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第7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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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麵前言遲於往日截然不同的強勢瘋批氣息。

縱使再怎麼熟悉她,顧清瞳還是有些條件反射地想要往側麵躲。

更因為自己被強行高舉過頭頂按在柱子上的手,而不安地扭動著。

但這上身的掙紮,卻有時又像是故意要迎合把她逼到柱子處的那人一般。

「宣清芸!你瘋了?!」

感覺到對方已經過來要貼近自己的脖頸,顧清瞳仿佛這才知道她是要動真格的,失聲叫道。

且不說宣瑤沒的確隨時會醒過來,就是在這人來人往的後花園涼亭,似乎誰都能將長公主和自己皇弟遺孀的不倫之事盡收眼底。

宣清芸從前再怎麼大膽過分,也沒有將兩人的事情擺到這種台麵上,在別人麵前做。

私底下被圈禁的賀灝媚尚且可以用隱忍和等待時機為自己編織往日的傲骨。

犯病的宣清芸已經完全不在意給自己留下話柄和汙點了,但賀灝媚心中最後一點底線讓她成了先害怕的那一個。

她清楚地知道,若是自己在仇人麵前的失控不自覺地迎合被人、特別是宣瑤看見了。

那她費力為自己披上的所有驕傲和自尊將毀於一旦。

不管是從小一起長大剛剛向自己袒露多年心意的宣瑤本人,還是那張過分熟悉的眉眼後年紀輕輕便死去的青梅竹馬夫君。

賀灝媚不願意被她們中的任何一人看見自己早已經墮落至此的模樣。

想到這裡,那熟悉軟唇隻是觸上自己脖頸的一瞬間,撕咬都沒有開始。

顧清瞳就已經一下將雙眸閉上,妄圖蓋過滿眼湧上來的情禦。

賀灝媚撒謊了,她嘲笑宣清芸對自己的身體上癮時,自己何曾不是從一開始就無法克製反應。

直到現在,更是像被打上了她的烙印一般。

隻是唇瓣的貼上,就像是旱久了的人終於等到甘霖能夠緩解片刻渴意。

渾身都是對她的喜悅和迎合。

即使自己再怎麼狠狠咬唇將所有聲音吞咽,那顫抖情禦卻根本騙不了人。

她將宣清芸的偏執迷失看在眼底,可對方何曾不知道她的身體早就為自己所掌控。

從一開始那混著血恨的勾引和沉淪開始,兩根線便緊緊纏繞在了一起,剪不斷理還亂。

賀灝媚知道自己除了最後一點可笑的傲骨,什麼也不剩了。

如果這也要被剝奪,那她可能真的活不下去。

想到這裡,她別無選擇,開口威脅道:

「你就不怕被這麼多賓客撞見,在朝廷之上被參一本亂倫之罪嗎?!

你本就是靠著宣嵐的死才有了如今的勢力,若是天下被你煽動的人知道你染指占有了我,離你的真麵目曝光在眾人麵前也不遠了吧!」

顧清瞳說這些話時,喉間也因激動和害怕微顫。

這讓言遲貼在脖頸上的唇瓣更是感受到一陣陣酥麻的餘波。

聽到這話,言遲在顧清瞳的脖頸間發出一句悶悶的低笑,像是聽到了什麼極其有趣的事情一般。

她也的確沒有繼續吮了,而是貼在她的肌膚上說了一句:

