體已經撐不住了,過不了多久就要割你的腎了,其他人的殺人可能什麼時候都能動手,但是他的殺人動機不一樣,他很緊迫,他必須要在割你腎之前把老黑解決掉。」

燕月然微微瞪大了眼睛:「確實是這樣一個道理。」

各處都在單獨討論,傅秦歡因為沒有找到明確的殺人動機,所以這一輪去搜索她房間的人很多。

「宿主,你不緊張嗎?」

「緊張,不過還好,我搜完那兩個房間把東西都塞回去了,不然肯定要有人效仿我。」傅秦歡掃了眼花叢,她也是下毒的,毒藥瓶在書房那個窗戶正對著的花叢裡麵,說明顯也不明顯,但說隱蔽也絕對不隱蔽。

傅秦歡路過花園的垃圾桶,三秒鍾之後又退了回來,把東西全部都倒了出來。

裡麵有一塊染血的手帕,她皺著眉頭掐著蘭花指把手帕拿了起來。

「這是什麼?」裴燼之走了過來。

傅秦歡湊過去聞了一下,眼睛一亮:「上麵有機油的味道……榔頭!那個榔頭當時不是說沒有染血嗎,會不會是把血跡擦掉了,新買的榔頭一般為了防止生鏽上麵會有一層油!所以這個手帕擦了榔頭!」

「其他垃圾桶也找找。」傅秦歡指揮道。

裴燼之雖然不樂意,但還是聽了指揮,把所有的垃圾桶都倒了出來,然而什麼都沒有,一回頭就看到傅秦歡站在那邊笑。

「你故意的?」裴燼之皺眉。

「哪有。」傅秦歡無辜地說道,眨了眨眼睛,「我不說難道你就不翻了嗎?」

裴燼之嘴巴嘟囔了兩下,雖然確實是這麼個道理,但還是讓人不爽。

「你們敢相信嗎,我在洗衣房的洗衣機裡麵找了一件沾血的衣服,剛好和那個匕首的痕跡重合,那衣服是葉蘇崇的!」燕月然從樓上探出頭說道,「太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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