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第四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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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國娛樂圈『自古至今』如果有且隻能有一位稱得上顏值霸主的男人,那整個圈子不論是人是狗,都隻會認同一個人登上顏霸的寶座,沅彬。他地位在韓國的穩固性基本等同於,在日本木村拓哉站出來就沒別人什麼事了。

遊戲中主要活動範圍在韓國的尹遙夕對日本的木村拓哉還是聽說過的,對韓國的沅彬就很不熟了,她其實對整個韓國娛樂圈都不熟。

想當初遊戲設定進行到最後一輪要定攻略目標時,尹遙夕報出的一串名字都是本國亦或者好萊塢明星,類似『甜茶』。偏偏遊戲限製得是韓國藝人,她壓根對韓國藝人就沒關注過。

早在尹遙夕上初中前『限|韓|令』就出來了,整個市場韓國藝人都銷聲匿跡,初中生追星本來就追最熱門的,都消失了的藝人誰會追,更別提尹遙夕壓根不追星。到上了高中,某位敢愛敢恨的女藝人突然跟前京城四少之一提離婚,那一家生產了一片瓜田,新聞鬧得熱搜時時有他們一家,出於吃瓜的心態,尹遙夕去搜了下古早女藝人的作品。

那位女藝人參演的其中一部作品剛好有韓國藝人的參與,看電影時尹遙夕還覺得那個男主角挺帥的,起初都不知道他是韓國人,搜了才知道,知道了又去看了他的別的作品更覺得帥。

在選目標時,尹遙夕想得起來的韓國藝人都是跟鄭宇盛有關的那幾個,與其選別人不如就選最帥的這個,目標就是這麼定下的。順便一說,定下的目標並非是讓玩家攻略目標,而是讓目標攻略她。

開啥玩笑,當時尹遙夕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她做個夢還得追著男人跑?就應該是男人追著她跑才對!不然那個夢還做個屁啊!

總而言之,玩遊戲前尹遙夕對沅彬基本可以說是完全不了解,都沒聽說過的不了解。那位神隱多年,她是真沒聽說過。玩了遊戲,都準備換新賽道了,多少也聽說過沅彬的名字,但對這個人也不怎麼了解。

製作人打電話來誇了一通尹遙夕不了解的男演員,在進店之前,尹遙夕就拿著手機先搜對方。搜出來兩個消息,一是兵役相關的醜聞,不過這個她不是很在意,兵役什麼的關她什麼事。第二個消息來自於照片,照片裡的演員挺帥的,就是男演員會有的帥度,也沒太在意,照片裡的帥哥再好看不也就那麼回事麼。

帥哥遲到了不對,是帥哥臨時接到消息趕過來,還沒到。但尹遙夕進了包間聽製作人說沅彬還得等一會兒才到,她都已經到了,那家夥還沒到,不就是遲到了?

是的,就是這麼霸道。

坐下等人的尹遙夕有點不爽遲到的人,製作人眼色很快,心裡嘟囔這位脾氣夠大的,麵上轉移話題問她女一的角色有沒有什麼想合作的女演員。

「孫藝珍啊,她不是就差簽約了嗎?」尹遙夕覺得製作人老是問奇怪的問題,之前說什麼要改劇本,現在又要換女主?

製作人很無辜,卻沒有給自己辯解,隻說,「她跟之前的項目組差點簽約,換了製作方就得重新談,我是想找她,之前不太確定您同不同意。」如果要改劇本,孫藝珍壓根談不下來,不改劇本就什麼都好談了。

「我就要她。」尹遙夕隨口說,「劇本裡是有親密戲的,除了孫藝珍你還能找個比她更漂亮的?」

製作人訕笑,「那就孫藝珍。」

女演員是否出演還得再談,基本肯定會簽約的男演員已經到門口了。

敲門聲響起,製作人揚聲說了句請進,隨後就站起來了,要給脾氣不好的妹子做個表率,後輩得起身迎接前輩。妹子你再怎麼來頭很大也是後輩,新人後輩見大前輩還是得講點規矩的。

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是個新人演員的尹遙夕啥規矩都不懂,邊上的人站就站唄,她反正坐著。那人都遲到了,還想她『迎接』?做夢呢?