「這般威脅是沒有用的,畢竟媚兒也知道,被世人發現我們亂了人倫,隻會讓我更加興奮罷了。

一直害怕被發現、露出真麵目的,不一直是媚兒自己嗎?」

「如果我是你,此刻定會聰明地省下點力氣放在取悅我上,拖得愈久,可愈發會被人發現呢。」

言遲說話的時候,張張合合的唇一直在擦顧清瞳的脖頸。

若不是知道宣清芸根本不可能這麼溫柔,還會錯以為輕柔的口勿時不時落於那脖子上。

說完後,她終於一口咬上了鎖骨,像是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一般。

雙手被束縛,顧清瞳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被帶著點病態粗暴的啃咬更是讓她發狂。

隻能拚命揚起下巴,讓天鵝般修長的脖頸就此緊繃。

拋卻所扮演的角色,顧清瞳本身也尤其受不了。

此刻在那麼多導演攝影的圍觀和拍攝下,隻是簡單的咬脖頸的感知也被她放大了無數倍。

更何況還是這樣一個從未試過的抬起手的姿勢……

顧清瞳甚至還需要一邊克製隱忍自己的感知,讓自己不會表現的太過敏感,在這麼多人麵前失態。

而且還有一個離兩人尤其近的談思影,劇本中的她醉了,可現在卻是演出來的。

想到這裡,她便有些分心了,目光往人群和談思影那邊飄去。

此時的她還沒有想到,這沒有脫離劇本的演繹隻是剛剛開始。

言遲雖然貼在顧清瞳的頸上吮著,可眼睛卻向上抬起,灼灼盯著她的一雙眸子。

在顧清瞳眼神飄忽的瞬間,那分心就落入了言遲的眼底。

那無心落在談思影身上的眼神,讓言遲自己和宣清芸的占有欲在這一瞬間重疊,言遲的氣息在所扮演的宣清芸背後逐漸顯現。

下一秒言遲的動作言語就和劇本完全不一樣了。

「在和我歡愛之時,也要分心看向別人嗎?」

說出的這句話不是全部,最後一句沒發出聲音,隻有熱氣打在顧清瞳頸上的「瞳瞳」逐漸鋪開這獨占的妄想。

顧清瞳這才驚覺,言遲是在和自己說著這句話,而不是那個劇本中扮演的賀灝媚。

言遲的假戲真做儼然已經開始,在這真假之間,連顧清瞳都要幾乎分辨不出哪一句是對自己說的。

「早就說過下次不許了,我會嫉妒到發瘋的。

如果再不乖地看別人,便隻能讓你一次次地看清讓你舒服的人是誰了。」

但無論是言遲禁欲隱忍的獨占,還是宣清芸瘋批的攻勢。

此時都會化作一波波的感知落在她一個人的身上,還是在這樣多的人麵前。

她隻能感覺到頸上的口勿越來越密集,啃咬著。

之前那被言遲按住的手反而成了她勉強穩住身形不會就此滑落的倚仗。

於是,大家都能看見,明明言遲隻是親口勿和演戲,可顧清瞳已經像是忍到了極限一般,身形都有些微晃。

言遲往前更侵身了一步,另一隻空餘的手腕越過層層疊疊的裙擺,觸到了內襯。

「不……不要!」

顧清瞳是真的害怕了,光是親口勿就讓她幾乎克製不住的要顫抖。

她根本不敢想象,要是言遲真的興致起來了,跟平常一樣觸及到那最隱秘之處,自己會如何。

她本就敏感,現在被人看著逼著親密,更是回到了之前在綜藝中在櫃子中被言遲肆意折磨的狀態。

所以才會害怕自己和那日一樣失態,在公共場合,僅僅因為一個咬耳尖就……

那次還是沒人看見的櫃子裡,如果這次和上次一般。

不管是圍觀的人群和攝像機都會看到甚至記錄下一切。

她也早已經忘了台詞是什麼模樣,隻艱難地說著斷片的字句:

「我隻、隻看你一人……別讓我在這裡難堪,求你了。」

言遲都觸到了那內襯,自然知道她抖成了什麼樣子。

內襯一點點變得皺皺巴巴。

即使知道言遲是已經手下留情過了,在這麼多人麵前也不會動真格的,其實根本沒有做什麼,顧清瞳的臉色還是瞬間就變得更加紅,呼吸也有些亂的急促起來,連眼神都克製不住地開始起霧。

因為很多細節是不能拍的,這種片段最常用的就是聚焦於演員表情的特寫。

將此時的狀態情緒表現出來,偏偏是最難的。

而顧清瞳反應表情的轉換自然真實到劇組成員都開始犯嘀咕。

不知道她是演技好成這般,還是言老師真的做了什麼。

可她的手隱在層層疊疊的裙擺中,什麼也看不見。

顧清瞳也知道她們肯定誤會了,可這不爭氣的反應就是相當容易讓人想歪。

「不過是碰碰你的腿,怎麼嬌成這樣,搞得跟我真的做了似的?」

言遲似乎是嘲弄著說了一句,雖然是在演戲說賀灝媚,但落在劇組的耳中,都覺得言老師在調侃顧清瞳。

聽到這句話,顧清瞳也從禦海中抽離一絲理智,一下咬緊自己的唇,什麼也不說。

「剛剛不是一直在寬慰宣瑤嗎,此刻怎麼啞巴了?

不如來寬慰寬慰我,說不定還能少受點罪,媚兒說是不是?」

雖然之前和宣瑤對手戲的台詞中都是化解對方執念的安慰和好話。

可顧清瞳莫名就想起了她單獨對談思影說的那句「沒事的,借位而已,不要緊張」的寬慰。

她緊接著道:

「宣瑤那般喜歡你,我遠遠瞧著你們也是一對璧人,似乎看到你們二人還不止我一個,旁邊的小宮女都要說一聲好配呢。

這夜遊花園幽會說不定第二日就要傳到公主府外。

到時候事情暴露,倒直接把你送給宣瑤,是不是就如了你的願?」

顯然,言遲個蔫壞醋壇子將什麼都記下了,在自己臨時創的台詞中一句句影射,而手上也根本不閒下。

這話和動作幾乎讓顧清瞳也要瘋了。

都是在憑自己的本能在拍戲,在言遲的攻勢下毫無還手之力。

直到身旁的談思影在元導的指示下開始自己的戲份,發出點聲響。

才讓顧清瞳一下清醒,意識到自己還在拍戲。

她眼中的迷離瞬間因為驚嚇而魂飛魄散一般:「她……她醒了!」

隻是說出口這台詞的同時,她口中壓抑的所有聲音也不由跟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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