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敢想(1 / 2)
洪大福將手中的木盒打開,恭敬的舉到薑貴妃的麵前,神情拘謹。
薑貴妃抬手拿了木盒中的名冊,那張精心勾勒的芙蓉麵,露出了一抹笑容。
「瞧瞧你給我推薦的人,膽子當真不小。」薑貴妃看完名冊後打來了木盒中的信封,一目十行的看過後,看著洪大福開口說道。
「娘娘說的是,隻是這談文柏是您一手調教出來的,奴才可不敢這般教他。」洪大福也不管什麼事情,隻管開口這般說道。
薑貴妃聞言笑了,聲音帶著幾分縱橫之意,開口說道;「是嗎?那他膽子確實不小,都敢說幫本宮趟一趟江平這渾水了。」
洪大福聞言一愣,眼中露出一抹擔憂的神色,但臉上依舊是一副老好人的模樣。
「你說,福王求娶柳鴻昌之女這件事,到底是好色呢,還是有預謀?」薑貴妃把玩著自己手中的名冊,慢條斯理的問道。
洪大福聞言眉頭忍不住皺起,想起福王在都城的傳言,開口說道;「福王大人名聲在外,想來是真的心悅那柳鴻昌之女。」
薑貴妃聞言,將自己手中的名冊丟回到了木盒裡,笑著開口說道;「是嗎?不過,談文柏倒是個有意思的,一個太監也想娶妻。」
薑貴妃說完這幾話,就抬手微微按壓自己的太陽穴,微帶倦怠的樣子,將這個話題徹底止住。
江平柳府,接到柳玉書來信的柳鴻昌,一雙杏眼瞪得圓圓的,帶著狂怒的將自己手邊的水杯給摔到了地上。
「這群貪得無厭的無恥小人。」柳鴻昌開口說道,手掌用力的拍了下自己手邊的桌子。
柳母見狀一愣,溫柔的嗓音也多了幾分急切的問道;「鴻昌,玉書信裡寫了什麼,把你氣成這樣?」
柳鴻昌聞言,抬手將自己手中的信件遞給了柳母,然後垂頭嘆氣,眼眸中露出一抹深意。
柳母一目十行的看完柳玉書的來信,那張一貫溫和的麵容上,露出了氣惱的神情。
「也不看看自己是個什麼東西,什麼人他都敢想。」柳母看著柳鴻昌開口說道,一貫溫和的聲音裡滿是怒意。
柳鴻昌聞言微楞,抬眸看著柳母那張餘威猶在的麵容,眼中露出了幾分愛慕的神情。
「嬌嬌如今長相越發出眾,我原本就擔心玉書帶著她去都城會惹事,如今到底是發生了。」柳鴻昌看著柳母開口說道,磁性的嗓音裡滿是憋屈。
屈鈺凝聞言,眉頭緊緊的蹙起,聲音帶著幾分惱怒的說道;「怕就能躲得過去?談家人倒是老實本分,現在什麼下場。」
柳鴻昌聞言,心頭更加難受,聲音低落的說道;「鈺凝,跟著我到底是苦了你。」
屈鈺凝與柳鴻昌恩愛了半輩子,幾時看過他這般模樣,一時間即是心疼柳含嬌,又是心疼柳鴻昌。
「這件事我會寫信給爹爹,不會任由我嬌兒讓他們皇族欺辱。」屈鈺凝開口說道,此刻眉宇間倒是有幾分將門虎女的淩厲。
柳鴻昌聞言,凝神向她望去,抬手握住屈鈺凝的手掌貼在了自己的臉上,開口說道;「辛苦你了。」