新人演員不起來,製作人也沒什麼辦法,正想勸兩句,門已經開了。門外最先出現的麵孔是服務生,長相過得去,就是普通人。接著進門的是藝人助理,很是魁梧看著貌似很能打,隻看臉,也就是個路人。

兩個路人接連出現,人高馬大超魁梧的助理還把藝人給擋住了,服務生先關了門,路人消失一個,二號魁梧路人側身讓藝人登場,藝人摘了墨鏡,嘴角將將好揚起一抹笑看向屋內的兩人準備打招呼。

先後看到兩個路人再疊加對方遲到的設定,尹遙夕對來人已經興趣缺缺了,再看到一個墨鏡大到能遮住半張臉的藝人腦子裡換人的想法都出來了,對方把墨鏡摘了。

為啥紅花得要綠葉襯,因為在一群顏值頂天算是過了及格線的路人中間,突然出現一個顏值過百的,在路人的對比之下,過百就能直接破百。

一站一坐的男女在男人摘下墨鏡時命運般的對上了視線,站在尹遙夕的角度這就是一眼萬年,是她最初的最初站在鏡子前,看到『妲己』的那一刻,整個人大腦一片空白的一眼萬年。

在見到『妲己』之前,尹遙夕從沒想過現實中有人能長成這樣;在見到沅彬之時,尹遙夕腦子裡出現的是原來好看的人不上相是真實存在的,哥們你照片頂多打八十五分,真人直接破百啊!怎麼有人能長得真跟漫畫人物一樣???

而在沅彬的視角裡,身著紅衣歪坐在椅子上的女人,真稱得上國色天香一詞。

有一種人,會讓人隻是看到臉的瞬間就能肯定,這人一定是個海王。海王身邊要是沒有一片廣闊到能容納四海魚群的海域都對不起他那張臉。

有一種人,會讓人隻是看到臉的瞬間就能好感度暴漲,那樣的人是顏狗的維納斯。隻要見到人,不分男女,好感度的起始值都不會低於三十。

這種人分男女,這樣的男人和這樣的女人遇見了。男人先回神,笑容和曦的對製作人微微點頭,繼而才對坐著的女人示意,說了句抱歉,來晚了。

女人沒回神,尹遙夕的腦子嗡嗡的,全被『妲己』占據了。屬於禍國妖姬的那部分嚎叫著,搞他!現在立刻馬上,搞他!扒光了直接上,猶豫一秒都是浪費生命!!!

「這位是尹遙夕,她是」

後輩都坐著,前輩也不可能站著。等沅彬坐下後,製作人在為雙方做介紹,本該先介紹前輩,但妹子脾氣不好就先介紹了她。介紹詞剛開了個頭就被打斷了。

尹遙夕直接伸手越過桌子沖向『勢在必得的陌生人』,「您好,我是尹遙夕。」沒有年齡,沒有身份,很西化的問候方式。

以她的年齡和她的身份,在韓國的社交場,這很不禮貌。

肩膀微動的沅彬先掃了眼垂眉不語的製作人,含笑伸手,輕輕握了下女人的手,一觸即分,「您好,我是沅彬。」他的介紹什麼都有,「77年生,95年出道。」還有最重要的,「我還沒看過劇本,暫時不能確定是否會參演。」

嘴角微翹的製作人抿唇壓下笑意,下馬威啊。

下馬威沅彬本來不準備給,他是來聊合作的沒事乾嘛得罪人。但初次見麵一個被包養的新人,先對他無禮,那他自然要回敬,不然以後還怎麼合作呢,總不能讓他捧著她?再漂亮的女人也就是個女人而已,合作麼,不說什麼誰高誰低,起碼要平等吧,這項目他還真興趣不大。

回國之後始終在金字塔尖轉悠,自己又恰好是最尖端的群體之一,尹遙夕對韓國禮儀其實不太熟,主要是她不用遵守,都是別人對她鞠躬。為此,『77年生,95年出道』這話,她沒在意,就是正常初麵要介紹的,其他人也會對她說。但『不能確定是否會參演』這話,她是聽得懂的,帥哥貌似瞎了眼的聽懂。

本娘娘人都戳在這了,你跟我說你還要看劇本才合作?怎麼著,跟我合作還得劇本好才行?你怕不是個盲人!

上一秒還滿是興趣『搞他』的尹遙夕一秒後更想『搞他』了,有挑戰性啊,馴服野馬想想就爽!

