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遇〔偏偏那一個瞬間,溫瓷就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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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瓷差點以為自己趕不上這一班飛機了。

出租車飛馳在午夜的濱江大道上,她看著窗外寂靜的城市燈火,心裡想著,如果、如果真的趕不上了,她會毫不猶豫地回家,為剛剛那番誅心之言、哭著懇求傅司白的原諒。

她知道,他一定會原諒他,一定會的…

如果命運可以為她做出抉擇,她真的什麼都不在乎了,什麼都不想,隻想和他在一起、就算私奔到天涯海角,也都無所謂了。

司機知道她時間快趕不上了,油門踩到底,一路飛馳來到了機場,機場廣播裡催促著最後一位國際航班的乘客趕緊登機。

溫瓷在通過安檢的時候,腦袋木木的,穿過了安檢通道,來到登機口。

登機口還有兩位乘客在檢票,溫瓷跟在了他們身後,登上了飛機。

瀾寧藝術團的姐妹們對她揮了揮手,險些以為她要趕不上飛機了。

而當溫瓷走上飛機的那一刻的,她就知道,她和傅司白…是真的再無可能性了。

飛機起飛的那一刻,溫瓷耳朵裡一陣耳鳴,望著城市漸漸遠去的星火。

他的少年也曾在星光之上,卻因她跌落凡塵。

現在她要把一切都還給他,祝願他幸福平安,未來有良人相伴。

溫瓷扌莫到頸子上懸掛的貔貅吊墜,放到唇邊,輕輕口勿了口勿。

在傅卓安和蕭雅世紀婚禮的那一天,傅司白一身肅殺的黑西裝、白襯衣,帶著母親的遺像來到湖心島的婚宴現場。

在一眾商界風雲人物的見證下,他竟在湖心島放起了璀璨的白日煙火、捧著遺像給他媽媽看,著實將這場盛大婚禮給鬧翻了天。

莫染給她發來了現場的視頻,看得出來,視頻的男人,明顯帶有醉意,肆意妄為,如修羅惡鬼一般笑著,最後捧著遺像坐在了階梯上,醉眼看著現場兵荒馬亂的一切。

他重新成為了傅氏集團的繼承人,眼底卻再也沒有了光。

世界巡演持續了兩年,溫瓷還給自己留出了一年的時間,到處走走看看,見識更加廣闊的風景和世界。

時間過得很快,溫瓷也去了歐洲一些知名藝術學府進修、不斷提升自己。

她一向薄弱的英語,自然也越練越好,甚至因為在法國呆的時間長,她還自學了法語,現在用口語和別人交流完全沒有問題。

溫瓷去了很多地方,看過挪威的極光,阿爾卑斯山的雪山和草地,塞納河畔一坐就是一下午,端著一杯咖啡,慢悠悠地感受事件的流淌…心情也舒緩平和了下來。

隻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她的心還是會不受控製地想到那個男人。

那個男人成為了燙在她心上的一抹難以抹去的煙痕,淡淡的,怎麼都擦不掉,無意間碰到…還是會隱隱作痛。

溫瓷和傅司白都加了【鬼火樂隊】的微信群。

這兩年,群裡段飛揚和莫染他們還是會時常聊天八卦,但溫瓷和傅司白卻再沒在群裡冒過泡了,就像隱身了一般。

三年後,溫瓷回國,最後一場演出在海城舉辦,算是溫瓷的收官之戰。

她作為國際知名的首席舞者,巨幅海報早早地被掛在了海城藝術館門前。

這副海報極有意境,是溫瓷穿著波光粼粼的人魚裝,伏在黑色的水麵之上,波痕盪漾。

這場演出也是以魚水為主題,溫瓷要用柔美的身形語言去模擬魚兒在水裡遊動的自由靈動的姿態。

就像當年林遙之的《鵷鶵舞》一樣,這支舞也成了溫瓷的成名代表作。

【鬼火樂隊】的微信群裡,莫染發了一張《魚水》的海報,破天荒地艾特了溫瓷。

染。:「@遠行的大蘿卜,回來了?」

溫瓷看到信息時,心髒驀地一跳,趕緊給莫染發了小窗私聊——

染。:「喲,這還特意私聊,怕誰知道呢。」

卜卜:「走的時候,他是放了狠話的,不好叫他知道。」

染。:「不好意思哦寶,過了時間,沒辦法撤回了。」

卜卜:「q。」

染。:「放心,有姐在!他不敢對你做什麼!姐保護你!」

卜卜:「嗯嗯!其實我也不怕他的,隻是我自己心裡」

是她於心有愧,所以不敢在他麵前有任何風吹草動。

染。:「傅司白現在已經是傅氏集團的當家人了,接手集團之後迅速擴張,雷厲風行的狼性做派,傅氏集團在他手裡股價漲了百分之三十,沒誰了。」

染。:「不過後來,他倒也沒趕她走,扔她在公司裡任閒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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