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晉江文學城獨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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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筍用『大家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擱這擱這呢』的表情睥了他一眼,又搖了搖手上的袋子,「別裝了,在船上有炸彈的情況下你本來就拿不走,不然你根本不會大咧咧地拿在手裡,說不定會塞塊石頭給我?」

「所以,你不否認之前的那次對港口fia的冒犯也跟你們有關?」

「我的確不清楚?」她聳了聳肩,「既然你也是大組織裡的人,自然應該明白一個組織裡不可能大家都是和和美美一家親的吧?」

在這一刻,太宰治的心裡幾乎是瞬間過了一遍該怎麼從這種間隙下手,肢解一個組織的全部方針,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對於林筍他們而言,猜測他們的行動是沒有意義的畢竟真的隻有天知道係統會發什麼任務下來啊!

在這種情況下林筍其實也沒有要做什麼精細規劃的打算,越細致的規劃就越容易被突發狀況打亂,還不如做的粗放點。

也因此,她隻是虛虛地構建出了一個組織的概念,準備之後再根據任務情況往裡麵塞其他的構架,所以太宰治要是想要拆分這個組織,那就真的隻能是對空輸出了

畢竟就連創始人自己都不知道這個組織現在是個啥玩意,她還沒來得及編完呢隻是矛盾與沖突始終是這個世界的主旋律,往裡麵塞這種東西準沒錯,大不了明天她就和另一個自己握手言和了嘛。

「是嗎但是,我也不能就這樣看著你把這東西拿走。」太宰治眸色微動,似笑非笑道,「雖然死在海裡似乎也是個不錯的歸宿,不過晚上的還海水太涼了,可不是入水的好時候。」

如果是那種時停的能力,炸彈對她而言的威脅的確不大,她完全可以帶著冠冕全身而退。

隻不過林筍並沒有露出這樣的意圖,她甚至都沒有往救生艇的方向看,而是瞥了太宰治一眼,「你看起來很篤定啊,你已經找到那個寶物獵人了?」

太宰治聳了聳肩,難得爽快道,「不在甲板上,估計還在底下找著這東西吧,不過我有讓部下在現場留下一點痕跡,他應該不久之後就會找上來了。」

他現在難得帶了點置身事外的心態,一般來說,他自己往往才是在全局中心,掌握著每一個節點的進程的人,但眼下卻是個相當特殊的境地。

他和港口fia對這次漩渦的中心,也就是卑彌呼女王的冠冕並無多少興趣。

這種東西就算落到他手上也沒什麼意義,這艘船並不是從橫濱啟航的,之後過來的警方大概率也是東京那邊的人,他們肯定會重點監控他的動向。

而港口fia還不至於為了這點利益就徹底跟公安撕破臉,這樣太劃不來。

但是他又天生對蠢貨過敏,如果現在掌握局麵的人蠢得讓他難以忍受,那他寧願多費點不必要的心思把主動權奪過來,免得那種人一直在他眼前晃悠礙他的眼。

要是有能過濾空氣中的低能濃度的空氣淨化器,為了他自己的身心健康考慮,他高低得給港口fia的每層樓都裝上七八台。

隻不過大部分人對他來說都蠢得千篇一律,能讓他出於興致壓下他自己天性中的掌控欲,安心的當個看樂子的旁觀者的人少得可憐,而那些人的目的又基本和他相悖,也因此,在他的記憶裡,這還的確是第一遭吧?

林筍聽完便不動聲色地給古川真發去了消息。

既然現在那個寶物獵人和波本都在底下沒上來那豈不正好是他表演搶劫的大好機會?

而且觀眾都給他挑好了!

古川真組織成員的身份雖然不能在人前顯露,但是這活吧,又總得有個人證,不然他們幾個一通亂演算個什麼事啊?

問題是這人證最好還是那種沒什麼社會公信力,說出來的話沒幾個正常人會信的那種,林筍本來想的是在那位一看就不靠譜的毛利偵探麵前來這麼一出,隻不過既然太宰治明顯感興趣,他又是fia這種身份,簡直是最佳人選。

也因此,她眸色微動,故意拿著冠冕重新往船艙艙門處走了幾步,又猛地在門口頓住了腳步。

早已有所準備的古川真恰到好處地舉著槍,對著林筍的眉心,邁著不疾不徐的步伐,緩緩地自船艙的陰影之中走了出來。

他的嘴角帶著少許禮節性的笑意,黑色的瞳仁幾乎要與背景裡的黑暗融為一體,「真是不幸,看來這次是我棋高一籌啊?」

按理來說這應該是個相當嚴肅的畫麵,但此刻閒的沒事乾的利瓦伊相當缺德地在群裡發冷笑話,而一直在吃瓜的李縈懷則是已經快笑翻了,也幸虧別人沒法從一隻鳥的臉上看出她的情緒,不然林筍和古川真早穿幫了