戰鬥意誌爆棚的尹遙夕收回手正想說話,製作人先開口,表麵充當和事佬,說著先聊劇本的話,背地裡站在沅彬那邊,也想壓一下過於囂張的女新人,也是為日後合作考慮,太囂張真沒辦法合作。

製作人開啟講述劇本的流程,沅彬側身麵朝他,貌似聽得很仔細,餘光卻在觀察對麵的女人。他沒辦法忽視對方,那位就差把『我對你有興趣』刻在腦門上了。

他們約在高檔的日料店,包間裡是地麵掏空的榻榻米座位,桌子下是掏空的,腿可以放下去,桌子周圍是榻榻米。擺在桌邊的椅子是無腿椅,椅子兩邊有扶手,木質圈椅。

半弧形的椅子,不管是製作人還是沅彬都沒有靠在椅背上,兩人一說一聽,坐姿都很端正。尹遙夕靠在椅背上,翹起腿手肘撐著扶手托著下巴,嘴角含笑,眼裡滿是趣味的盯著沅彬看,就直直的看,根本不給邊上人一丟丟注意力的那種看。

六人座的包間有四個人,製作人坐最上首,右邊是尹遙夕,左邊是沅彬,壯碩的藝人助理坐在卓尾。助理非常老實,哪怕很大一隻也縮在角落當自己不存在。按身形算,這桌體型第二大的是製作人。樸銀才人到中年,發福了,啤酒肚如懷胎七月,臉被脂肪撐得像是塞買了餡料的嫩牛五方。

隻談體型,這桌順位第三是沅彬,挽起的襯衫袖口能看到小臂的肌肉,他身體的朝向始終是製作人,這間屋子裡也隻有製作人在說話。

這間屋子裡,體型最『小』的尹遙夕存在感爆棚,四人組裡,她一個人的氣場能碾壓另外兩個體型最大的。這位姿勢並不固定,初期是歪坐在椅子上盯著沅彬看,中間給自己倒了杯茶拿過桌子中間的菜單,看一會兒菜單看一會兒沅彬。菜單上可能沒什麼她想吃的,她又倒回椅背,換了個方向歪坐著,繼續盯著沅彬看。

如此『囂張』的女人,讓角落的助理都忍不住瞄了她幾次。如此『囂張』的新人,讓持續輸出劇本的製作人也忍不住卡殼了四、五次,再接著說。

唯獨始終被視線籠罩的沅彬全程最淡定,連坐姿都沒換過,始終保持專注聽劇本的神態。

主線劇情並沒有太多波折的劇本好不容易講完,製作人冷汗都要下來了,他有點後悔找沅彬來。已知邊上坐著的是金絲雀,對方的金主來頭還很大。有金主的妹子當著他麵出軌,他會不會被牽連?

聽完了劇本梗概的沅彬對新人導演的項目更沒興趣了,但他對項目的參與者有了興趣,囂張到這種程度的女人不可能是被包養的。如果她這樣的性格是被金主寵出來,那金主對她一定是捧在手心上視若珍寶,可男人又不傻,有錢有勢能蓋一座金屋藏這麼個嬌嬌的男人就更不傻了。

