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熟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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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真真有病吧?!」

周璿聽了連嬰講了昨晚的經歷,嚇出一身冷汗。

午夜時分,你感到一絲不安,睜開眼睛,恍惚間看到一條細瘦的白影,飄飄忽忽紙片似的,站在你的床邊,手裡還握著沉甸甸的燭台,作勢要朝你腦袋上掄--

你能有什麼反應?

連嬰當時就怒了,裝神弄鬼打擾人睡覺,天理不容!

她一把掄起被子,往那鬼影上一蓋,然後結結實實撲過去,揍!

她允許一切魑魅魍魎不懷好意,伺機而動,但絕不允許在她想睡覺的時候打擾她!

在殯儀館工作這麼多年,想美美地睡一覺都是奢侈的事情,當學徒時,心思不穩,夜裡總有詭事侵擾,雖然都是小打小鬧,但也夠煩的。

也就是後來定力漸深才好些,但連嬰稀少的火爆脾氣,從此就和『敢打擾睡覺』聯係在了一起。

那鬼怪被蒙在被子裡,再被這大活人一壓,吱哇亂叫掙脫不開,連嬰專朝她臉那塊揍,一拳一拳下去,那鬼連句囫圇話都說不清楚,隻能吃啞巴虧。

等連嬰揍爽了,被子拉下來一瞧,果然是許真真。

小姑娘有點淒慘,披頭散發,喘氣困難,耷拉著一半舌頭,倒真像個女鬼。

「啊呀,是真真啊。」連嬰細聲細氣,含著冷笑,「怎麼不睡覺跑到我床邊來了?」

許真真『嘩』地一下淚水盈眶,在朦朧月色中顯得格外可憐,「呼,呼我我也不知道,姐姐,我可能夢遊症犯了,姐姐,我沒騙你,我真的有」

連嬰很是理解,語氣真誠,「我相信你。」

許真真破涕為笑。

「我相信你有這種奇特的夢遊症,能恰好走到我床邊,恰好手裡拿著燭台,又恰好地對準我的腦袋。」

「我相信你,真的。」連嬰撈起燭台,顛了顛重量,目光在許真真腦袋上打轉。

許真真臉都白了。

「姐姐」

「妹妹,閉嘴吧。」連嬰溫柔打斷了她,手中燭台,高高揚起,往她腦袋上一掄!

「啊!!!」

「叫什麼?擔心擾了大家睡覺。」許真真簌簌發抖緊閉雙眼,連嬰幽魂似的聲音在旁響起,她哆哆嗦嗦往旁邊一看,燭台好好地放在一邊。

月匈口劇烈起伏,恍惚間想起了很多很多年前,被連嬰支配的恐懼。

連嬰!連嬰!這死女人!

她竭力忍住眼中的恐懼和怨毒。

「好好睡吧,再有下次,我會親自,給你開瓢。」

連嬰的聲音遠去,她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墜入一片黑暗中。

「你問我她是不是有病,我倒覺得她清楚得很。」

連嬰不在意地笑笑,「從許真真出現起,我就開始懷疑她,和閨蜜一起參觀,不應該是兩個人一起出現在屋內或者屋外,怎麼會一個人在外麵,一個人在裡麵?」

「但也隻是小小的懷疑,說不定是有什麼特殊情況,但昨晚,我才真的確定了。」

「祂不是許真真。」

周璿臉色大變。

連嬰淡淡道,「一個正常普通的女孩子,怎麼會毫無來由地對我有這麼大的惡意?祂不光不是許真真,說不定,還是我的熟人。」

她唇角噙了笑,似乎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

「可惜她太急,也太蠢了。」

「周璿,暫時不要和祂正麵沖突,不管怎麼說,祂都是個好演員。」

「我們必須演好這場戲。」這是規矩。

「好,我裝作不知道。」周璿心有餘悸地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那那真正的許真真呢?」

她問完這句話,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那個被留在屋外,被萬千手臂拖拽,又詭異地從導演肚子裡鑽出來的女孩。

忍不住乾嘔。

連嬰神色沉沉,沒有說話。

許真真被連嬰那樣當眾奚落,一句「你是有意的。」像隔空扇了耳光,氣得簡直要吐血。

她一個人坐在房間裡,目光陰沉,連嬰早上就換了個屋,喬思年的臥室,說是有利於她思考,更貼近喬思年的人物形象。

*的!

在她看來,連嬰這個女人,不過是膽子大些,又會裝,故意搞出一套唬人的派頭,才讓這些蠢貨以她為首。

不過是繡花草包罷了!

許真真看了一眼燭台,恨恨地想,若不是受製於人

她打開衣櫥,挑選了一件極其華美的旗袍,打開首飾盒取些剔透的珠寶,精心裝扮起來,水銀鏡裡的女孩清秀可人,別有一番風韻。

先去拜訪導演,許真真少了那副怯怯的模樣,極高傲,「我出身解謎世家,此地謎鬼以你為首,想和你做個交易。」

導演懶懶地看她一眼,「什麼價?」

許真真自信地笑笑,掏出一隻玻璃小瓶子,裡麵裝著一瓶底渾濁的紫黑色血液。

「這是裴家的血。」

「裴家?」導演的眼睛眯起來,露出一點垂涎。

「裴家的血是好,可惜」他搖搖大腦袋,「我已經有了更好的。」

「什麼?不可能!什麼血能比裴家的嫡脈血液更好!」許真真氣得咬牙,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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