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第三十七個貼貼(2 / 2)
「就是…我們昨天來過一趟了,但是回去後發現我錢包不見了,我以為落在了鬼屋,就打算今天進來找找,這也不行嗎?」池田又從口袋掏出了兩張門票,「如果非要看證據的話,這就是。」
鬆田接過門票看了一眼,確實是一張昨天的全票,一張今天的全票。
「那你之前怎麼不說?」
「這種事情跟凶殺案完全沒關係吧?」池田乾巴巴道,「而且我之前急著出去找我兒子。」
「那你找到昨天丟的東西了嗎?」
「找到了,」說著,池田從黑色塑料袋中掏出了一個黑白兩色樣式的錢包給眾人看了看,「就在隔壁房間找到的——怎麼樣,這該相信我了吧?」
鬆田眼尖地瞥到錢包外表上的白色似乎有些奇怪,不是均勻的純白而是帶著點灰色,但是同時在燈光下又會有點發亮。
看到鬆田不說話,池田雄大又重新將錢包放了回去,但是在這個過程中,他突然像是碰到了什麼,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男人的臉不明顯白了白。
「……既然沒問題了,那我可以走了吧?」
「當然不行,」鬆田將對方的臉色細微變化納入眼中,勾了勾嘴角,「不過這樣一來,我大概清楚凶手是誰了。」
此話一出,所有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在鬆田身上。
「但是在此之前,萩——」
鬆田轉頭看向自家幼馴染,語氣卻比對其他陌生人要緩和許多:「之前是說有什麼發現嗎?」
「有喔,」萩原研二勾起嘴角走回鬆田身邊,「而且線索的指向也很明顯,正巧,我也知道這位凶手是誰了。」
眾人互相對視一眼,眸中充滿了懷疑,既然兩位「警官」都說已經知道誰是凶手……
在場的隻有他們,毋庸置疑,凶手肯定是他們的其中一員。
但是剛剛無論是誰的發言,他們都沒有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最先引起我注意的是這根繩子,」萩原指了指將死者吊起的拿根主繩下方,「其實能很清晰地看到吧,被利器截斷的痕跡。」
由於警方以及鑒定科的人都未到,為了保護現場,他們不便直接動手將屍體從吊繩上放下來,隻能跟著某位萩原「警官」站在死者周圍。
他們循著方向看過去,確實像萩原說的那樣,繩子斷連處有一截很明顯的整齊割痕。
「不過,這個能說明什麼呢?」切原赤也好奇地探頭湊近屍體。
下一秒後領被人扯著抓了回去。
切原回頭,又是一張會讓自己做噩夢的真田副部長黑臉。
「乾嘛一直盯著我?」切原小聲嘀咕,然後就看到自家部長也走上前,但某個副部長卻連一句開口阻攔也沒有。
「……」
雖然清楚畢竟那是幸村部長,但是,這就是赤/裸/裸的大型雙標現場!
切原在真田的瞪視下把即將脫口而出的話吞了回去。
「這裡好像……」幸村精市走上前微微彎月要仔細觀察,然後發現了什麼,「死者的腳踝上好像也有幾道勒痕。」
「哪裡哪裡?」後領被抓著,切原隻能伸長脖子湊過去看。
「……幸村君的洞察力似乎也很強呢,」某位萩原警官保持著臉上的笑容,「不愧是網球選手。」
幸村同樣笑了笑作為回應。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稱贊的話,但他總覺得這位年輕的警官話裡有話。
他是哪裡惹到對方了嗎?
萩原偷偷瞄了一眼鬆田,發現對方的注意力依舊放在死者屍體上,才滿意地繼續向眾人解釋道。
「就像幸村君說的那樣,死者的腳上同樣有被繩子綁住然後不斷掙紮從而勒出的痕跡。如果人是吊死的,按理來說應該僅僅隻有脖子上的那一道勒痕吧?」
「那麼根據腳踝勒痕的深度,」鬆田接上自家幼馴染的話,「死者生前的掙紮程度應該非常大,你懷疑他是先被勒死再被吊上去的?」
萩原點了點頭:「對,而且那道割痕也已經說明了一切。」
「那為什麼不可能是把受害者吊上去的時候,再把他的腳綁住,然後讓他吊在繩上掙紮窒息而亡的呢?」工作人員疑惑問道。
「畢竟太麻煩了吧?」鬆田看著對方道,「既然都采用吊死這一種方式,何必再多此一舉把他的腳再綁住,然後等人死了再費心解開?」
「那如果是為了不讓他亂動彈,先把腳綁住,最後再把整個人吊在上麵呢?」
「順序確實如此,但既然都先把人綁住了,那麼更省力氣的方式自然是親手扯著繩子將人勒死,然後再用某種方式把人吊起來偽裝成上吊的模樣,讓警方誤以為是自殺。」
「但是如果凶手非想看他死前不斷掙紮的痛苦呢?」工作人員繼續問道。
「當然也有這種可能,」鬆田勾了勾嘴角,「不過這就要看凶手與死者之間的關係以及凶手的動機了。」
眾人若有所思。
「不過還有一點需要注意,」萩原再次開口,將大家的注意力拉過來,「那就是死者的死亡時間。根據從他身體某些部位出現的一些淡紫色小斑點來看,他至少已經死了有半小時左右了。」
「也就是說,高口涼子小姐,」萩原研二轉向波浪卷紅發女人,「你真的確定那條短信是你男友發給你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