那樣的男人都成衣食父母了,還把玩物當女兒養?不可能。

說不定金主就喜歡她這個調調呢?不少男人就是賤啊。

算了,不關他事。沅彬收斂心神,聊與他有關的。

「我還是希望能看到詳細的劇本。」沅彬對是否合作持保留意見,維持著無視對麵的狀態,隻跟製作人說,「不如我們今天先到這?」

已經後悔的製作人迅速點頭,「那行。」終於能正大光明的看向右邊,「您的想法是?」

「我都可以。」尹遙夕出乎所有人預料的沒有糾纏,反倒最先拿起包起身,「既然這樣我先回去,你們決定了再告訴我。」

話音落下,那個始終無視她的男人總算看向她了,始終看著他的尹遙夕沖他眨眨眼,「希望有機會合作。」繼而轉身,抬腳走人。

她快走到桌尾時,角落的助理堂皇的跳起來,後腦、肩膀、手臂乃至下肢,緊緊貼在牆角,給她讓道。如此麻利的身手逗笑了她。

笑得花枝亂顫的尹遙夕眼尾勾向依舊望著她的男人,顫動的睫毛仿若幻化出枝蔓順著桌角攀爬至桌麵,蛇形到男人放在桌上的小拇指,纏繞。

小拇指微顫一瞬的沅彬垂下眼瞼,不看了。

然後呢?然後那個衣鬢飄香的美人就走了啊。

包間的木門被拉上的那一霎,屋內的男人幾乎是同時出了口氣,屋內本就安靜,三人同時吐出的那口氣合在一起,格外有存在感。

人都走了,存在感還能殘留,製作人一聲笑嘆,「這位以後可不得了。」

助理連連點頭,無限認同,「沒有男人能抵抗!」

抵抗了至少二十分鍾的沅彬倒向椅背,扌莫出包煙來,前後丟兩根,再給自己點燃一根,深深的吸了口煙,緩緩吐出,伴隨著尼古丁的鎮定作用,再問製作人,「她金主是誰?」

「我要是知道就不用給你打電話了。」製作人夾著煙,指著空盪盪的座椅嘖嘖有聲,「這種寶貝,藏進國家博物院都不是不可能。」

『國家』一詞讓助理驚訝,「李家嗎?」

沅彬搖頭,「要是李家就不可能打聽不出來,他們家多少人盯著呢。」

「金屋藏嬌,藏得嚴實也未必啊。」樸銀才叼著煙笑藝人,「你問了想乾嘛?你就是有想法也得養得起啊,美人能傾國傾城,你至少也得是個城主吧?」

藝人揚眉看他,「你還想過當城主?」

「怎麼可能不想,如此美人,誰會不想?」樸銀才也就是想想,做夢又不犯法,「你不想?」

沅彬不回反問,「你還要跟我合作嗎?」

製作人猶豫了,「有點危險是吧?」

「你總不能指望我拒絕,你拒絕得了嗎?」沅彬依舊是反問。

回答不上來的製作人嘆氣,是啊,怎麼可能會有男人拒絕得了,「我先帶你去見俊昊,以後再看。」說著拿起手機,「你等等,我去打個電話。」

四人的包間又出去一個,隻剩兩個人了。

唯二的兩人什麼話都能說,不用說一半藏一半。

助理蹭到藝人身邊,同為男人無限敬佩,「你居然拒絕了,這種女人就算隻是春風一夜,也是」無限回味啊!

「這種女人要是碰了你就完了。」沅彬叼著煙扇了下他的後腦勺,力氣還不小呢,「下次碰見繞著走,你隻看見她裙擺的花,又怎麼知道讓花朵盛開的花肥是不是鮮血滋養出的嬌艷。」抽走唇邊的煙,舌尖舔舐嘴角,掩去眼底的光,「想做她的裙下之臣,得先有九條命才行,不然多的是人能殺你一次又一次。」

話是這麼說啦,道理助理都懂,可他還是很敬佩,「牡丹花下死,這種誘惑你都能忍得住。」胳膊一伸,兩根拇指送出去,「你牛逼!」

死於牡丹花下是無數男人的夢想,但也有些男人保留著理智,認為小命更重要。

比如製作人。

樸銀才出去打的電話不是打給早就約好的奉俊昊,而是打給把美人交托給他的執行董事。他跟對方說,尹遙夕疑似看上了沅彬,萬一這兩人要是發生點什麼,我是不是就沒活路了?

「什麼意思?沅彬不答應?」董事也是男的,直男不能理解,「沅彬怎麼可能不答應?他不喜歡女人?」

「他喜歡女人我才活不成啊。」樸銀才懷疑董事沒聽懂,「尹遙夕背後不是有金主嗎?能讓您讓我好好照顧的姑娘金主來頭肯定很大?她背著金主」

「誰跟你說她有金」董事把話咽回去,「別那麼多問題,你順著她就行,她想乾乾嘛,你別管,我都管不了,你別自找麻煩。沅彬的事讓他們自己去解決,願不願意都跟我們沒關係,你別摻和就能活得好好的。」

聽話聽音,製作人秒速站直,「您是說她自己很有來頭?」

「我是說人家想微服私訪體會平民的日子,你跟我都得陪著人家玩,別露餡,不然我倒黴你以為你跑得掉?」

「您早說啊!」

「我說得很明顯啊,我都說了,別得罪她,什麼都順著她就行,這還不明顯?」

「這很明顯是她背後有金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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