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性〔「第三個選擇,回到我身邊〕(1 / 2)
那日之後,溫瓷總是心緒不安,一直想著那晚的事。
其他的都無所謂,但是「小口紅」這東西…太過於私密,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讓傅司白拿走了。
溫瓷不可能讓接觸過自己身體的東西,留在傅司白那裡。
沒有辦法,她隻能翻出了手機通訊錄裡那個長久沒有聯係的號碼。
不敢給他打電話,隻能用短信的方式——
「傅司白,我是溫瓷,包包被搶的那天我掉了一件東西,請問是不是你拿走了?」
這封信是斟酌又斟酌之後,才發送過去。
溫瓷足足等了半個小時,才等到手機短信響起來,忐忑地劃開屏幕,卻見他回道——
fsb:「明天晚上7:00,禦湖公寓,密碼沒變。」
溫瓷看到這條信息的時候,一整個癱倒在了床上。
當初走的時候,傅司白警告過她,如果她回來,會讓她求生不能。
溫瓷根本不敢去傅司白的禦湖公寓單獨見他,天知道這男人準備了什麼樣的手段等著她。
「小口紅」不要了,網上重新買一個就是,又不貴。
溫瓷將枕頭彎過來蒙著臉,幾分鍾後,還是「嗷」地叫了聲,揉揉腦袋坐了起來。
不能不要,這玩意兒是她「使用」過的,她不能把自己「使用」過的toy留在前任手裡,心理上就接受不了。
第二天清晨,溫瓷起了個大早,對著洗手間的鏡子卷頭發。
溫葉良晨跑回來,看到溫瓷在化妝。
她回來這麼長時間了,成天在家裡懶懶散散睡覺看書、不化妝不梳頭,就連去相親都沒有這般精致地化過妝。
他走到洗手間門邊,八卦地詢問:「今天有約會啊?」
「你連約會都不怎麼化妝,見朋友需要嗎?」
「化妝這是對老朋友最基本的尊重!」
溫葉良倒也不問了,轉移了話題,詢問溫瓷相親進展,「聽原淇他爸說,那小子對你的印象很好,你呢?感覺怎麼樣?」
「一般。」
「說具體點,怎麼個一般法。」
溫瓷加上了空氣劉海夾,睨了溫葉良一眼:「他本人…完全不像傅司白,照片就是照騙。」
「……」
溫葉良極度無語了,「不是,你還真參照你前男友的標準去相親?」
「哪有!我隻是隨口一說。」
「還狡辯呢,這已經是我能找到最像的了,你還說不像,那我上哪兒給你找一模一樣的。費這麼大勁兒找個替身,你還不如去跟人家好好道個歉,說不定…」
「我沒有說要找一模一樣的啊!」溫瓷一聽這話也急了,將他推出去,「您就別瞎操心了,成嗎,我暫時還不想相親,別再幫我物色了。」
「行,老子也懶得管。」
溫葉良轉身離開,但沒幾分鍾又折返了回來,沒好氣道:「對方又在約第二次見麵了,不然你倆加個微信,別總讓我給你們傳話,我還忙得很咧。」
「不加,您幫我禮貌地回絕就是了。」溫瓷想了想,「就說他人很好,但是不合眼緣。」
「怎麼就不合眼緣了。」當父親的也是個軸脾氣,「我看原淇挺好的嘛,學歷高、長得帥,家世和咱們也對得上。」
「他是挺好的呀。」
就像當初她拒絕許嘉櫟時一模一樣的理由,他們都很好。
溫瓷想到昨夜遭遇搶劫時的情形。
原淇不是那個當她遇到危險、會不顧一切沖上去的那個人。
所以不管長得再像、都不是她心裡的那個人。
……
晚上,溫瓷在禦湖公寓的門口徘徊了十多分鍾,終於下定了決心。
深呼吸,踩著他給的時間、禮貌地敲了敲門。
又等了一分鍾,沒人來開門,她又敲了敲。
沒在家嗎?
想到傅司白說過密碼不變,於是她試著在密碼鎖上輸入了原先的數字。
果不其然,「哢嚓」一聲,鎖開了。
黑暗中,她被男人用力地攥住了手腕拉過來、桎梏雙手按在頭頂,抵在牆上。
後背著實被冰冷的牆壁撞了一下,隱隱作疼,她不禁發出一聲低吟。
男人身上有伏特加的烈性酒味,那樣凜冽又濃鬱。
夜色裡,他輪廓模糊,看不清臉龐神情。但存在感卻十分強大,鋪天蓋地包裹著她,無處遁逃。
「你離開我的那一晚,我說過什麼。」他伏在她耳畔,用壓抑的嗓音道,「還記得?」
他虎口猛然用力,捏得女孩臉頰生疼,剛竄上來的那點子倔強,也被他揉碎了,「疼,你弄疼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