林筍沉默了片刻,她倒沒覺得無語,隻是在考慮這會她要是幫著利瓦伊給古川真發冷笑話的話,她的選題的分會不會漲。

不過係統聊天一般不會被算進得分裡,她也隻能遺憾地放棄了這個念頭,放了對麵的1號一馬,轉而似笑非笑道,「你覺得你能威脅到我?」

不知道出於什麼考慮,在一旁看戲的太宰治輕飄飄地出聲道,「君度——我應該沒認錯你和波本?就算你現在拿到了卑彌呼的冠冕也沒有意義,剛才大廳裡你也是最早出去的幾個人之一,還有人在暗中螳螂捕蟬的這點你應該不會不清楚吧?」

「那麼。」君度毫不在意地微笑了起來,「如果我說,寶物獵人奧蘭多一開始就隻是一個幌子呢?」

此刻,正在底下的床艙內和安室透對峙的寶物獵人奧蘭多莫名打了個噴嚏。

也不知道他要是得知了頭頂有人正麵不改色地黑了他的『勞動成果』,也就是苦心搓了幾個月的炸彈時會不會當場吐血升,順帶悲憤怒斥道『有沒有王法了,這他媽的你也要偷?!』

太宰治眯了眯眸,「哦?」

於此同時,原本正打算在人群暫時安全後就折返回去幫助安室透的江戶川柯南正渾身緊繃地貼在上層甲板和下層甲板之間的樓梯上,神色凝重地聽著這邊的對話。

該死,這艘船上居然還有其他的酒嗎怪不得安室透之前一直有意跟他們保持著距離,原來是在擔心這一點嗎?!

這邊的對峙則還在繼續,君度輕描淡寫地揚了揚他空著的手上的一副遙控器——因為事先沒有準備,他隨便拿了個休息室裡的空調遙控器裝樣子,隻不過借著先前他完成任務後隨機到的係統工具包略微改裝了一下,讓它看起來像個正經遙控器。

剛剛利瓦伊腦袋上的海鷗也是利瓦伊自己抽到的『替身』道具,這玩意照著目標能復製出一個一模一樣的道具,原本是要手動掰才會動,但是君度的異能恰好也能用在這種機關上,就造成了一個海鷗還在利瓦伊身上的假象。

畢竟這個世界上先前似乎還沒有發現過有異能的動物,尤其是太宰治之前親自接觸到了李縈懷的羽翼,所以他姑且還懷疑不到是李縈懷當初變成了那隻鴿子頭上去。

「看到這個了嗎?」君度笑了笑,「船底炸彈的控製權在我手上,就算你有著那種能力,你也最多隻能一個人灰溜溜地逃走吧?」

林筍的神色瞬間冷淡了下去,她的目光牢牢地鎖著君度,一直到君度下意識地別開視線,避開了她的目光後,她才說,「你這個叛徒。」

古川真心說這他媽的又是哪一出啊,但因為林筍在聊天框裡瘋狂敲他,他也隻能硬著頭皮接道,「人往高處走罷了。」

就在林筍抬起手,打開冠冕上的黑色塑封,將備受矚目的冠冕取出,展示給所有人看的時候,君度身後突然傳來了一聲壓抑著狂喜的男聲,「沒錯、沒錯,就是那個,卑彌呼女王的冠冕現在把它給我!」

與那道男聲一同響起來的,是槍支拉動保險的聲響。

這會尷尬閾值比較低的古川真已經差點腳趾摳地了,怎麼回事啊波本這家夥,不是說他還在下麵和這家夥較勁嗎?!

林筍則先是一愣,緊接著肚子裡咕嚕咕嚕地開始往外冒壞水,她半點都不介意這會正被兩支槍指著,而是故作驚訝道,「你是誰?」

結果這群人跟商量好了似的,在那個正牌寶物獵人拿槍指著林筍的同時,波本也姍姍來遲地墜在了隊伍的最後,頗為忌憚地舉著槍對準了寶物獵人,一群人形成了個詭異的串串,差點把她肩膀上全程強勢圍觀的李縈懷笑暈過去。

寶物獵人不屑地冷笑了一聲,「有本事你就開槍啊,多管閒事的家夥,在你扣下扳機的那一瞬間,這船人都得死!」

安室透目光冷凝地咬著牙,就在他心念急轉的,思索著破局之策的當口,突然有人開口問,「那麼說來,你也裝了炸彈?」

正盯著冠冕猛瞧的寶物獵人被問的一愣,「什麼叫我也?」

林筍一臉無辜地抬手指了指君度,拱火道,「你不會以為把別人的炸彈說成是你的就可以嚇唬住人吧?君度已經說了,船底的炸彈是他裝的了。」

她這句話話音剛落,係統選題就蹭蹭蹭地往上漲了幾分,肉眼可見地是把那寶物獵人的血壓氣的上升了幾個指數級。

他氣急敗壞順著林筍手指的方向調轉槍口,對準古川真道,「哈?你還要不要臉?這你都假冒??」

李縈懷這會正在群裡給不在現場的利瓦伊直播,他倆吃瓜吃的飛起,利瓦伊都已經笑得趴在欄杆上了。

而一旁的太宰治則同樣是饒有興致地參與到了拱火的行列中,他本來就是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摻和進來時給奧蘭多插的刀又快又準,「假冒?可是他手上有引爆控製器哦?而且,既然寶物獵人早有準備,不可能這麼晚才姍姍來遲地找來這裡吧?」

