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 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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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顧忌著之後要會麵的新人,安室透和諸伏景光在把手上的任務完成了掃尾之後就迅速分開了。

為了確保萬無一失,安室透甚至還換了一身衣物,在被當做臨時會麵地點的廢棄工廠外的車上等待了片刻後,才收到了新人給他發過來『已經到達目標地點』的消息。

【波本:現在從東南方向的門口出來,我在車上等你。】

他單手握著方向盤,目光沉沉地望向工廠後門的出口。

沒有代號的編外人員對組織的影響有限,甚至一旦有所懷疑,就算就地處決也不會有任何人前來置喙,就像琴酒所做的一樣。

但每一瓶有代號的酒對於組織的意義都非同凡響,這次那位突然加派了一位有代號的酒過來,也不知道是有何企圖。

就在安室透復盤著最近組織交給他的任務,打算從中一窺蛛絲馬跡的時候,廢棄工廠黑洞洞的門洞中突然出現了一道提著手提箱的身影。

對方看起來不過是二十來歲的模樣,淺灰色的衣衫清爽,一頭黑色的短發也被打理的有條不紊,若是再年長上幾歲,在鼻梁上再架一副眼鏡,那就是全然的公職人員打扮了。

雖然安室透絕不是會以貌取人的類型,但是不得不說,比起初見琴酒或是貝爾摩德,甚至就算是那個家夥的時候感受,眼前的青年都顯得過於無害了一些。

是會讓人下意識地心生好感的類型嗎?

安室透的戒備心瞬間更重了幾分,隻是跟他認為的『對方肯定是處心積慮地表現出這一點』不同,古川真此刻其實已經在努力表現出自己『不好惹』的那一麵了。

隻不過他尋思著,哪怕是那種黑暗組織,彼此成員之間見麵的時候,多少也應該禮貌地打聲招呼,叫聲前輩什麼的吧?

「前輩,久仰大名。」他努力控製著自己的步伐,讓自己不要因為太過緊張而讓步子顯得太過七零八落,又頂著安室透審視的目光略微在車窗邊彎下月要,禮貌地谘詢道,「就在這談嗎?還是去哪裡?路途遠的話我也可以幫忙開車。」

隻是他沒想到,這番在社畜聽來再正常不過的寒暄在安室透的耳裡就變成了來路不明的組織成員上來就先陰陽怪氣了他一句,又緊接著打算借著開車的名義表示他才應該是掌握主導權的那一個。

這是在警告他不要以為自己為組織效力的時間更長就覺得自己能夠指使的動對方麼?

尤其是對方在看到工廠前大片的空地時不僅沒有絲毫猶豫,壓根就不擔心有狙擊手埋伏在暗處,甚至是不緊不慢地走到他的車前的神態。

是有恃無恐?還是通過某種偵查手段,已經確認了這裡的安全呢?

安室透不動聲色道,「這就不必了,就在這談。」

就在這位身經百戰的公安臥底對著眼前的同僚提起最高警惕的同時,對方本人則是已經在係統聊天框內大聲呼救了,要是那些文字能具象化成音量,高低能把另一邊的林筍給震的耳鳴幾分鍾。

【7號:你別盯著他看了,上車啊!】

像是終於結束了對著安室透的審視一般,代號為君度的年輕人挪開了目光,有條不紊地繞著車轉了一圈,大概是撿拾了一番車輛,確認他沒有在車上放什麼危險物品後,這才拉開車門,在副駕駛上落了座。

「波本,聽說你最近正在忙跟橫濱那邊的組織的接洽?」君度單手抵著下顎,目光幽深地略過了車輛的內飾,先聲奪人地開口道,「但是,你好像沒有取得什麼進展?」

「我的任務,應該不必和你匯報吧?」安室透不動神色道,「私自打聽別人的任務——」

「哎?還請你不要誤會了。」君度輕咬著字眼,他的語速極慢,雖然聽著讓安室透總有一種對方是在怕自己念錯稿子的微妙感,但他很快就把這種錯覺揮到了一邊,「我隻是恰好知道了一點內情罷了。」

別開玩笑了,這裡哪有什麼稿子給這家夥念?安室透早在對方出現時就確認過君度的耳邊沒有戴著耳麥了,想必隻是在故意放緩語速,試圖給自己增加壓力罷了。

然而那邊被打上了『深不可測』的標簽的假酒則正在聊天頻道裡瑟瑟發抖,

【1號:這家夥的氣勢好恐怖!他一直在瞪我!肯定和之前群裡說的一樣,這家夥絕對不是什麼好人,不會有錯了。】

林筍這會有些良心痛,不過眼看著自己選題的進度莫名又漲了一點,她不禁陷入了片刻的沉思。

所以,她的選題也包括給原本完全不擅長這行的同學介紹對方壓根不會的任務嗎?!這是不是太缺德了一點??

這次也隻是巧合而已,1號的落點正好跟她相距不遠,選題也的確符合這個身份卡,她不過是順水推舟地想要嘗試一下合作雙贏,先拉起一個互幫互助小群體,把舞台先架起來一角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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