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放假(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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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司白一顆一顆、緩慢而優雅地解開了她的紐扣。

溫瓷遲疑了幾秒,看著男人心疼的眼神,終於不再拒絕。

她鎖骨線條明顯,皮膚是天然的冷白皮,白皙細膩,隻是被燙傷的地方,泛著一塊不自然的紅。

萬幸的是沒有燎起水泡。

紅痕不規則地延伸到下麵,再往下…好在有bra厚墊的保護,應該沒有傷到。

傅司白很紳士地沒有往深處看,擰開了燙傷藥膏,抽了棉簽綴著,輕輕地塗抹著她襟前燙傷的那一塊皮膚。

「嘶。」她忍不住身子往後縮了縮。

"疼?」?

「有點。"

傅司白放下了棉簽,將藥膏擰在指尖,塗抹在她的皮膚上,一點點推開。

粗礪的手指一碰到她,她後脊梁忍不住竄上一陣電流。

「忍一下。「

傅司自一邊擦藥,一邊輕輕地吹著風。

藥膏質地清涼,配合著他緩慢的推開,皮膚感覺到陣陣涼意,舒服了很多。

溫瓷低頭,看著他細膩的眼神,與方才打架時戾氣十足的他,判若兩人

這真的是她第一次第一次看到傅司自流露出這般溫柔的表情。

感覺心底柔軟處好像被捏了捏。

溫瓷立刻移開眼神,刻意回避了這種讓她無法把控的感覺。

他繼續往下,翻開她的bra檢查了一下,確保真的沒事。

溫瓷下意識地閃躲,傅司白卻很強勢地握住了她的手,將她拉了回來:「t都給我買了,還怕我看?」

溫瓷不再抗拒,由他給她擦拭著藥膏。

傅司白沒有逾矩的動作,確保沒事之後,便鬆開了她。

「我把暖氣開大,上了藥,你最好敞著,別係扣子。」

溫瓷紅著臉瞪他一眼,眼底寫著「不可能」三個大字。

傅司白看出了她羞怯的表情,帶著幾分玩世不恭的調子:「都看了,還怕我多看一會兒?」

「流氓。「

「我要真是流氓,你還能安然無恙在這裡跟我蹬皇子上臉?」

溫瓷背過身係扣子。

傅司白提醒道:「沒跟你開玩笑,要是不好好透氣,化膿了留疤,你自己想。」

溫瓷的手微微一頓,又解開了係上的紐扣:「那你…你別看我。」

「就這點料,有什麼好看的。」

「你還看!」

傅司白抽回眼神,喉結輕微地滾了滾,幾秒後,還是忍不住望了她一眼。

「你要不好意思,我今晚回學校,但那裡必須敞著。」他起身去房間拿了幾本書,裝進了書包裡。

溫瓷實在不想鳩占鵲巢,也知道他這麼事兒的人,回學校宿舍肯定睡不著。

「不用,我回家去。」

「你家裡有暖氣?」

「沒有。」

「我說了,你那裡必須敞著。」

溫瓷終於不再堅持,隻悶悶道:「大不了,我呆在房間裡不出來。」

男人拎著單肩包倚在牆邊,眼底多了些意味:「想我留下來陪你?」

「沒…沒有。」

她捂著月匈口,回了主臥,進門的時候聽到傅司白電話響了起來。

男人拎著電話去陽台接了:「嗯,在。」

「現在嗎?」

「好。」

他掛了電話,溫瓷連忙躲進房間裡,虛掩著房門。

傅司白來到門邊,對她道:「想留下來也不行了,公司有點事。」

「好哦。」

他換了鞋,轉身便要出門,溫瓷探出腦袋,對他道:「傅司白,謝謝你。」

「嗯?」他轉身看了她一眼。

溫瓷猶豫了幾秒,低聲道:「謝謝你保護我。」

傅司白舌尖抵了抵下顎,笑了:「你是我女人,我不保護你保護誰。」

……

他離開之後,淡淡的薄荷味卻還彌漫在房間裡,充溢著她的整個世界。

溫瓷抱著腿坐在沙發上,月匈襟處清清涼涼,仍舊殘留著他的觸感。

差點就要當真了。

但溫瓷知道,傅司白不愛她,他心裡裝了一個叫女孩。

隻是因為得不到,退而求其次,才和其他女人玩戀愛遊戲。

是的,他和她之間隻是最簡單的交換罷了,傅司白需要有人陪,而她…需要他的保護。

她不該留戀…甚至享受這種逢場作戲的溫情。

*

經歷了殘酷的期末周,基礎課筆試,形體課麵試。

溫瓷攢足了勁兒要拿獎學金,所以必須努力努力再努力,和傅司白見麵的時間少了很多。

月匈口的大片紅暈也褪去了,皮膚恢復如初。

她懸掛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要真如他所說,留疤就完蛋了,不知道有多難看。

好在沒事。

寒假來臨,溫瓷收拾了幾件衣服,提著行李下了宿舍樓。

「溫瓷,拜拜哦,寒假約著出來玩!」喬汐汐對她揚了揚手,上了出租車。

溫瓷也對她揮手:「拜拜。」

學校裡四處可見提著行李的同學們,校門口也有不少接客的出租車。

她在箱子裡裝了蠻多書,很費勁地拎著行李、朝不遠處的公交站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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