林筍更是冷笑了一聲,「君度,幾天不見沒想到你就會給自己找替身了,演的還挺像的嘛。」

安室透則已經快被整懵了,他剛剛在樓下和奧蘭多對峙的時候,奧蘭多仗著炸彈的威脅,根本沒把他放在眼裡,徑自傲慢地承認了自己的身份,甚至還告訴安室透他把炸彈安裝在了哪些部位,一旦引爆後遊輪多久會沉。

也因此,他壓根不知道君度和中午跟他起過沖突的女性現在整的到底是哪一出君度也沒有謊稱炸彈是他的的必要啊!這玩意又不是口頭上宣稱了就有用的!

哪怕讓炸彈自己親自開口說它屬於誰都沒用好嗎,控製器在誰手上才是關鍵。

「誰是他替身啊!炸彈是我的!是我的!」奧蘭多已經快被整瘋了。

他咬著牙,扌莫出了一個遙控器,重新調轉槍口對準林筍,冷笑道,「我看你們是不見棺材不落淚,那就先提前放一個小煙花給你們看看怎麼樣?我可不止在船艙底部安裝了炸彈啊,現在後悔也晚了!」

他說著,猛地在安室透的憤怒中按下了引爆鍵,空氣頓時凝滯了下來,除了古川真和李縈懷兩人氣定神閒至極以外,其他人連帶著始終貼著牆角的江戶川柯南都屏息凝神了片刻。

太宰治則是介於這兩者之外,他是屬於滿懷期待的那種

結果片刻之後,無事發生。

太宰治甚至還略感失望地「嘖」了一聲,又露出了點不耐的神色,在他瞥了林筍一眼後,那種不耐才重新隱沒了下去,重新染上了期待著局麵接下來會怎麼發展的惡劣興味。

某些人的確無聊到耍手段都沒什麼新意,但架不住此刻局麵的真正掌控者實在是很有想法,讓他願意多等上一會。

林筍則是壓根沒理會太宰治的目光,直接銳評道,「你這替身,的確有點演技在身上的。」

「什——怎麼可能?」奧蘭多露出了震驚的神色,他連忙再度按下了爆破鍵,結果依舊風平浪靜。

他瞬間驚慌失措了起來,「你什麼時候偷偷拆除的?這不可能!」

早已等待機會許久的安室透幾乎是立刻抓住他分神的機會,當機立斷地扣下扳機,擊中了奧蘭多手中的槍身,巨大的沖力讓奧蘭多下意識地鬆開手,緊接著就被安室透一把按在了地上。

安室透單膝抵住對方被反剪到身後的手腕,冰冷地笑了笑,「虧我剛才還在擔心船沉了我也會很頭疼,原來是冒牌貨嗎?」

古川真心裡一凜,他怕自己被波本看出端倪,故意漫不經心道,「你要是嫌麻煩把這冒牌貨丟海裡吧,反正等下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他了。」

安室透瞳孔一縮,「你是什麼意思?」

「波本,你不會這麼天真吧?」古川真抬起手腕,看了眼腕表,「有著『不死』的傳說的冠冕,這樣的機會可不是每天都能碰見的我當然要把它帶走交給boss了。」

「所以,炸彈的確是你裝的,或者說,至少被你動過什麼手腳。」安室透無視了底下奧蘭多的抗議聲,得出了這樣的結論。

君度不置可否地勾了勾唇,轉身再度對上了林筍的視線,冷淡道,「好了,鬧劇也過去了,現在,把冠冕給我。」

「那可不行。」林筍顛了顛手中的冠冕,又略微側過頭,突然揚手把它往空中一拋,原本停在她肩頭的紅隼頃刻間乘風而起。

它再度輕盈至極地伸爪抓住了黃金冠飾,羽翼一展,以一種快到令人目不暇接的速度帶著它扶搖而上,瞬息之間隱沒入了漆黑的雲層之中。

她垂著眸,對著黑洞洞的槍口平靜道,「我可以把冠冕給你,但是必須是在大部分人都撤離到救生艇上之後。」

「就算你現在開槍也無濟於事,因為隻有我能把它喊下來當然,」她無所謂笑了笑,「你要是想宣泄一下被耍的怒火,現在給我一槍也沒關係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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